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益品>雁千里共今>芳_004-2
△芳-004-1 (89)2000.12.04.一 11:30:00
-004-2 (89)2000.12.31.日 12:50:00
-004-3 (90)2001.02.28.三 13:00:00
阿文004 (90)2001.04.30.一
△芳-004-2
芳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日」——阿文的生日。
祝福阿文「生日快」吧!
那阿文就「啦!」
一般人,在生日,是心的,直到有一天,
「每一次生日,就大一——其每大一,就是『老一』,
而每老一,正代表著距『死亡』,又更接近一步了。」
於是他就很不想「生日」;尤其是女人,常「女人的年是秘密。」
大概了二十五,也就不提自己的年——
只希望青春永;以「不年」,,就能青春永。
阿文有「人的年,是增的,而人的生命,是倒的。」
,也不能停止;人,究是要大、要老去、要死去的嘛!
生物家「蜜蜂的命,不是以『』而的,而是以『里程』而的。在行到相的里程之後,就死亡,也就是要是每天拚命往奔波,就死得早,要是每天都偷不出,那就活得久啦!」
人的命,是以「」而的,是以「里程」而的呢?
有人「人的一生,能多少、能吃碗,都是好好的。」
也就是人的命,是以「量」而的若是一生,能吃十碗的,那就吃不到第十零一碗啦! 要是今天吃,多吃了碗,吃到了明天的分,那就提早一天死啦!
研究告「少抽一支,可以多活一小。」
阿文道「根研究告少抽一支,可以多活一小……那多活一小,要什呢?」阿文想了想,笑道「可以再『多抽一支』嘛!」
哈哈!大概人的一生,能抽支,也是「好好」的吧!?
有家言「未,人可以活到『一千二百』。」
其,佛上,早就「人的命短,其『福』有,生行,不已之,福少有,而命就『八四千』,逐到只剩『十』;十,女生五月,也就嫁人啦! ,人就想到要行善,於是行善增,福增,命也增,由十,增至二十,再增至四十,再增至八十,再增至一百六十,然後再增至三百二十~六百四十~二千~四千,最後,生能行善,其福量,命增至八;八,女人五百,才出嫁。」
所「一劫」(一小劫),就是指人由在「八四千」,由於人行,所以每一百年,就少一,最後至十止,再由十起,每一百年,增加一,增至原的八四千止,如是一一增,即「一小劫」。 (一小劫等於(8400-10)×100×2,即等於一千六百七十九八千年。)
「能活到八四千」,那真是太好了!只是想想要「八四千春、八四千端午、八四千中秋…… 八四千、八四千愚人、八四千情人」,有「八四千生日」,大概到後,有花,也到花,恐怕也得「生日——在很聊」吧!?
能活「八四千」,大概也有人,「活到很不耐」吧!? (之所以「也」,是因在人才七十左右,就有好些人,已活得很不耐。)
其,人都有此「」的短,是受「心情」影的——
心情愁,就得得很慢、很;
而心情愉,就得得特快、特短。
「八四千」,要是心情愉,想是也得像「八四千秒」,那的快吧!?那要是心情愁,「八四千秒」,也就像得「八四千年」那了。
(八四千秒,等於二三.三三三……小,不到一天呢!)
所以生命是是短,似乎不是那重要——
而生活快不快,那才重要呢!
要是每天噩度日、所是事,得乏善可、不知所云,那似乎也啥意思!
阿文所
「要是生活,得『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那『』,是一折磨啊!」
呵呵!阿文提起自己的「生日」,原本不是想些的,果一扯,就扯了一堆。
「十二月三十日」,是阿文的生日,可是呢!有女孩,真是、真是可、真是狠心呢!偏偏「十二月三十日」,她的「忌日」——
好教阿文,以後每次生日,就要想到她、就要一下。
偏偏遇到阿文,算是很有理性,或有些情、有些硬心呢!
想念是想念,但也不怎就是了!
真的不? 也用嘛!
於「逝去的、死去的」,人行一些「式」,作「告」——
之所以如此,是要教人,不得不去「接受」事,然後,如〈李白〉所
「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心者,今日之日多。」
或如俗所「逝者矣!日可追!」
剩下的,也只能「追」,或者是「回味」了!
然,除了「思念、念」之外,也可以想些法子,作「念」啦!
阿文想
〔「思念」是「方」的人事物而言;
「念」是「去」的人事物而言;
而「念」呢!是立一些人事物,好起後人,
於「方、去」的人事物之思念念。
是「思念、念、念」,有些不同的。〕
如何念?
有的人,成立「基金」,作念;
有的人,立「」,或是「博物」,或是「院」,作念;
影家,拍影片、照片,作念;
而家,下景象、人像,作念;
雕塑家,以雕塑,作念;
音家,作歌曲,作念;
而作家呢!就一篇《回》,予以念;
人呢!然也就是作些,作念!
宋朝大士〈坡〉先生,了悼念亡妻,作了首
十年生死茫茫,不思量,自忘;千里孤,。
使相逢不,面,如霜!
夜幽忽,小窗,正梳;相言,唯有千行。
料得年年,明月夜,短松。
坡先生的元配夫人〈王弗〉小姐,「眉州.青神」人,士〈王方〉之女,其十六,嫁於坡,感情甚;奈婚後十一年(即英宗治平二年,西元一六五年),即卒於「汴京」,後葬於「四川.眉山」。
此作於「神宗熙八年」(西元一七五年),是坡在妻十年之後,於亡妻忌辰前夕,因夜亡妻而作的。是年,坡四十,任「密州太守」。
宋朝〈晁咎〉,坡之「短於情」,然,但此,通篇境遣,真自然,密婉,道夫妻伉之情深,可是代悼亡中,最人的一首。(大家都。)
古往今,「情」的力量,常造就一人,成家,或者是人,使其作出,多留千古、引人幽思的作品。
阿文想一人,也得自己,可以人,於是呢!也就「新而愁」(宋〈辛疾〉先生,的是「新——愁」也),自己陷入悲的情境;去年(民八十八年十一月),就作了首
「生有逢、死聚日;回首盈眸,何寄相思?」
「昔日分,一消息;望天相,得聚期!」
「明知相思苦,偏它像吸毒,想日已暮,夜半未足;
不能眠,起身望明月,背生翼,上天娟!」
今年、今天民八十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又作了首
「生死一已三年、人天地再;夜祈望星河,得娟!
情似花被雨、思念如水遭;只待中能聚首,相依月下桑。」
整,作得不是很好,不呢!也有那一句「佳句」,可以「留千古」啦! (原是「流千古」也!但用「留」字,也很有意思嘛!)
,可以「抒情解」、可以「除遣愁」,可以作「念品」呢!
另外,阿文因而作了首「歌」呢!
◎我想我已上
·有一感,比喜更烈,在我心中,滋~蔓延……
朝朝暮暮、日日夜夜,眼前都是的容。
有一心,比想更深,在我心中,散~旋……
天涯海角、千山水,阻不了,我的思念。
·我想我已上!
不何、不何地都希望能到、都期待相聚。
·我想我已上!
有些酸、有些甜蜜……
忍不住的想,想想,想到魂,翻覆去到天明。
我想我已上!
我想我已上!
◎我的
·我的,像太一,什都不必再,
只要地徜徉在光中,就能感受那和煦的。
·我的,像月亮一,什都不必再,
只要地散步在月光中,就能感受那馨的。
·我的,像微一,什都不必再,
只要悄悄地立在中,就能感受那和舒。
·我的,像小雨一,什都不必再,
只要地相依在雨下,就能感受那的。
·我的,像潭湖一,什都不必再,
只要悠悠地漂游在湖面上,就能感受那清澈的。
·我的,像花一,什都不必再
只要默默地坐在花中,就能感受那甜美的。
◎我在想
·我把思念,化作小雨,滋著大地,
看到花的美,和草的,知道我在想!
·我把思念,化作光,照耀著大地,
看到世光明,感馨,知道我在想!
·我把思念,化作清,吹拂著天地,
看到浮悠,和水面的漪,知道我在想!
·我把思念,化作睡,置著天地,
看到星星,和我在一起,知道我在想!
·想想,我在想,想想,
我是多想,想想,我在想,想想,我是多想!
呵呵!阿文真是「佩服」自己呢!竟然作得出,「密婉、」;感人、人的「情歌」;只可惜阿文什音才,要不然,就它曲,相信它一定成「遍四方、流行一」,乃至「流千古」的「情歌」。
(哪天,就寄去唱片公司好了,,或可它一呢!)
(阿文所作之歌部分,未列印芳!)
今天,是阿文的生日,然而,也是一位女孩的忌日……
人嘛!有生就有死,世相如此,益——,淡一切的!
人家「化悲力量」嘛!有「物利用——化腐朽神奇。」能多用心思,移、改一下方向,不去「牛角尖」的,那不是「美好的日子」,或者是「悲的日子」,也都能成,作的「泉源」呀!
阿文了一堆,的是自己的「心事」(新),出——
有心事,找一人聊聊,是好的嘛!了,心情也就啦!
再者,是希望能人「分享」自己的悟——
是「分享」,而不是「分」喔!
看意,像杯未加糖的咖啡一,那苦啊苦的——
其阿文也只是「新而愁」了!
生老病死,世相如此;合聚散,人生常。
生何?死何?何悲?聚何喜?
不、,人之常情,
只是如果不「感情用事」,袋清楚一、理智一,
自「不也用、益」——
倒不如想些方法,予以「念念」,比有意呢!
阿文
(89)2000.12.30.六 3:30:00
阿文也真是的!
人家的,都死,就在「想些方法——念念」,什嘛!
人「要活在在、活在下。」
阿文
「可是看著上的秒,一秒一秒的向前直走——
哪一秒是『在』呢?
所的『在』,其那那地,已成『去』了——
人如何活於『在』呢?
阿文道『人,是活在去的。』或比得通呢!
因眼所、耳所、身所感,到子,其都已是『去』了。
譬如夜,抬所的『星光』,其已是,乃至千光年以前,
所射出的光芒啊!
所以人看到的是『去』、到的是『去』……
想到的,也是『去』啊!
是故,可以人是活在『去』的!
(有去的一切,方才造就在的我呀!
而人呢!也常深深的,受到去的
人生的念、生命的度、生活的模式所影。)
·再者,也可『人是活在於未的之中的。』
面不停而的『』,人也能去『』(),
或者是『想像、幻想』未怎、能怎。
人善於去未的,使其成自己生涯的目,或者是人生的目的,
然後朝此目行、前,以到目的地。
(只是未,充『不定性』,未怎,是很料的。
於未,想,或就不能;不想那,或就偏偏那。
『不定感』,常使人,陷於、恐之中;
一缺乏自、缺乏理智、缺乏勇的人,就因不敢面,而逃避,
而成精神病患,乃至是自者。
於未,唯一能的事,就是只要有生,
那不管任何人,未,都老、病、死。)
·然而,是自由心的!
所的『在』,其『』到底有多呢?
人可以不把『在』,定在『那』之,
而把『在』的,延『今天』,
乃至是『今年、今生』,都可是『在』。
·人,是在『回去』的滴滴,是故了有『美好的回』,
那於未,就有『美好的』,而在,就有『美好的行』。」
阿文真是扯得文不呢!本想的,就只是
「其心未怎,不如珍惜在,彼此相聚的日;
多造、一些『美好的』——
那未才有『美好的回』啊!」
要不然,未的回,充了憾、悔恨、悲、苦,那就可啦!
既有生,就不免生死,人不得不去接受,的事,而能做的,也只有量做到「生死憾」了!(再就算是「有憾」,也不得不「生死」啊!)
突然想起《佛教》的一些文,就找「」一下好了!
迦牟尼佛……於「娑」,入涅;是中夜,寂然;弟子,略法要。 (下略。)
於此中,所作未者,佛渡,有悲感。若有初入法者,佛所,即皆得渡,譬如夜光,即得道。若所作已、已渡苦海者,但作是念〔世尊渡,一何疾哉?〕
世尊欲令,此大,皆得固,以大悲心,
「汝等比丘!勿悲!若我住世一劫,亦;而不,不可得。
自利利他,法皆具足,若我久住,更所益。
可渡者,若天上人,皆悉已渡;其未渡者,皆亦已作,得渡因。
自今以後,我弟子,行之,是如法身,常在而不也!
是故知世皆常,必有,必,世相如是!
勤精,早求解,以智慧明,痴暗!
世危脆,牢者,我今得,如除病。
此是之身、罪之物,假名身,在老病、生死大海;
何有智者,得除之,如怨,而不喜?
汝等比丘!常一心,勤求出道!
一切世,不法,皆是、不安之相!
汝等且止!勿得,欲,我欲渡!
是我最後,之所教。」
想想人生,所何呢? 道是了「悲苦」而的?
「人生,是了悲苦而的!」 要是的,其人便悲而消,凡事必定都往的、往面去著想,於是,也就「明」人生,果然是了悲苦而的!
且改一下想法(念)
〔其人生是了「了」悲苦而的!
人生,不免遭遇,悲苦——
然而人是能藉去的,以及智慧、能力,去理、解,
以了悲苦的!〕
一,有更大的勇,去面眼前的、未的,人生的。
阿文
(89)2000.12.31.日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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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整修,首於「新台」。2024.04.23.二 00:00:01
◎潘文良《雁千里共今》芳_004-2。2000.12.31.日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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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於。
※存於:我的站/01/B/B8/B83/3e05-0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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