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益品>雁千里共今>玉_138
阿文138.1
阿文
在候,忍不住的,是要你
「生日快!」
曾一度,因喜,而保留此卡——
今日很高,於得它「主人」啦!
很可吧!
希望你也喜!
玉
(85)1996.12.26.四
※阿文
卡片上的照片,是一小,望著一「角仙」;鼻子角仙的角,乎碰到了。
阿文138.2
阿文
下你的名字,才是今年的「最後一封信」了。
一回提,心情上,有於去的一般情形,不是因「想」而,只是真的,忽然有的感,心想〔也阿文,一消息了!竟,些日子以,似乎很久再,生活上的情起伏,一下子的,只怕方的朋友,突然著心……〕所以我——提啦!
星期天,「台北」的阿姨,和我一同去「彰化」看外公,(除了〈〉,因上班之故,其皆到了。)感上外公上,些了;我和大妹,把他二,接到一的空地上,他自己推著椅,(他自己「好!」)我走到母、阿姨那,他口第一句,阿文大概猜不到喔!
外公「年,接我!」
阿姨立即「今天已是大年初二了!」
接著,人又「空、、可加油……」教外公把牛肉乾的省下……
唯我,有加入他的行列,只在最後,站在外公後「啊!你多人,我一老子……」
其,外公心很清楚他有了。
〈淑慧〉常「天好? 子好?」
朋友一子,免想知道「方可好?」
而我,好不好呢? 我也不去想些,只是知道母最近的身,不大好;而〈佳〉,「十一月」退伍之後,阿雪回的,就比少了,不,偶他也算有心,晚上特地彬仔回,坐一子,再回家。
而小弟和母之,有了共同的,常坐在房,研究「大家」。
至於,玉把子,一瓶品酒,「偷」(不是我的嘛)拿了,不得的,每晚上,只喝一了,只因粹想要喝而已!一算是「享受著它」的感而已!就好像那野花的香、野花的白一般!
玉
(85)1996.12.31.二 01:07:25
■附:玉的文章。
◎活著真好
⊕玉
〈梭〉有句名言「存在,是件美好的事。」
夜,上,收看了一「日本」台的目。
由於是中途收看的,所以於目的名是什,我不清楚,不我想不重要。它——真的不重要!
目,主要是透一位母,介自己家中,有一位需要比在一般正常家庭成的孩子,付出更多精神照的小孩,告知地球表面的人
「在某一角落,都有著的故事、那的心情上演著。」
且不性的一目,是不是,一直都能起世人,周陌生人的心,也不去分析的成效,究竟如何? 因「分」,很多候,是有「」意的。
我想的,只是一句「!」
因自於多人的心血,我才得以看,又一件美的事物;又到,一美的消息——就在那一我不曾到的度,一度悄悄地行著。
位母的小女,就如同我常看到的,身上著有疾病,十分清秀的小女孩一般。四的她,也有著如此一人意近的孔,也有著想上前靠近~抱一抱她的。
因小麻痹,而法走的她,在幼稚,是不乏有天真的孩子,她「怎不能走路?」
而她,也是只能待在下,地,望著一群玩耍的小朋友,跑跳。
有一天,下了——
她著身後,那她推椅的「我是不是永,都不能走路?」 (是人母的她,久以,不知要如何,去面自己的女,又不知要怎,她的女,去面的未,心中最大的矛盾扎。)
,位母,的了。蹲在小女孩面前的她,好,接下,如何要她的女,接受命的安排的候——
四的孩子,竟平而然的,先了口「!活著真好!走!我回家吧!」
看著,也著位母,不禁流著,起段心路程之,幕前的我,忍不住的,也同她落下,只是了小女孩,一分妥的心意,而了容了。
「活著真好」,字,出自於年四的小女孩口中,不禁教我,年近三十的女子,心中自——
「若世上,真有勇者,我以位四的小女孩,之愧!」
夜深,燃,今夜,她不需要任何人的祝福,因人生路上,她了自己最好的物,那是一般人,所有的「勇」——接受不完美的勇!
我相信她可以作一次,精湛的演出!
民八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 完稿
△玉-138
玉
看了玉所撰的《活著真好》,阿文是有所感、有要——
阿文倒不那小女孩,只是在「活著——真好!」
小女孩真正要的,是「接受——就好,承——就好!」(未必「真好」,但是「也好、就好」。)
「活著也好、病了也好、老了也好、死了也好怎都好——
人生,只要『接受、承』就好!
只有限的去『接受、包容』,才能得自在悠。
『不接受』,就不面、不敢面、不能面;
不面,就只有退、逃避、躲藏,像把埋沙堆躲的。
『不包容』,就不知容、不容、不能容;
不容,就只有、慌、惶恐,像那些惶的。
『不』,就不知、不、不肯;
不,就只是佞臣、小人、奴婢,像大便要人擦屁股的小孩。」
人生旅途,不任何遇,人可以逃避,但是只有「接受」、只有「面」,才是理、解的好度——
玩「躲避球」,可以躲,但是要「面」球啊!
要是像一,只把藏在沙子,而露著大屁股,怎能「躲得掉」被球砸到呢?
而所「三十六——走上策。」是了「保命」。
所「留得青山在,不怕柴」是也! 保住了性命——
活下去,才有希望、才有「山再起~土重」呀!
但看那些罪犯,犯罪之後,也就天涯海角,到躲藏,可是能逃到哪去呢?逃到哪,才有安全、才能安心呢?
逃到哪,也逃不,自己「良心的」啊!
前一子,常到「戒急用忍」句成。
阿文解道
「人事,最怕的是『慌、意之』,法『冷沉著、不』。
是故,要『戒急』事,容;『用忍』自制知止,免除患。
『忍耐』不是『忍吞、委屈求全忍了就算了』;
『包容』也不是『放』——
人常忘了『忍耐、包容』之後,有後的『工作』要做,
非『忍耐、包容』之後,就把『』解了——
忍耐、包容,使彼此不生害,免了外生枝的患,
接著,要去『理』,才能解啊!
『忍耐』是一『自制力』、一『定力』,知道『制』、知道『停止』。
譬如起手掌,要打下去的一霎那——
想到『打下去的後果』,而把怒忍住,把手放下;
能『忍耐自制知止』,也就不『外生枝』,
徒生多,不必要的失及後患,正所『小不忍,大』是也!
『包容』譬如『空』——
空包容物,一任物生,而空如如不——
只有『包容』,才不受一切境所影。
忍耐後,要去了解、去解、去化解呀!
而要想『了解』、要想『化解』,就得『容』理。
所『容』,就是不急不迫,冷清晰、沉著也!
否心浮躁,急得跳,直撞,可就——
要解的解,又生出新的。」
好啦!扯了!真像是在「文」一呢!
有父,打,阿文道「我的女,心自己死,我
『如果我死了,你(爸)怎?』 我要怎回答她好呢?」
阿文道「你只要告她『那我(我)想念的!』」
「我想念的!」就了! 真的!就了!
除了「想念」,或者是「念」之外,不然要怎、能怎呢?
「要死掉了,怎呢?」
「死掉了」,那就看是要土葬,是要火葬、是要海葬,把「後事」理好——就好。
不然道是要,跟著她,一起下泉?
是不吃、不喝、不睡的,哭上三天三夜,眼睛流,流到流血呢?
是她、痛苦、悲一子呢?
後,他女又了,他回答了。
他女笑道「那好!那我就可以走得很平、很安心了!」
然啦!要「一子、痛苦、悲;不吃、不喝、不睡的,哭上三天三夜,眼睛流,流到流血」,也是他的「自由」,人不可以——只是此智者,所不也!(不是不能也!而是不也!) 何以故? 不利於己、益於人也!
但是也可以另一不是「哭哭啼啼」的方式,而是一些有她的故事、一些有她的、成立一基金……用以「念」她——是量力而、己所能、己所的去做——也可以啊!
阿文有
「人生是一串的承——只有慎重定行~勇敢後果。」
人生的旅途,遇到很多的「叉路」,而人是「分身乏」,也只能其中一去走;也「走另一」更好,但是更糟也不定——
「既然走上路」,就得承沿路的一切遇——
看,「」有些像是「下注」,真是「」以料啊!
然而,倘若能「想透、看破、於下、得」,「成」,也就什「大不了」的了。
故「」在「定」之前的「察、分析、思考、判」,就很重要了!
「」需要「知」、需要「」,更需要「智慧」。
越有智慧,就越不有的。
而遇到之,於「不良後果」挫,生「力」,而令人「忿、怨恨、苦、、暴躁、悲痛、愁、灰心、失望、沮、困、焦、恐、不安、茫然」……也都是「正常象」——如何挫中站起,是要、要反省、要思考……才能「山再起、土重」。
人大部分的,是在心智「昏沉、掉、散、睡眠」的下生活,何「昏沉、掉、散、睡眠」呢? 而言之「糊里糊」也!
糊里糊,「不知因果、不明因果、不信因果」,不知、不、不能慎重定行、做、想,也不知道——有因就有果,有此行,便有彼果糊里糊的、做事、走路,自己「莫名其妙」,因害怕承「不良行」之後的「不良後果」,或是不起,也就「死不」的,拚命「掩非」, 好能「推卸任」,要「怨天尤人、怪西」一番的,自己成「受害人」。
常人不修持,以「照」境,保持「清醒」、保持「冷」,然而,可以做的是定的「反省」「思考」——
反省去的言行,有何不之;思考未的,如何去、如何去做——
如是「修再修」,才不在~定之,一再,了又。
所「照」者,阿文的是
「」是「」眼、耳、鼻、舌、身、意,於色、、香、味、、法,之所、所、所嗅、所、所、所思,能如了知。
「照」是「明」光明、明亮,於境中,惺惺不昧。
《瞎子白》的笑吧!
一天生的瞎子,人道「你告我什是『白色』好?」
人言「『白色』啊!那!『雪』就是白色的。」
瞎子道「啊!那『白色』,大概是『的、冰冷的』吧!?」
人道「噢!那倒不一定,譬如北熊的毛,就是白的。」
瞎子道「啊!那『白色』,一定是『毛茸茸』的!?」
人道「那倒不一定,例如『白』,就是白的。」
瞎子道「那白色一定是『薄的』,起,出『清脆』的吧!?」
…………
就是「不能如真、知如」的果,是有的猜、的邪。
人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片漆」,其它西,什也看不到;人的心性,若是昏昧,也就不能「如、如了、如知、如」。
只有把持心性的光明,一切「、、嗅、、、思」,才能如知。
「如知」,才不看、……想;
「意念」善不,「言行」才善不——善不,才善不。
阿文真是的!著著,是又扯上一堆「道理」。
「店的工,在店,待了十二十年,
但只是在『』,有『用』,
智慧什增,生活是愁眉不展。」
工具店的老,有屋子的工具,但只是在『工具』,而不『用工具』,
水、子、房子出了毛病,是得雇人修理。
有,得用,但是『有而不用』,其,跟『有』也差不多。」
…………
代的「」,可是教育普及、——只要肯用心,就能找到合的「工具」,解自己的呀!
阿文有「人要『多用心』,但要避免『用心、用心』!」
「用心」,就越走越倒退、越爬越落——非作歹、行的罪犯,也是「非常用心」的呀!
有的人,花了很多心思,真的是「用心良苦」,可是「什好果」,只因「用心、用心」哪!
…………
人,必自立自主——清人我的界限。
只有「清界限」,才有有「清晰的人格」,才能「自立自主——自我」。
阿文得人都是「主」,而法「客」的——客,就成人的,只有人,才真的是人的。 (即使是相同,也是各自的——不是「一、志同道合」了!)
「身地,人著想;心比心我想人,想」,也不是「主」的「猜」,因「未必他心同我心」——如果「我想人想」,人果真「想」的,那也只是自己所幸「猜中」了!(就算是「算命先生」,也只不、理、、推演……而能「口直」,但也是不了「猜」之啊! 且有的人是「故意要唱反」的,譬如一在、一在外,然後人道「你想我是要,是要出?」 答出、答出,人料得著、得中?)
「不是人,焉知人?」
「我人快,人也未必真的就是快的——就算人告我他是快的。 而人,也可能是在假我呀!」
「人我界限模糊」,就「我想,人也一定想;我做,人也一定做——我有替他著想呀!我是他好呀!我要是他,我就想、做呀!」
果人未必「想、做」。
真的是在「人著想」,那就得「人怎、看人怎做」。
而自己呢!也只能出「自己的——人考」而已。
但作思惟
「我可以要求人、期望人,但是不能迫人——
而人,有利定要不要接受我的要求。
人必是在『自立、自主、自由、自』的情形下,接受我的要求,
而不是我使用威、使用手段,迫、迷惑、人『屈』。
·能『清界限』,才能『化』——
自己的,自己解;人的,『』人去解——
自己的人生,自己。
·要是出在我身上,我、我道歉、我改以期能得到人的原——
然而人要是有度量,不肯原,
那做好我所『做的、能做的』,也就了。
·要是出在人身上,那我就去『了解~解~化解』——
『法』他改、助他改——
然而人要是不想成、不肯,
那做好我所『做的、能做的』,也就了。
要是把『人的』,在自己身上,『成自己的』,
不但自己解不了『人的』,而且,『自苦吃、自找罪受』。
替人作,不能替人吃。
肚子在人身上,人要的,就得人自己去吃呀!
·生,也只能替病人、方,而法替病人吃呀!
『自己的,究得靠自己解』——人,只能『助』而已呀!
『是扶持,而不是控制;是,而不是改造』呀!
想助人,也要看人不意,接受助呀!。
『我求救,是了自救』——不是把,人,自己便落得——
人有什,要我做什,若有人意我,那我充感!
要搞清楚『自己的,究是自己的』——人只是在助我而已!
也不要自己是超人、上帝、英雄、救世主『全知全能』——
人的,我不想忙、不能忙、法忙、力忙,也不是我的呀!
我不用因此,而感到愧疚。
而人呢!也只有『自己』,才能『管理自己、要求自己、改自己』呀!」
生命,是自己的生命;人生,是自己的人生——
要怎用、要怎走,也都是自己的自己,必要去承。
·如果『自己身不由己、不由自主』,那就得承
『悲苦、愁啼哭、怨恨忿怒、恐怖』的後果,也是自作自受——
人又能什? 又能怎?
人要惋惜、嘲笑、……也是人的事情。
·如果不想『悲苦、愁啼哭、怨恨忿怒、恐怖』的;
如果想要『安自在』的,
那就得『自由自主、自自重、自立自』吧!
(然,人也有『不』或『要』的自由。)
·善得善、得、不善不得不善不——
善、苦、不善不不不苦。』
人生,不是一串的『』(因),『承』(果)了!」
阿文
(85)1996.12.31.二 13: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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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整修,首於「新台」。2023.05.20.六 00:00:01
◎潘文良《雁千里共今》玉_138。1996.12.31.二 13: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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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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