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益品>雁千里共今>玉_159
阿文159.1
阿文
不知道收信,台北是否像的此刻,一地下著雨?
雨水可能教心有事的人,因而更加愁,也令人,著的雨,而地,把自己洗化,也化吧!?
一、二月,彬仔偶到家,住一、二天,的候,他悄悄的,把玩具包包,偶,他著料和一,因他指名,那是要我一同享用的,因此,是到彬仔和阿雄人,了那些食物,而大小叫的。
越和小孩相得久,越是心疼,一些源自於小孩父母,所偷或不怎在意,是恐怕要教外人看了,生的,尤其是生在一,也可以是很可、很善人意的孩子身上。
芬仔已束之前的工作,但是,你相信? 有了空之後,另一「」的工作,才是她所心的——孩子,看,她是很放心的,交了我;原本好,要陪母去加活,她也食言了。老我不喜人家。
或是玉不喜,做把握的事,也希望量可以按步吧!? 因此,於小妹「花店」的事,那匆促,得有些不妥,但不得不佩服她的勇(那正是我所缺的,我法否),反正先幕再,其它,像插花的程、、作等等——看著。
小妹「姊!我一起去插花!」
我「那孩子怎?」
她回答「!」
我表示不要。
芬仔回答我「有什? 反正晚上,在家,我一半小左右,就下了!」
最後,我是答。
一始,芬仔就自己打好了,什幕要把我「去——弄」,因「她要」。得彷我只是西,或是行李,也往我早已允一般。
有得小妹好天真!前些天,她把我、小弟和彬仔,捉去出公差,打那久未有人住的花店店面(,下店面、上可住);而圻,自然也把奶粉、尿布著,一起跟去,在那蚊子、蜘蛛吧!?
芬仔都已人母了,但依心,是深重的,乎事事都以母可以她解——那天夜,十了,要她到台中去拿名片;她的女,得由我抱著一起前往;不像阿雪,都可以自外出,去〈圻〉收;而芬仔,去院拿忘了的水(小孩的),都要拉著母去;偏偏不管晴,或是身如何,我母,又很跟(她,我都不得不改用字眼、)。
六月不久的圻,目前,一切都算定了,除了比不自由,有,怕她翻身之後的危之外,比起早先候,多了。
芬仔「!孩子,很快嘛!都六月了……」
可是每一回,芬仔又回家「圻回『』,晚上一直哭,不睡啦!」
不知是自己的感,是我希望如此,得圻哭的候,常像在叫著「阿姨……姨……阿姨……」 不,我倒是可以定她已慢慢在「爸爸、、爸」,一口,五字的音;偶,她手拿西在玩,她就一直重覆著「爸爸、、爸!」
玉的房,如今,很像童的空了,因考到彬仔,只我睡的情形,所以我向雪要了,早已被她收到一旁的彩色塑板,彬仔一同擦拭~合,(其中的字或案,可以拔起,供他拼;天,他就著排小妹看。)於是原本素色的木地板,一下子,成了五六色的色板。
而彬仔,也似乎定了那是他的地,在外就告芬仔「阿姨!不可以踏我的床喔!」
彬仔在客玩倦了,他就要求自己,先回房睡,其他是在玩,玩那些固定的玩具子、挖土、水泥。其中,他最挖土,或是和他父、的工作有,看到任何一部新的挖土,就在下到,然後,由我他修理好的挖土,有些的,他仍高得不得了——孩子世界,於「」的定,竟是大人世界,法了解的——如果大人不意,用心去看、去同他的。
彬仔回家了!大色板,就成了圻的床。天暖和了之後,就再她睡小床了(之,去的),而且,小床也似乎真的是「小」了。
我想〔睡它,不很舒服吧!? 手都被限制住了!〕於是早已圻,睡在她自己的被子上。
而她,在玉的察中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床,得特的高、安心,常常可以自己一人,待在床上,不哭著找人——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是? 他身於一於他自己的地方,得自在、,少了一分畏怯。
玉
(87)1998.05.05.二 00:10:32
阿文159.2
阿文
如果今天,你是玉,你可像我般的「、、愁」著呢?
一下午,小弟的,就,而且,又了音的那。
老我不能忍受,那音的,可是我的,的是小弟喜的,是不必疑的。
然,我仍然想到不必支付的他,不懂的,就好像他一下午,打不停一(非),我,都承受得了;直到晚上,他邀的多位酒肉朋友了,我也著在客喝牛奶的圻,心,我是迎他,一切,只因我心想〔反正,他在家喝酒,是比在外面安全吧!?〕
(小弟每天都少不了酒,有後喝、有混菜吃、有外喝。)
不玉的耐心、肚量,究是有限,越晚,我的心越浮躁了——小弟喝了酒,就多,而且,更他的歌,公寓式的房子,唱起「卡拉OK」,是什?
抱著睡不著而哭泣的圻,我很想大喊「一切停」,但那勇,因外那些酒人,我惹不起,於是好痛苦。
大晚上「十一三十分」,我於了,只一句「雄!圻睡不著啦!」
了好一,慢慢的,我其他人的建,小弟才停了歌,但音仍在;後,圻又哭了回,於是外稍後,了一,理由是有一、二人,先了。
,外的音,是法令圻睡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都比得有力、宏量了?
信到,已是隔天「零三十分」了,外於得以安,而圻也了眼休息。
我不得我那一句,算不算是走了外的朋友?(即使我不希望如此作法。)因我清楚的,他好,到「某某KTV」集合。
小弟又出去了。
我突然得自己很矛盾,也很可笑,如果作,我然希望他能留在家(母希望),但是人留在家了,不是不是影到其他住的作息,就我自己而言,我就有大的包容力,成就自己心中所希望的那些。
最近,又始起巴了,好天,口(除了跟圻)。老我也很的自己,可是什我要得「知易而行」呢?
夜深了,不想睡,只好天的毛字——找些事做,自己……
玉
(87)1998.05.18.一 00:37:25
毛成,也不了,也睡不著,是坐起,舒服些。
很憾,有得及,去收拾小弟他,後,留下的「局」——
屋的,和至少二十罐的啤酒罐,然,也有空酒瓶——
我想〔否,母心,比不那受吧!?〕
(母可能是,小弟正要出去,回的,,只留下一人,我一度以小弟出。)
第一次,打房,母立即熄了她床的大;第二次,我再打房,去奶瓶,母房的亮著,而在客的她,一之,模得——
料到,我又了。
回到我自己的房,我靠在,注意母,何才去休息,想到
她竟下去(),好一,她又上。
好笑,我仍是一,只因我是在那扇之後,她的一切,我都不知情,而人常感到恐的,不正就是所的「陌生、未知、不可知」?
「五月十二日」至今,整整六天了,我口和母,原因? 不提了!之,那天和她著著,我哭了,回到房之後,就是模。
先前,躲在後,注意母的,(可笑?)才突然得我又了!
即使我有千百充足的理由,告自己那天(或自始至),我有,也需去理母最後塞我的一堆,但前天,她已找台,可以我下了,我是不和她有所交、碰面;我知道我多不如此,也很痛恨不煮西,也不吃她煮的……之,一任性的大孩子,能做的,我,已做了。
不想每一回,都白了、白做了,甚至白哭了,於是想子,更久一再。
果夜好後悔!我有再多的理由,究是,也究只有那唯一的一,如果,昔日「F」的,是「」,那今日非但不能母解,反而教她心的我,就是犯了不可原的「罪」了。
阿文!以上所提的,不是人,正是那「三太子」,口中曾「很善良」的玉。突然,得好刺!而令我的事,是一件的事如何的追悔,都已改不了,它可能所造成的一切害。
「」是有用的、不了忙的,但能和阿文,夜,我心舒服了些,但明早,我忘夜,我自己的——
「竟是,也是唯一的!」
玉
(87)1998.05.18.一 02:35:16
阿文!得母所有的出於「好」的出,似乎的,都演成一「霸道」的理由,突然母,多像是一位「裁」的君主。
如果生在早些世,或是活在的家,也她可以是另一「成功」的「者」。
清晨「三半」後,在似睡非睡中,我了瓷器掉落~摔碎的「」,我想〔母一定是小弟回的音,於是,故意把他的茶杯,全了……〕(茶倒好好的。)
因等我定我,也不是在作之後——
小弟就了,然後,一切又同以往……
直到至少定母身,好,才留下小弟,在母房著他,而我,回房抱著快要爬到口的、被吵醒的圻。
我常那是一不定的炸,我永不知道我以如此安然度次? 每一次,母又趴趴的,坐下去之後,小弟是痛苦的、後悔的,但是又如何?
我其也很清楚小弟有他的「力」,而每一回,他有心口,母和面我的候一,我疑「小孩子,是不是只有的利?」
抱著彷奄奄一息的母,小弟「好啦!好啦!我明天去掉工作,到『台北』跟姨丈,、配,什都的,不就好?」 (母其比希望他到「台北」,一,她得那才是「功夫」、才是「」;二,她以如此可少,他胡的——而我不以。)
一早起,我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是善後客的是不像,尤其是白色磁的地面,一沾上水、西,就特明,我是喜水泥地面(真的),竟漂亮、好看的西,不得好用、耐用,而且保、持,是要有工夫、有代的——如果是水泥地,大概不必有拖把,也不用得沾水了!好!?
家,就只剩我、母和小弟三人了,可是三人相,都不能搞好,反而只是一糟。
中午,小弟才去上班,下了,又上,要向玉借子,因他的匙,也在下,也破了。
我不知道什如此,然本想去一趟花店,看小妹弄得如何,但是子是必借小弟,否母他在家,只怕要再起第二次大了。
玉
(87)1998.05.18.一 13:50:42
阿文159.3
阿文
著青少年犯罪的日益重,一些於子、教育的籍,於是也跟著出;在上,玉看了一些告,其中,不乏有音卡的,而它的主,是「如何你的孩子? 如何有一正常的孩子?」等等。
玉的心得是得可笑! 那就好像在「如何你的孩子靠近你」,而什少有人有勇去「我要如何靠近我的孩子?」
道在大人的世界「大人是『君』、小孩是『臣』? 只有臣服於君,也唯有君是口即可,臣一切行、,甚至成?」
不提芬仔,花店的(如我先前所想的,而「」不的出,多少也影著,她和身所有人的),就圻好了,老早告她孩子的粉、尿布,都快了,可是,如今,西我都只好自己了。
最不能同的,其只是小妹孩子的心程度,究竟如何?
或,玉真的能除了奶粉、尿布, 芬仔去之外(奶粉快了,我提醒她,再一箱;尿布不多了,她了,我拉她去),衣服太小了、季了,不有作的她,我二不——自己。
上一回,和阿姨她去阿雪家,我跟阿雪,要了一袋彬仔的衣服;而芬仔只一人送的玩具,其它什也。其有候,一件小玩具(也便宜的,只要十,即可在市到,而且合又安全),孩子的「育、反」,都是有助的。
是不是有玩具、有新衣裳,也其不是重,只是在的必需品之中,我想就可以看出一母,是不是真的心孩子。 圻的玩具,除了我的,其它的,都是阿雪她的(有,她一次二,有,是泓毅走),得吧!? 阿雪都在夜,拿圻的衣服,去收呢!
我在想〔一人,如果把他的目,定在「更多」的候,(有,我疑像小妹是不是就是「有才有安全感」的人呢?)那其它「子、朋友」等,就一切「再、再」。〕
在五月分之前,圻回去,而在,更得她母,然花店比她原上班的地方,更近了,(花店二,是住的地方;也比她先生家近),可是不能女的理由,反而更充足了——忙嘛!
就拉母去出差,母也「上班了」,一切都是那合理的,只有我是不近人情、有同情心的人…… 有,我真自己是外人、陌生人,那至少那被解,也不被成出筒,人站在你;只有他人,方找了「合理的」藉口,而,「沉默」往往比「解」,甚至「抗」,得「、短」。
真是三句不本「人」!
如果有人我「非得瞎了、了、了,其中的一」,那以前我「了」,但是在希望的,是「了」;那至少有一大半候,我身的人,可以任意的「你情我」,不因我的存在,而令不愉快。
真的,玉得最令我困的,就是我不能了,假到。法接受母的「不自量力」,有小妹的「拒成」——有候,仔想一想,都很,什我看不的的人、事、物,竟然那多?
阿雪前天,告我可能七月分始,她和佳一同工作四月(大月,他大月,而她的工作,就只有小月可以停了),然她婆婆,主口要孩子,但是阿雪不放心,所以想我照。
我然可以答,只要她不是去玩,不有小妹那乎是「拿人」的心,只想便宜,不吃(非批,而是小妹的思想,真的已成如此,像我,就得她以前的老很好,但她不能珍惜,常有所埋怨),其就算不拿,我也,只不同二小孩的情下,就恐怕不行了,竟初,我也是因考到阿雪,才收下小妹那好了「一八千元」,自水「一五千元」的。
到,倒是起一位阿姨,她「阿玉啊!人家『千元』的,『一五千元』的,怎合算?」
格「一五千元」,其中多少包括了的奶粉和尿布等,若真的,用小妹的那套生活哲,我真的是大了,尤其是我真的不敢去想有朝一日,再回到朝九晚五的工作,如何始? 怎?(想想,好可怕!)
阿文!在的你,都做些什呢? 得你在信上,於「你好?」的一篇篇文章,人是如何的心,我不知道,也不得想知道,但在我而言,也我可以大的就不是了「貌」而言——我不喜,的感;甚至我和阿文有不同,那就是我可能不花很的,去想人究竟怎想,希望自己可以可能的,教自己明白,也教他人清楚我心底真正的音——真的,阿文!好?
玉
(87)1998.05.23.六 18:10:39
阿文159.4
阿文
昨晚,睡著之後的,醒了,或我高,但其不然,因眼之後的世界的,才真正是我害怕去耐心面的。
凌晨一半,被母和小弟的再度吵醒。
突然得自己又像多年以前,那因我母和叔叔,正在吵架,而乾脆洗完澡,就躲在浴室的阿一,她究竟能公平?
看著,的走著「二~二三十分~三……」大概就是到了候,我才逐能安心的,靠在床上——何睡了,我也不知道。
下午,竟然起雨了,突然,在想〔如果能有一自己的地方(想法,更的企心,即使是在,莫名的,了一感)——一所「自己的店」,多希望那是一「暖」,而非「」的地方,也只迎前的朋友;也或只是迎想要一地方坐坐,自己的朋友。 如果有朋友,想喝杯茶、喝杯咖啡,一切自得手(除非真得要人忙)。而「音」,是店,唯一消的西。或,我得了,我意他(她)找歌,一支支的音,是唯一的朋友,但,想什曲子,很抱歉!要的、付,只是金,就看方,自己心的了。〕
到,阿文或得「天真、好笑」,但事上,我得那的店,似乎好美、好棒,不管人,如何去看它——人生,也唯有在此刻,有用利益得失的眼光,去看一件事情的候,才容易得到最大的足感。
玉
(87)1998.05.26.二 15:42:04
阿文159.5
阿文
又是星期六的晚上了!
好月以前,母每逢休假,就到半夜(甚至清晨)才回。
我心很清楚她一定有了第二分工作,但是我出口,而她也始都只「我去太太那。」
阿文我的心得、我的感想「於母,假日的第二分工作」? 我想〔阿文也在不需要了,因方面的法,又能代表什? 明得了一切?〕 造成母兼差的原因,恐怕比我的「感」,更重要多了。
偶,母晚上去「音寺」阿姨那,除了「牌支」、拜拜,就是和一群阿姨,扯西扯。
真的,若不是有圻在,大部分,我真是一人,待在家,天得我多不喜,住在公寓式的火柴盒,感「散步」的那幸福,都被了;好念住在「南街」,著小莉(小莉著我才是)散步,更常看到火,然後,目送著它去,等它走了,我才想到一〔火到底有呢?〕 因我是有一回,能「理智的」,到尾。
圻在客睡了,回房拿信,就拿著手的本子信了。
想起一直寄出的信件,已有一,突然,不禁,心想〔下子,怎寄了?〕越想越不像是「寄信」了——未免太多、太厚了吧!?
久有因看而落了,看了〈〉的《珠格格》,早先被它感了一次,而最後一集(昨天),也是我首次真心的,佩服起的候。
阿文!笑? 昨天,我被那的情、作、演而感的程度,很令我自己吃,而我真正未有的感竟是一失落。很可笑的,在最後,越越接近手,道的候,玉竟得彷在我生命中的某珍,正始我而去了,而令我昨晚,一以入睡——有料到,有的自己。
圻醒了!
玉
(87)1998.05.29.五 19:52:08
阿文159.6
阿文
今天,新的,才上演,而落幕的「珠格格」,也在今晚九,始重播了(重播,每周一晚上九)。
才,看了二十分(含告,以及一支片曲。 它的歌,倒都不——至少感切,不像有的,粹是了打歌,得情歌曲,完全是回事;至少有的「味道」,差太多了),就把掉,否又耗在那了。
即使是重播,它是有吸引我的力量〔如果,真的是最後一次,可以再重看的……〕想的,就更加不得不看了,或以後,人著看的,我都乖乖的,等著它上演吧!?
才,看到的其中三位女主角,我真得〈金〉的眼睛,在好美,而〈紫微〉位真格格,是她出色的一地方;不,我最喜的,是〈小燕子〉,位假格格的性,真不知道是她那又又大的眼睛人,或是本之好,玉在好喜她喔! 或是她身上的快氛,不消失,所以教人不得不喜。
若告阿文,如果可行,我真想,把「珠格格」下,你就知道玉有多狂了。
玉
(87)1998.06.01.一 21:42:37
寄信之前
明天,圻去打防——本是上星期的事,但提醒了芬仔,也是用,果仍是去。
看著手,好而累未寄出的信件,今晚,玉不整理,是不行了。
前半段的信,我是留著了,不好意思,一次塞那厚的信(五元票),但若要其中,作些取,又不能心甘情,反正了,是了,本的信,是寄!全留在身,也不想它胡。
接下,就阿文,慢慢看吧!
玉
(87)1998.06.01.一 22:05:00
阿文159.7
阿文
星期一,趁圻在睡午,於是,我大的外出,去了福利中心一趟;回,竟下著大雨,奈地,也只有在大雨中了。
到了下,看一也是,或是父子,(,能不可能?)停在上,於是弄清楚,他真是少了雨衣,才在那避雨的,(小男孩,穿著生制服,大概下吧!?)玉便拿了件便利雨衣去,但最後,在大人的持下,方只收下一件。
我心想〔或答案最好吧!?〕 看著他共穿一件(大人有安全帽,因此,人上半身,至少不淋雨了)。
他前,在我背後著
「小姐!!」
「阿姨!!」
看著那,看著那子的人,有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雨衣,玉不禁笑了。
那的,多想和阿文分享,因上了,急忙安慰不知哭了多久的圻,而有提。
抱著圻圻,我心疼不已,而她到我的那高,不知道我先前,在下的那喜,是不是同……?
其怎一,是不是? 圻圻的高之中,包含著委屈的,因我那久~那久,才到她的哭;那久~那久,才理睬她。
一件雨衣,我「真正」的快,我那心的笑了起,我竟是如此得!天得我心,有分感激。
似乎那小弟弟「」的笑容,都如此清楚,一想起,心是那喜。
玉
(87)1998.06.10.三 22:13:17
每一次,或是大雨不,我是不免想〔阿文台北山上可好?〕
好笑,也不知道哪的念,心「山上、海」,永是最美,也是最危的地方,所以我也不免老是想著〔南投山上的老家,那早已半倒的矮房,一回,成了什?〕
新中,看到「高雄、嘉、口湖」,受水害的情形。好奇怪,玉的第一反,也是〈翁嘉、曾助〉他家,不知如何? 然,他人,不住在家。
到,也就不想像友到他的家人,可能搭的是那出事的班、火……那定前的第一步恐了。
治安的,始是人的不安之一,如今,「病毒、腥、登革、水害」之後的一串,看,在在都是人提心吊的理由。
以前,在日中,看到「一家七口,因感染了正在流行的感冒,而死了四」的情,有太多感,而在,才知道病毒,也可以如此易的,一父母身上,走孩子;而更重要的是如今,我升格阿姨,甚至是「保母」,因「身分」的改,其「心」「心」,也之而。
大概半月以前,泓毅就是咽喉病患,他、嘴,碰不得,只能喝少冷牛奶,上也都有水泡;,除了心他,更心彬仔和圻圻——即使他情好,但那病毒,一天不除,天下父母,我想〔多的是法安心下吧!? 因都不想,走。〕
真是有愈多,的愈多,所「有得有失」,大概就像吧!?
玉
(87)1998.06.10.三 22:28:35
阿文159.8
阿文
半小以前,雨突然的,就霹的了下。
才,站了起,了要上洗手,瞧窗上,因雨水、,甚至灰,更可能是因「我」人的因素,最大的部分吧!? 瞧了窗上的一淡淡中,特明的地方,我乎有任何思考的,就好像一眼瞧母,就知道她是我一的,我在窗上看的,是一「立像音」,即使此刻,它仍出在那;或,我真有些了,真是巴不得能有相,可以企拍了下——好一次次的明,自己所???
真的!那影像的姿,似乎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可是,又想不起究竟在哪?
不阿文,在之前的我,是在日。
隔了半月,再日,心情有些灰灰的,但窗上的影像,一之,像一大雨般的,洗去可能有的一切不愉快的情。
天啊!我到底怎,才能形容,此此刻,我心中的感受呢? 如果可以真的拍下什,也,在就不苦著「於法形容的事」了。
玉
(87)1998.06.25.四 00:55:04
我是趴在床上信的,因角度,正好可清楚看窗上的音,但是……到越後,雨越小,而音的影像,也越越模糊了——
「模糊」,不如在窗上、在眼底消失了;唯,仍存在。
阿文159.9
阿文
睡了? 在玉封信的候,你在做些什呢?
以前,因在「文化中心」,了「借」的,我了〈阿文〉,也同始接了翻的外著作,得〈托斯泰、尼采〉等,干人物;而醉心於〈克里希那穆提〉的世界之中,也全起於那「借」——
只是一「小卡片」,可是,如今回想起,它我的影之深,也不是我所已能的,一部分而已!
前天,把房物品的位置,又挪了一下,才多了,也是一苦。
不意的活,所得的籍,除了本之外,竟然只有三本,不是翻的作品,我想〔他真是幸,或是不幸吧!? 如果能找到喜的外作品,如今,我大概看不到,三本了。〕
曾思考的自己,怎在著作上,如此的「不」? 尚未找到十分罪的理由,倒是有分困惑,究竟是因在西方人士,所的作品之中,找到了我契合的西(如念、思想、看法),或是因我被他同化了? 被改、被下咒了?
久以,去局,玉常都去找「志文出版社」的(位置固定),如果有限,便翻一翻,我都得,足了,至於大部分的、新作,我常只是用眼睛,一一,或封面、或是名特殊,吸引了我,才渴望上前去打它,一探究竟,但常只得「」,道「怎是子呢?」
我想〔能泛的,也比不美好的作品,身溜走,但若能在某一部分的小世界,快,也是十分值得幸、珍惜的。〕
於像我般的者,我相信我一定有不少的失,而且,於更多的作者,我也在……有那一丁了。
〈瑟芬.哈特〉在《罪》一中的序文,著、很人的著
「我本身,便是作家,藉由人生活上的滴,造就自己;
藉由世的善,故事——我都是故事的人。」
的啊!你、我,也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每段故事,是包含了多人的生命,彼此互相交成一的故事,如此延地,不形成~行著。
玉
(87)1998.07.02.四 00:30:06
※信,的一直是老歌,只得心,有不出的。
△玉-159
玉
阿文趴在床上看,一群,正在床的「行」。
於,些在房、在家,到「行」的小伙,也真是「可奈何」呀!
又不能跟「是我的床、我的房、我的家——你到屋外食吧!」
(是不懂人。)
有,打一久未搬的箱子,全是——成千上的,真教人困呢!
前天晚上,一起,拿起吉他,奏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再拿吉他,「然」吉他的音箱,全是一公分的大……
阿文只得「搬家」,吉他拿到林,倒出一堆卵;可是有一堆,不肯出,只好吉他,放在林,希望自吉他。
阿文隔了十分,再去林看,表面很「平」,以搬走了,想到又把卵搬吉他音箱去了——如是前後四次,,是把卵,搬吉他音箱去。
阿文本想提一桶水,一吉他的,又不忍些「辜」的,想把害,到最低程度——是吉他了水,也不大好。
第二次,倒出卵後,阿文就把吉他,拿五公尺左右的地方,想到是把卵,搬吉他音箱去了。
第三次,倒出卵後,阿文索性做,把吉他拿十公尺……果他是把卵,搬回吉他音箱。
第四次,阿文乾脆把吉他,在枝上,想到,依然一地,抱著卵~爬上枝~沿著吉他柄,回到吉他音箱——真是有「固」的一群!
阿文了,只好再次倒出卵,然後拍打著音箱,把倒出,又吹又的,搞了久,也能把,全部逐出境;一念心起,便回家拿「樟油」,往吉他的音箱,了下,果然使得,逃——
之所以拿「樟油」,是怕拿「」,要了的命,因「樟油」,只是「」而已,不,是有一些「死硬派」的,就是不肯,阿文多了下,就被「味道」「死」了。
起大,恐怕阿文房的屋,在「黑油」「石棉板」之,就全是大的世界吧!? 三不五的,就在房~、外壁,大行,就只是在那走走去,也不知道,是在走什意思的——在「分家」吧!?
於是有候,在箱子,大的巢;有候,在放衣服的抽,大的巢……真是令人困呀!
阿文想建那些生物家,明一能吸引,但又不害的「香水」,,只要香水,在箱子,就把家(把卵),搬箱子,那就可以把箱子,搬林去,在 那生活——,也就不造成彼此的困了。(其他,像是能吸引「蟑螂、蚊子、、果、老鼠」的香水,也是如此——最好能不其命。)
到「造成彼此的困」,阿文倒是有些想法。
人在嫌、抱怨,困人的生活,想是,也嫌、抱怨人道
「是你人,在困我的生活呀!」
同生活在屋下……同在地球上~同在宇宙中,困啊?
阿文道
「宇宙人生,是『我的宇宙人生』,是『自我主立的宇宙人生』,
一『客立的宇宙人生』——
有我,才有我的宇宙人生;我,就我的宇宙人生。」
有人不禁要
「既然宇宙人生,是我的宇宙人生,那什
我法主宰、操控我的宇宙人生呢?
我的宇宙人生,什有
『其他』那些不合我心、不合我意的『人、事、物』存在呢?
我道法那些不合我心、不合我意的人事物,我的宇宙人生?
什有那些不合我心、不合我意的人事物,
『不自』的,我的宇宙人生呢?
譬如匪、小偷,我不希望他,
可是他硬我的家偷、劫……暴,是什呢?」
《般若波蜜多心》中,所
「色不空、空不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亦如是。」
生既「有我」,那也就
「色不我、我不色;色即是我、我即是色——受想行,亦如是。」
一,就是
「因有『色受想行』,所以才有『我』;
因有『我』,所以才有『色受想行』。
因有我,就有我所;因有我所,就有我——
因有『眼耳鼻舌身意、色香味法、嗅思』,才有『我』;
因『眼耳鼻舌身意、色香味法、嗅思』,才『我』。」
·人都有『而不、而不』的,乃至也有『忘我』的候——
在『而不』,『色』即使是存在,『我』也是意、作用的;
在『而不』,『『即使是存在,『我』也是意、作用的;
在『忘我』,「我』即使存在,也是意、作用的。」
的,就是佛所
「此有故彼有、此故彼;此生故彼生、此故彼。」
譬如之所以造成「困」,是因自己有「被打」的心;若自己「不、不、不嗅、不、不、不思」,那就不是「困」了。
阿文房的窗前,有蜂(隔著沙窗),後的屋下,也有蜂——
有蜂,很危? 其只要不去碰蜂,那彼此也就「相安事」了;阿文要是起了心,拿著棍子,去蜂,也就免,有被蜂螫的了,到,就只能是「自苦吃」啦!
若此有害心,那就彼亦有害心;若此害心,那就彼亦害心;此害心生故,彼亦害心生;此害心故,彼亦害心——
若他有害心,我亦有害心,那他就有可能害到我。
何以故? 因「彼此相」故!
若他有害心生,而我害心,那他就害不到我了。
何以故? 因「彼此不相」故!
故知
「眼前自己的宇宙人生,有不合自心、不己意的人事物,
原,都只是在『反』,自己『逆』的心意,所呈的了!
·若想要『自由自在』,使自己的心,能『自由自在』啊!
此心但能『自由自在』,那一切人事物,也就『——』啦!」
阿文
(87)1998.07.13.一 09:4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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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整修,首於「新台」。2023.06.10.六 00:00:01
◎潘文良《雁千里共今》玉_159。1998.07.13.一 09:45:26
avun01/post/1381427763
※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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