■潘文良著作集>益品>阿文 ⊕幼我 ⊕我 ⊕幻我 ⊕迷我 ⊕我
◎20、我
⊕潘文良
何「我」?
我到底是? 我在哪? 我在做什? 我要做什? 我能做什?
…………
人把「我」,分成各「我」大我、小我;我、欲我;善我、我;
原我、超我;真我、假我……
阿文把「我」,分成了「五我」幼我、我、幻我、迷我、我。
⊕一者、幼我
所幼我,即是幼稚的我。
幼稚的、孩童,才需要父母照、才需要依父母——人小,就吃父母的、穿父母的、住父母的、用父母的。
期,肚子了,哭一哭,就有人把奶(奶瓶),送到自己嘴上;拉屎拉尿了,哭一哭,就有人替自己整理……得有什不舒服,哭一哭,就有人理——真是「舒服」了。
童期,不想自己吃,就要;衣服不想自己穿,就要忙穿;路不想自己走,就要父母抱抱背背;屁股不想自己擦,就要父母忙擦……
不想解,就父母去解。
小孩子,在父母的「照、保」之下成;而人越大,就越得「自立」得自己吃、衣服得自己穿、路得自己走、屁股得自己擦……
得自己解——越大,真是越越「麻」、越越「辛苦」。
人於幼年之,法其「」的方式、速度成(熟不熟,不熟的早熟)「度的足(不想吃,或吃不下,也要他吃;要什,就什)、
度的刺激(人生死等)、度的(不他吃、不他穿)、
度的迫(揠苗助,未爬,就要他走)」等等,都造成「害」;
些害,便形成日後人格展、身心展的阻,使展停在某段,而法正常成;日後,便生多不良,或是做出一些,不成熟的行。
所成人,是指身心成熟的人。然而,有的「大人」,然是身大人,心「不想大」——身大了,心理(心)大;生理成熟了,心理跟著同、同步成熟,心理是「大、不大的孩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大孩子」。
「大孩子」的「依心」,是很重,缺之「安全感」,而以「自立、自主」,是以理自己的、得理自己的;不知、不、不肯「自己照自己」,而需要「父母」、需要「配偶」、需要「子女」,照自己、保自己——有父母、有妻子(丈夫)、有子女在身旁的候,生活就一糟、一堆,不自己洗衣服(而花洗衣店去洗)、不自己煮作菜(而天天吃子,或是吃泡)……
「大孩子」的「自信心」不、「挫折容忍力」薄弱,遇到,就哭哭啼啼、不知所措;跌倒了,就不知、不、不想、不肯「自己爬起」,而等著人,扶他起——就像是室的花朵,禁不起雨的吹打。
如果一人,老是在人「我怎? 我要怎?」
就表示他的心,有一「不大、不大、大」的「幼我」——
(身)大了,是一大堆「幼稚」的行。
⊕二者、我
所我,即是的我(缺不全的我)。
「身」,不算什;「心智」,才是可悲、可怕的。
「我」自於人的害——小就受到父母、他人,或是自己的害。
任何身心的害,都造成「自我」的「破、缺」。
自我破、缺,就必「自我修」——然而,知、智的「幼我」,使得「我」,以「自治、自、自」——需要人的忙,才可能「健」。
然而,受到父母(人)害,就父母(人),失去「信心」,便不知、不、不肯求父母(人)「助」——而「被自己害」,自己失去「信心」,自己都不能信任自己,於是便不知、不、不肯自己助自己。
的我,「」自己,或是「武」自己——心自卑,成「傲高慢」的子,面人;喜大、喜吹牛,自吹自擂、自我膨;了「保自己」,而起高、起窗、了一身的刺,防止人近,自己也因而法近人;即使自己,能力,做到的事,也不肯求助於人,要英雄,拒人的助;把事情搞砸了,便怪人;得人助,也不感人。
的我心智不成熟、人格不健全、念有邪、言行有偏差。
的我被人害,就自己害自己,或去害人。
的我心缺不(欲、恨,都是「不」),了「」缺,常「用方法、不手段」的,向外取——失尊地,像一狗似的,尾巴向人「乞求」;也像野狼噬羊般,酷情的,向人「求」。
的我,以「金」很重要、「物」很重要、「」很重要、「成功」很重要、「第一名」很重要、「打人」很重要……
目的,而不手段——
官的,已有三代人,都花不完的金,是拚命污、官商勾。
商的,原本就有很好的利,是努力的偷斤。
做工的,了自己的利益,而罔大的安全,工程老是要偷工料。
另一的人,是步入黑道、行走江湖,非作歹、行,危害社、危害治安——所有的人,都成了他的「人」,成他要「」的象。 (而不知「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人。)
的我,由於不能「自足」,所以不「知足」,即使「得」再多西,也法心的「欲」。
的我,由於不能「自止」,所以不「知止」,即使「害」再多人物,也法消除心的「恨」。
⊕三者、幻我
所幻我,即是幻化的我。
「善良的我」也好、「邪的我」也好、「自卑的我」也好、「自大的我」也好、「快的我」也好、「愁的我」也好……所有的「我」,都是「自我幻化」出的。
有人把自己,想像成「超人」;有人把自己,想像成「英雄」;有人把自己,想像成「哥、美女」……
喝醉酒的人,以自己是皇帝、是、是、是董事……
佛家所的「相由心生。」
心怎想,相貌就成怎——
心情朗,笑容可掬;心情悲,愁苦可。
「佛、菩、阿」,才能「心所欲、神通」的「超人」(超越人)。
由於人,心充「、、痴」等,所以,法「想即能成真、心想事可成」——
人在「想」「」之,要辛苦、殷勤的努力,有耐心、有心,付出相的能、心力、金、等代,才能使「想成真、心想事成」。
所以自己「想成一怎的人」,就「多想、多做——做到了」,就成一怎的人。
想要「人」,天天事,就成人。
想要「好人」,天天做好事,就成好人。
想要「老」,就求老的件,努力去做到,就老。
想要「作家」,就照著成作家的方法,努力去做到,就成作家。
…………
如果半途而,那就前功;只有始,才能到目的。
所以不要「自眨」、不用「自卑」! (然,人很渺小,但是呼吸一口、放一屁,都到整宇宙;到大庭前,大叫一,就有一大堆眼睛看著你,你也有你的「影力」啊!)
阿文有
「信心是想出的、力量是做出的。
都可以放你,即使是你的父母(老),也都放你,但是
你不要放你自己!」
一直想像自己,是「用的人」,就使自己行,怯退,而真的得「懦弱能」。
自己想做一怎的人,自己要想清楚,然後多朝正面去想,最重要的是「手去做」,便能有「成就自己想的人」的候,而能「迎向光明」,有一片於自己的天地。
阿文有
「生命的意,不是在『超越自我』,而是在『自我』。」
因我就是我,「超越我」,就「不是我、我」了,而「我在」,「超越」,哪有我呢? (除非人了知「我」,才能「超越自我」。 要不然超越「自我」,就成「你」,或者是成「他」了!
人能、好「不自己」,而想「你、他」呢?)
人既著「有我」,那想「超越自我」的人,就永也法「超越——自我」。想超越自我,是把「自我」,限成「零分」,於是就得「超越零分」,今天追求「一分」、明天追求「二分」、後天追求「三分」……一分又一分的「追求」、一分又一分的「超越」,那是完了的追求、完了的超越啊!
阿文
「自我」不「造而得」;自我本是「自在完、一切具足」——
之所以,人人的「表」不同,只不是因
循依循如是行,而有如是。
成的程,某部分的「特」,「有意、意」地「」,被人「」,
而予增(、肯定、支持、鼓),所以他就「刻意」地「展」,
因而有不同的「表」、不同的「成就」。
人有限的可能,人生充了「」,人刺激而反,
後天境的影、方向的不同,而使人,各朝不同的路展。
所以,要是「此路不通山水疑路」,那就「改道而行」,
或就「柳暗花明又一村」。
有道是「山不——路;路不——人。」
阿文「人不——心。」
一石,若「金」的成分存在,那如何,也提不出金呀!
知「自我」,自在完,一切具足,
本可以「心所欲」,因「欲蔽情封」,而以展,
於是,就只能「志、合趣」地,展出各面貌。
如陶土,可以塑成任何西,但各人喜好而作,有不同的成品展。
譬如「明珠」,本自明亮,此「明」非外在所加,
不是像「」,要通了,才亮。
人所作的,不是在「拭除垢」,使得「蒙明珠」,明。
譬如「太」,本自光,即使遮日,其光明未——
只要散,太就重光明,人就重光明。
自我,即是在「恢本性、返真」,如此而已!
⊕四者、迷我
所迷我,即是迷昧的我。
人大部分的,都是在「昏沉、散、掉、睡眠、迷茫」的中度;噩噩、懵懵懂懂不知我是、不知我是什;不知我在想什、不知我在什、不知我在做什。
迷昧的我缺乏目、缺乏希望、缺乏知、缺乏智慧、缺乏信心、缺乏力量……不知自己的人生,有什意
生活有什目的、生命有什希望、生涯有什方向、生存有什值。
迷昧的我,常藉著酒、吸毒、博、工作、唱歌、跳舞、性、、宗教式……「麻醉自己」,迫就其中、沉迷其中、耽溺其中——
成、成癖、成痴、成迷、成、成狂,以找到「身心安」的地方呢!
果是有喝酒,睡不著;有吸毒,精神委靡;有博,手就;有工作,就生病;有唱歌,不能抒情;有跳舞,不;有性,就情趣;有,聊透;去寺、教堂,不得安……迫就其中,身不由己、法自制、法自拔,最後,譬如
「玩火」,火所焚;「玩水」,水所溺——玩物,物所役。
所「忘我」,不是「我」,而是「忘有我」,也於「迷昧的我」。
「忘我的境界」,像是「呆」、像是「心不在焉」、像是「精神病患」、像是「白痴」、像是「植物人」一,即使至於「非想非非想」的境界,於中住上百千劫,有朝一日,是「起有我」,又再度踏入的之中。
⊕五者、我
所我,即是一常不的我。
完整的,是「常、苦、空、我」,而不「我」。
除了佛「我」之外,世上其它宗教、哲、、言,皆云「有我有一常不的我」,或云「大我」、或云「梵我」、或云「神我」;或云「魂是我」、或云「意是我」、或云「道是我」;或云「」、或云「自然」、或云「理天」、或云「上帝」、或云「老母娘」……
此一「常不的我」,自己存在、自己有,而能生化物——
譬如「上帝」,自存、自有,而造宇宙物。
譬如「大梵」,自存、自有,而生化物。
譬如「老母娘」,自存、自有,而生化物。
譬如「道」,自存、自有,然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物。
譬如「」,自存、自有,然後生二,二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不知「能生物」,也是「被生物」? 、能「自存、自有」?
譬如我是我的母所生;我的母,是我的祖母所生;我的祖母,是我的曾祖母所生;我的曾祖母,亦是其母所生……如是「能生」,也是「被生」—— 有我的曾祖母,不待其母所生,而「自存自有」?
要言「曾祖母不待其母所生,而自存自有」,是在「耍」,是「」、是「邪」、是「」、是「妄言」——但有言,而非如。
若言「上帝造宇宙物,而自存自有」,如「我的曾祖母,能生子女,非其母所生、不待其母所生,而自存自有」,一的邪——
只有想耍、想、不明就的人,才。
佛知的「宇宙人生」,是「因法」,及「生法」。(「因法、生法」的「法」字,是指「一切法」的「法」,而非「方法」的「法」。)
「宇宙」之「因法」,明宇宙象,不是「有情生」,是「情世」,事、物,都是「因法」。
「人生」之「生法」(「生法」的「生」字,是指宇宙法中的「人生、生老病死」的「生」,而不是「生」的「生」、「生起」的「生」)——
宇宙法,是「因法」,人生也是「因法」,作「因法的人生」,「生法」。 是故知「因法、生法」,不是法,「生法」,只是在、凸「因法」中的「人生」。(因「人」故,以「人」主。)
再者,不可解「因法、生法」,是「宇宙人生」的法,否,便如「上帝造宇宙物」一。
「因法」,不是「因能生物」;「因」若「能生物」,「因」所生? 此法所? 那,又陷入「明」中,求一解,只得、只好「自欺欺人」。
(上所述「因法、生法」,「明出版社」所出版,〈信〉所解的《阿含正》。)
所「因法」,的,即是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故彼、此故彼——
生心,所知量,起,循。」
「因」是「原因」,即是「行」;「」是「依循」,彼此相互依循,是「」也! 宇宙人生,一切法,都是「有因有」,「起」,而「循」,所「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故彼、此故彼」也!
佛「十二因」,即是
「明行~行~名色~名色六入~六入~受~
受~取~取有~有生~生老死,悲苦。」
「明」而有「行」;「行」而有「」;「」而有「名色」;
「名色」而有「六入」;「六入」而有「」;「」而有「受」;
「受」而有「」;「」而有「取」;「取」而有「有」;
「有」而有「生」;「生」而有「老死」——
如是有「老病死患」,有「悲苦」也!
此「十二因」,相循,而有此「人生」。
但之
一、此有「痴明」之,故彼有「行造作」。
二、此有「眼色、耳、鼻嗅香、舌味、身、意思法行造作」之
,故彼有「眼、耳、鼻、舌、身、意」。
三、此有「明、行、」,生之,故彼有相,入母中「胎」
之「名色」。
四、此有「名色」之,故彼有「眼、耳、鼻、舌、身、意六入之成,然後
出胎」。
五、此有「六入根」之,故彼有「色、、香、味、、法六」接。
六、此有「」之,故彼有「受、苦受、不苦不受」之感受。
七、此有「感受」之,故彼有「、、不不」之念。
八、此有「、、不不」之,故彼有「求取、、不取不」。
九、此有「取、、不取不」之,故彼有「善、、不善不」之作;
十、此有「善、、不善不」之,故彼有「有善、、不善不之果」;
十一、此有「有」之,故彼有「再入胎而生」之行;
十二、此有「生」之,故彼有「老、病、死、患」——
如是老病死患,令人悲苦、愁啼哭不已也!
人生、人死,是什原因呢? 因「明」是也!
「明」者,不是「明原因」(不知道是什原因),而是「光明」的意思,譬如於暗室中,不睹他物,是「明」。 「明」即是「、、痴」,有、、痴故,迷昧而愚,於「宇宙人生」,故不能「如、如知、如了、如」。
人生,是「明的人生」,人依循明的行而生,此有生故,彼有老病死,共相。
明的行(因)不,「生老病死」的果(果)不。
人於此明心的「生——相」之象中,妄想假,有一「常不的我」,所以不能「了生死」,而於生死中,受悲苦。
「心」令人面宇宙人生的,象,善於「分度」。
【生】者,是指「心」作用,「要用即生、不用即」。
人的心思,就像「猴攀枝,放一而取一」,人在想甲事,就不能想乙事;
想丙事,就不能想乙事,得放一,才能再取另一——此念既生、彼念即,後一念若生、前一念即,故生。
【相】者,是不肯止、不肯「生」的象,就像那猴,不肯休息,在林中,攀枝行,一枝攀一枝,於是此生彼、彼生此……不肯止、不肯,死了就又投胎往生、死了就又投胎往生……行於生死洪流之中,是「相」。此生已死,就再另一人生,流浪下去。
不肯止、不肯,那「生老病死、悲苦」,也就「完了」。
【起】者,即是「生,心念行,而因起」,譬如白可以用。小孩的程度,便出小孩程度的;大人就出大人程度的。
思想清的人,便出清境界的;欲念盛的人,便出欲心境界的。
白千人做,便出千景象——白意,於任何人,都是不拒、不迎、不著、不。得好、得;得喜、得生,都是的人,自己得、得承的事,白不是者之便,就叫作起。
【循】者,是「依循著行,而有境界(果、果、)的」。譬如有到局的行,有一大堆的;有到市的行,有一大堆果菜、商品的;有到公的行,有花草木的……
有犯罪的行,才有被警察抓、被判、被牢的果……
有婚,才有妻子、有丈夫之名;有生育,才有父母子女之名——
有生,才有老、病、死、患,悲苦。
因每一人的行不一,所以每一人的遇,也就不一;每一人的果,也就不一——每一人的「宇宙人生」,也就不一。
「宇宙人生」,是「自我主立的宇宙人生」,非有一「客立的宇宙人生」——我不是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不是我;他不是我、不是你——
人人各有一「自我主立的宇宙人生」。
除了「我、你、他」,若有一「客立的宇宙人生」存在,知道「客立的宇宙人生」呢?
而「客立的宇宙人生」,又有意、有作用呢?
阿文有偈道
「人生世,因我方有。不,苦。」
「我生」,我的宇宙人生亦生;「我」,我的宇宙人生亦——
我的宇宙人生,因有我,才有意、才有作用——而人「有我、有我的」,
喜著於「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子、我的房子、我的子……我的人生世),而不忍「有我」;有我,就能享受「我的」了。
阿文有偈道
「逆增喜~喜~孳苦~苦住生死。
不知,愚痴盛,苦不能,生死常沉。」
「我」了「有我的」,好能「享受我的」,所以汲汲求取。
求取的程,有我意者、有逆我意者喜~喜;逆~——
有有,就是「愚痴」;愚痴就有苦;有苦,就不能「了生」;不能「了生」,就不能「死」。
人生,了享受欲味(色、、香、味、;、色、名、食、睡),而不得不受欲味,所的患(失、患);更因,使心迷昧愚,而於「意念、言、行」之中,造作;不知「」,於生死中,也就受「悲苦、愁啼哭、怨恨忿怒、恐怖」。
什是「我」呢?
「我」是「色、受、想、行、五」(或「五」),之生法——
佛
「
色常、受常、想常、行常、常;
色苦、受苦、想苦、行苦、苦;
色空、受空、想空、行空、空;
色我、受我、想我、行我、我。
色、受、想、行、常、苦、空、我。」
「色」是指色身,及色身以外的,一切物象界。
「受」是感受、「想」是思想、「行」是行、「」是知(知、意)「受想行」,即是「心活」的象界。
【色常,受、想、行、常】,是
「世一切象,即是『色受想行五』象,此五象,是常的——
物有『成、住、、空』之象;
色身有『生、老、病、死』之象;
心有『生、住、、』之象,那生~那~那生~那……
此即是色常,受、想、行、常。」
(其它「苦、空、我」,亦如是。)
佛「色常」,非在肯定「色是常」——若肯定色是常,凡夫知,若肯定「色常,而得解」,是「相似般若」,而非「相般若」,譬如乙甲「相似」,然而,乙究非甲,若乙甲,是「、」啦!
佛不言「人世常」,佛「人世常」,必定是在「常、苦、空、我」的理念上;亦不言「人世苦」、不言「人世空」、不言「人世我」。 (人世,即「人生世」,亦即「宇宙人生」,即包括「色常,受、想、行、常」。)
《中阿含.二二一》中,佛
「世常……我不一向此,以何等故,我不一向此?
此非相、非法相、非梵行本;不趣智、不趣、不趣涅,
是故我不一向此也!
·何等法,我一向耶?
此我一向『苦、苦、苦、苦道』,我一向。
以何等故,我一向此?
此是相、是法相、是梵行本;趣智、趣、趣於涅,
是故我一向此。」
所「苦、苦、苦、苦道」,就是「苦、集、、道四」。
【苦】是明人世之苦的象。
【集】是明苦的形成原因。
【】是明除苦之後的涅。 (「涅」即是「解」。)
【道】是明除苦得的方法。
佛「苦」,是了要者,趣入「」,而不是了「肯定世常苦」,而「苦」——「苦」,必定建立在「苦、集、、道」的理念上。
而所「常、苦、空、我」,即是「苦、集、、道四」之思惟。
宇宙人生的象,那生,生住,此即是「常」,常即是「苦」;苦思,苦才能得,依「道」而行(了解我——一常不的我」),才能趣入「」(空),解自在。
此「」、此「空」,不是什都有的空、不是除一切之後的空——
非「客立存在,能生法」的空,而是「因有故空」——
若「『有』」,也就不用、不必「空」。
【空】,即是「寂、解、、涅、般若、清、真如」,名不同、用不同,而意思,其都是一的。
《般若波蜜多心》云
「色不空、空不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亦如是。」
色身身外的一切物象,生常;就在生常的象中,不象世界而空、不象世界而空——色不空、空不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譬如看,到「文字」之同、同步,亦即到「」——
但迷昧的人,到文字,著於文章的情,而忘了同、同步,也看。
(在,但把「心念焦」,「文章」移到「」看看——
在,是否能「色不空、空不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旨趣呢?)
譬如照,到「中影像」的同、同步,亦即到「空」——
但迷昧的人,到中影像,著於影像的美,而忘了同、同步,也看空。
「色受想行」,本是「循」——若不循,即不。
【色同心在、心同色在】,心不在,色就不在;色不在,心就不在;
色有心、不色心——色不心、心不色;色即是心、心即是色。
【色同我在、我同色在】,我不在,色就不在;色不在,我就不在;
有色有我、色我——色不我、我不色;色即是我、我即是色。
色是我循,所
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故彼、此故彼循。
(如「色」者,「、香、味、、法」,亦如是——
如「色」者,「受、想、行、」,亦如是。)
有「我照子」的行,才有看到中「我的影像」的,若我不照子,有中「我的影像」的——中有影像,在於我有照子。
若我不照子,而言其中「有我的影像、我的影像」,便是意的——是故「人生世,因我方有」——有我,那「我的『人生世』」,就一意、一作用了。
照子,看到中的影像,或哭、或笑、或喜、或怒、或哀、或……或、或扮鬼……有作之「生住」的象——
中一切影像,不是我的「投影」,若我照,中之我的影像,
然而,我心明白中影像,即空,中影像的同,亦即空;
中影像,只是我的「投影」——
中生之相,即是不生不之相,不待我子、不待中影像消失,
即知「中影像空」——
眼前的「人生世」,亦如是,不是「我的心念意」之「投影」。
佛「法住法空。」
【法住法空】法不空、空不法;法即是空、空即是法。不待法才空、不待法才空。
宇宙人生,一切法,不是「我」的「投影」——
此有故彼有、此故彼,不待我世、不等世;
人生世,生之相,亦即不生不之相;
人生世,不「空」、即是「空」。
而所「生象」者,佛
「生、去;不而生,生已,徒有,而作者。」
(阿文於句,花了一番心思,才「恍然而悟」的。
者朋友,但仔思索,以下的解,有所的。)
【生、去】,怎呢?
譬如家公司,未成立之前,便家公司的存在。若「生有」,在家公司,「尚未成立之前」,在某,即能到家公司,然而,家公司,既未成立,有家公司的存在呢? 故「生」。
家公司,若已倒,家公司存在。若「有去」,在家公司,「倒之後」,在某,能到家公司,然而,家公司,既已倒,有家公司存在呢? 故「去」。
「我」,亦如是;「夫妻友」,亦如是;「家庭」亦如是、「家」亦如是——人生世,亦如是生、去。
【不而生】者,生本不而生。
生,不是自作、不是他作、不是自他作,也不是因生;
而是「此有故彼有不而生」,如幻如、如炎如翳,所皆是「妄相」——幻者、者、炎者、翳者,枉所。
【生已】者,「生已,,不再生」(此既生,生了之後,此就不再重生第二次),即是「明行而生」;生是了受「老病死患、悲苦」(果)而的——
若受之苦已受,生便已,不再生此苦;
若受之已受,生便已,不再生此;
若受之不苦不已受,生便已,不再生此不苦不
生已,不再生——
然而,在此生中,又行新的「善、、不善不」,又造「新殃」(新的因),又感受新的「苦、、不苦不」之果……
於是「生死~死生」,不能除。
若新的「善、、不善不」,新的「苦、、不苦不」,「生已,不受後有」——
若生未,「生老病死、悲苦」,父母不能替代、子女不能替代……
王大臣,不能赦免;一切鬼神、佛、菩,亦不能赦免;
更非咒、法、水、命相……所能免除——
「命身亡」,也不能替死、也不能赦免不死。
是故,佛家有偈道「消,更莫造新殃。」
知
此故彼、此故彼——
此新造因,故彼新造果;此新造因,教彼新造果。
此生之因,故彼老病死之果;此生之因,故彼老病死之果。
【徒有,而作者】,怎呢? 人生世,念念不、不忘「痴」,此生既未,又念念造新;此生既,不。譬如
喝了一瓶酒,本喝完就算了,心想喝,喝完了一瓶,又找一瓶喝,於是一瓶接一瓶,喝完了;犯了罪,入牢,被出,本「收洗手」,又忍不住的,再去犯罪,果又被抓去……如是一次又一次,出出,完了——不的象,便使人「有我、有作者」,又因喜著,而於「有我、有作者」,殊不知此既已生,任其生,而不造新,不受新——後新的,生已,不受後有(不再有「生」)不再有生、不再有老病死——人生世,徒有,而作者。
譬如「作」,中有一「作者」? 中之人,不、不知自己是在作。 在作? 若知道是在「作」,那表示人已醒,而根本不在中。
然而,「」不是「因」而有,而是「有因有」而有——
因人有睡眠,方才有,若睡眠,也就;因日有所思,故夜有所
善思有善、思有。
是「生、去,不而生,生已,徒有(睡眠;作),而作者」——
了知中境、中人——都有,哪有「作者」?
人在作,中有「我」,但是人醒,方知是「一」
中我空、中境空——不空、空不;即是空、空即是
住空,不待醒方空、不待方空。
其人醒,不是入另一境,所、所的「作者」,
其不是另一「中人」——
「有作者」、「作者」,不是「中」了!
阿文有偈道「色受想行,常如知;苦空我正解。」
若欲解人生世,一切苦,
「
色常、受常、想常、行常、常;
色苦、受苦、想苦、行苦、苦;
色空、受空、想空、行空、空;
色我、受我、想我、行我、我。
色、受、想、行、——常、苦、空、我。」
世人追求「常不」,而「以苦」,不解「世相空」、不了「法常」,所以不趣智(智慧)、不趣(悟)、不趣涅(解)——
譬如「酒」者,不酒是苦,喜著於「酒味」,而受「酒患」;不知、不、不肯「酒」——
有朝一日,深知酒之苦,欲酒之患,酒品,方得安。
譬如「吸毒」者,不吸毒是苦,喜著於「毒味」,而受「毒患」;不知、不、不肯「毒」——
有朝一日,深知吸毒之苦,欲吸毒之患,毒品,方得安。
阿文有偈道「苦息止,但省痴;而,解在即。」
人生世,一切「欲味」,多所「患」,人染苦、以苦,只因「、、痴」故,不知、不、不肯「」。
人生世,一切苦罪,便是「、、痴」作祟——
若不人生世,之苦罪,知「此故彼、此故彼」;但自省心中的「念、念、痴念」,如了知「是、是、是痴」——
已生念,令除;未生念,令不生——
此痴之,故彼痴之;此痴之,故彼痴之。
如是,「痴、痴」——
解痴的,才有真正的、究竟的安!
世人喜於「我、我、我不我」,是故苦,不能解。
其世之「苦、、不苦不」,皆「不苦」。
苦是「苦苦」(苦中之苦)、是「苦」(中藏苦、生悲)、
不苦不是「行苦」(寂寞挨)——何以故?「常」故苦!
之所以「常、苦」,是了人了知「空、我」。
世人不喜「常」,但是其「常」,也很可——
若非「常」,的人,不是永? 再努力也用。
若非「常」,苦的人,不是永苦? 有解之?
世人不喜「苦」,但是「苦」是世的象——
知道「苦」,才知道「苦」;苦,才能「得」。
染苦、以苦,如食,不患;如被,不刀患。
世人害怕「空」,只因不了解「空」,以一切皆空,就什都有了「什都有了,一所有,我怎?」 不知「空」即是「解」、即是「清」、即是「寂」、即是「涅」、即是「究竟安」。
世人害怕「我」,只因喜著世欲,不忍「我空、我所空」;
有我、有我的,就不能享受「色、、香、味、」;
不能享受「、色、名、食、睡」……
於是,非得找出一「常不的我」才行。
阿文且作偈曰
「中之我得失成、喜怒哀,限光景;
醒成空,可、可,如是方知
中我空、中境空;中境、中我。」
佛教人「依、向、趣空、般涅(入寂)」,不是「死人」,才能到的境界,而是「活生生」的境界——
法住法空,不待法方空、不待法方空。
世人把「快」,依附在「常苦」之上,所以於「欲味」(色、、香、味、、法),倍受「患」
要吃什什,才快;要穿什什,才快;
要住什什,才快;要什什,才快……
要有多少多少,才快;要有多美多的情人,才快;
要有多大的名、多大的力、多高的地位,才快;
要怎怎玩,才快……
失,心灰;失,悲生;失,痛不欲生;失婚,苦痛;
失,落魄茫然……
未得欲得,而受「求不得苦」;
既得畏失,而受「患失之苦」;
既失,而受「不之苦」。
如是「不得亦苦、已得亦苦、既失亦苦三皆苦」——
偏偏「一切世法,皆是不安之相」,那那,生住、成住空;
要求,求不得;要留,留不住……苦啊苦啊苦! 只因常故苦。
若能了知「法住法空」,依、向、趣空、般涅,那於此常苦的人生世,如佛所
「心境著使,不取、不住、不我;苦生而生、苦而,於彼不疑不惑
不由於他而自知,是名『正』;是名如,所施正。」
【心境著使】者「眼色、耳、鼻嗅香、舌味、身滑、意分法」,因「→喜→;逆→→;不不逆→不喜不→痴(不不)」,而感「苦受、受、不苦不受」,心境著,不知、不、不能、不肯「」,而其所使,是「心境著使」。
「使」,意「使者」(奴婢),即是「」的名,喻受所使、奴役,而不得解,不得自由自在。
行者於「苦受、受、不苦不受」,不是不受,而是
「一受、不二受;身受、心不受」,於中不取、不住、不我——
【不取】者即是「不欲取、不取、不戒取、不我取」。
【不住】者即是「不住色、不住、不住香、不住味、不住、不住法」。
【不我】者即是於「眼色、耳、鼻嗅香、舌味、身滑、意分法」,不「有我」。
「苦生,知其生,而任其生;苦,知其,而任其;
生,知其生,而任其生;,知其,而任其;
不苦不生,知其生,而任其生;不苦不,知其,而任其。」
於彼「苦受、受、不苦不受」,生知其生、知其,任其生,如了知,而心不疑、不迷惑;但知法住法空,念念趣空——
此不由他人印,而是自知自「法涅」,便叫作「正」;
便是如(佛),所述的正。
(阿文在是越扯越「收尾」,此中甚,不堪,若有趣,但者朋友,自究佛法、研《阿含》,能了知!)
* * * *
人若不知、不解、不趣「常、苦、空、我」,而偏「有我」的,那就在人生世中,倍受「幼我、我、幻我、迷我」之苦。
如於「中」
美、;大、小;苦、;
是真的、是假的;有意、意;有、……
全都是「不」——醒,方知是空。
「不空、空不;即是空、空即是。
境,即空,不必等到,醒才空。」
中一切所但有言,都——
只有中人,其真、其假、其不真不假。
==========================================================
※文整修首「新台。潘文良著作集」。2022.06.21.二 00:01:00
◎潘文良《阿文。20、我》。
avun01/post/1381163196
FB:告於。
■:#大我 #小我 #我 #欲我 #善我 #我 #原我 #超我 #真我 #假我 #幼我 #我 #幻我 #迷我 #我 #照 #保 # #成人 #成熟 #心理 #自立 #自主 #幼稚 #自我 #健 #武 #想 #信心 #力量 #造 #表 #志 #合趣 #太 #共 #相 #涅 #解 #思惟 #真如 #欲味 #患 #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