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益品>雁千里共今>玉_129
阿文129.1
阿文
玉把今天收到的信,留到才看。
是一,只是地,把阿文的信看了!
其,早已不敢有太多的「感想」,想到今夜,在信的尾端,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哭就哭了。
阿文「但……但……」的想法,是容易,可是,要,要用多少、多少心血、多少人的青春、精神……呢?
回想阿文的「在信中,的,我各自各自的……」
其,的情形,我是清楚的,?
一直都知道阿文的用心,或,只是愧,或者以吧!? 得自己是一,想要去分析生命,似乎不曾,真在面生活的人;也,我也因如此,而常常得好累好累,一如房信之前……
(85)1996.07.24.三
你信? 偶,我母身上的苦,因自我要去,更苦,而一切的「真相」,究竟何,我不懂? 不太! 懂? 又不是! 只不在矛盾,吧!
想的心情,也只是想化成一,跟著走,需回。
如果不能,那
往海的心情,是不是可以取代?
停了吧!想了。
玉
(85)1996.07.25.四 00:47:37
* * * *
阿文!昨晚看母,不肯去睡,玉心中,便有分感;很不幸的,「一半」的候,我是打了房……
父生前,吵吵的,但是如今回想起,些苦,有好多人分著,而在,隔一月,我要自的,去面母和小弟之的。
昨天,是第二天,小弟再度夜,情形是一……最後,母哭哭啼啼的。
凌晨,出去住母(要出去)——我真的想著她的,接著
「好啦!死!去死!去死啦!」
可是,什我又要想〔了句的後果呢?〕
母苦,小弟道就全? 母像是心的在捏掏,心想的是〔我希望如何……那又怎……〕 站在一旁的人,有的…… (突然不想往下了,些,有何用?)
定上眼睛睡了,每一夜,心到糊里糊的醒了,滋味,不好受,阿陀佛!阿陀佛!
睡了,是不是比好?
我想醒了才知道吧!?
玉
(85)1996.07.25.四 02:38:25
阿文129.2
阿文
之而的「伯」,竟使玉失眠了。
昨夜,真正感受到所的「」——不的呼而,窗不流出。
清晨三半,才在床上躺下,但是那活像了下的雨,教我想起
〔住在「合作街」三的日子……不知道的季,雨水不又台,灌那,玉住的房!〕
回想房成了游泳池,事人的我,一副事的模,反倒是母在嚷嚷,那模怪有趣的,而第一回,下的位大哥上,只因水已流到二去了。
今夜想起那位比胖的大哥哥,那一天,全身透、鞋也全了,不禁在床上,笑了起,或,他也曾很佩服我吧!? 坐在子上看、音,竟然是一手,突然要把身一下,才房已是小游泳池。
得的,我而言,似乎已是「趣」居多;三番次,亦不得苦,只是,往往下了班,要一番工夫,收拾局了!
可是,住在比低的人,有大,那些因水患而苦的人,的夜,他而言,可是心的吧!?
才,是房的窗,看一位阿婆之後,才拿出,封信的。
中午十二後,停了,母、小弟,都在房睡,而我,去洗了,便存了一些水,因有就是因停太久,水塔的水,抽不上去,而造成停缺水;白天停,或好,至少,我可以用池,收播,可是,夜,就成了,才找,倒也好,只是,一旦了水,恐怕吃的,都成。
平常了水的念,不免惹得家人的不愉快,可是,此此刻,我想是值得的吧!?
昨夜,躺在床上,才想〔的天,那些送羊乳、送早的人,是一雨阻吧!? 默默的期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吧!〕
今天,大部分的地方,都不上班、不上,可是,下那位,感精神上,有些常的阿婆,竟然在路旁、在雨著塑袋,不知道她有有人? 突然很想,下先前那一幕……
在房收播,知道目前有「十一四千」停,而「台中市」,就了超高的比率,共有「三多」,而其中,「嘉」吧!? 海水倒灌,早已深膝;山崩、失的情不。
而一消息,是男童玩水被走,是宿命?
的季,怎跑出去玩水? 令人不解,亦令人惋惜。
雨情,而人,「多少」也有拒它到造成害的能力吧!?
一位五十七的人,外出被屋的物打,送求救——或不?
不得阿文山上的情形怎?
希望暴雨,早早停息! 警告——但不要害!
玉
(85)1996.07.31.三 01:40:02
阿文
好!我的正,才洗完澡、洗好衣服,踏出浴室,不到一分,才不到一小,又停了——不必摸黑洗澡,真好!
半小前,雨水的窗子,面那立的平房前,停了一部消防,不佳,不,直到子,我想〔於平安了吧!?〕
母「那是一,塑射出。」
如果是在夜,那易燃品,一旦遇上火星,後果可能不堪想,知道在事了,而且,救,似乎也人,我在一角落,暗自喜。
可是,在,收音,到有人去草,生意外;又有士,被掉下的,勾住脖子……
天色暗了,路面一旦又水,若有坑坑洞洞,可又有多少的交通意外?
阿文如果家停的,是用,或是手筒取代呢? 如果可以,是用手筒安全,若用,底下最好用的材(例如的子),避免直接易燃的木品等接。
得父曾在夜,菸著了棉被,好,母得早,否,成了什子,也不敢……
好啦!出去看看,照明究竟怎了(小弟正在修),再聊!
玉
(85)1996.07.31.三 06:32:14
阿文129.3
阿文
在是「八月一日」晚上——
玉一人,坐在客看「公」。
小弟在房。
母院也不上班,可是到她,仍得去值班。
今晚的新(天,直到才,才有清晰的可看),得知了,各地的情。看眼,那滋味,是先前收音,所感受不到的。
真的好阿文和阿惜心!
想起一位六十五的老伯,被安置在社中心,被——
他道「我大,一次,遇到的啦!」著的同,他了,著一奈的模。
看一次天,所造成的害,尚且不知一切挽救的工作,行得如何? 新中,得知「另一,是否入,仍在察其向。」
到一半,接到「台北」的,和她聊了一,端的家人都平安。我想〔也是一件值得高的事,不是?〕
天,好次,想阿文、阿惜姐(若真要打,就要阿文了),也是真的想知道你可好? 也或是想找人吧!?
其,以的天,於我人的件而言,除了真正想外出,不敢出去之外,既不心海水倒灌,也不怕山崩,反而喜一人在房,在雨中,有得的一股慵,不,玉很清楚我不因此,而希望它就此停住。
剪下一文章,知道阿文喜布袋的,在,就回味一下——
希望你喜!
首次看「公」,其中的手法,尤其是「口白」,有布袋和古人的味道在,如果真如告所「看公——雨、平安健康……」
那一切雨,很快都束了。
玉
(85)1996.08.01.四 21:25:37
■附:剪一
藏人,卅年後,要自……
俊雄拍「州大儒」集,史文第二代演。
俊雄的「州大儒」,要重江湖。
〔者光中 〕
武林、教的「州大儒」,要出集了。
卅多年,不有人俊雄「史文和藏人,後到底怎了?」
在,俊雄打算史、藏人之的恩怨,了。
民五十九年,台播出「州大儒」之後,〈俊雄〉三字,就中的〈史文、藏人、怪老子、二〉等角色一,成家喻的人物。
在那年代,每天中午,全家聚在前面,等著看史文,是一天中,最的事;天播出的情,就成隔天,小生,在校的——「州大儒」,一播就播了「五百八十三集」。
至今日,藏人、怪老子、秘雕等中人的名字,仍深值人心,甚至融入日常用中;而「州大儒」停播後,位中的男主角,史文和藏人的恨情仇,一直未有明的交代,也成了俊雄,心中的;年六十,目前,俊雄最大的心,就是拍一部完篇。
「金光霹菩藏」,就是在情下,而生,在部新的布袋中,藏人年,有心向善,金盆洗手,但是陷入黑道不解,同也法容於白道的窘境,感江湖之大,容身之地,藏人,跳入「化骨池」自。
在藏人自後不久,同一地,出了另一位,自是「天涯罪人」的武林高手,追曾找藏人麻的人,後,世人才知道原「罪人」,就是藏人的子。
「金」中,中文有三男一女〈史忠、史存孝、史仗〉三兄弟,是史文〈萱姑〉生的,而女〈史青青〉的母,是〈苦海女神〉。
俊雄表示「全定於明年(民八十六年)三月青,目前已拍完三集,打算先出影,半年後,再到『霹星台』播出。」
阿文129.4
阿文
母和小弟,累得都已很早就睡了。
玉大概一向就少太,所以很明的,手成了「白」截,的色,得(尤其是鼻子)之外,下午,也始得累了,很想早早休息一下,更想提,跟阿文今天的心情,只是不得你是否有趣? 不你,有,我真得只是在浪你的。
今天是「八月八日」,昨夜,姑姑一人、叔叔一家四口(不包括那正在「成功」受的〈阿吉〉),再度到家,和往常一,的夜,似乎有人得去睡。昨晚,我相信大家都睡不的。
事先已先好、芬,合,另外,叫好一部程,定是「四三十分」出,果,差,到了下,才子早已到,但是,我他大概也不好意思,按喇叭什的(大清早嘛!不,倒不得他有有家的);早上,阿雪打去,後,又叫了另外一家,於是,和母最後到下的我,才知道他不知坐哪部好。
母因心想既然事先定了,只好後的先生,比抱歉些……
中,他和司的一句一字,我有得很清楚,只知道後,他一百元,以表示抱歉,事後,才知道阿雪那想什,就什的性,在,口而出的,曾了一句「的!」(台。) 也,多少更引得那位司,火上加油吧!? 他不甘心的,要去之前,又故意的快速倒,都看得出,他的蓄意的,自然是姑姑、在一旁,也被到。
(了多,才忘告阿文今天的目的地是「南投」。)
他不知了什,就走上前去(他有想如他果他太分,的同事一趟),然後,就成一。
我有些心,知道脾也和老爸一的叔叔,後上前去理,更站在子前面「啊!你撞啊!」
我先前,看叔叔去,就要姑姑、去一下,可是,一刻,有人住他,也,我真的害怕吧!? 怕有人要受到任何的痛——管是那位後的司;我只想住叔叔,怕他和父一的脾一,就收拾,得告他「阿叔!今天的日子,跟平常不一,阿公比重要,不要事,不高了!」
叔叔大概有多少到吧!他回答「好!」但是,是生的,再他句。
後,我也忘了是,跟我一把叔叔,拉到一旁去,再,就是走到母、旁(他在司的窗口旁),跟司「抱歉!差之故……」
阿文!其,都有,不是? 玉心,真的想〔如果大家那一口能忍,「口角」也不生。〕
一大早,在大家好,要去「南投」,阿公「骨」(金)的愉快氛,生一件事,然,多少影了大家的情,但是,有人,受到任何的害,玉竟也得好感激——心情,阿文不得,可不可以理解?
利的,往南投出了。
看著高速公路下的光,天未亮,玉坐在子,不被人看的,掉下,尤其,在那一首有「最念的人——爸爸」的歌曲,的候,我再也忍不住。
父生前,一直想死後多年的阿公,重建一新家,只是他能力有,否,我很清楚他一定做好件事的!
曾,在一、二年,再回南投墓,玉也希望早日,父生前的望,了了他心中的。或,很多候,我都把自己想成「超人」——
常常想的是「超」自己力量的一「人」。
因坐在上,我看不,其,最想坐在的人,不由得,只是想哭……一路上,我跟父,也跟自己,我相信父一定是收得到我他的息!
而今天,我也就一直相信〔我和父,是一的!〕或法,阿文更了解,我今天的心情,那就是「我把自己,成是替父的。」
在阿公的面前,我也告他〔父一定也的!〕
的想法,除了自己,不有人察得出的。
阿文!今天,玉一件事,巧合得真是有分奇怪!
上一次墓,找了好久,(草很旺,且有不少大喔!)最後是〈佳〉找到阿公的墓碑;而一次,竟是〈〉,而不是一向清楚了方向的叔叔。一群人之中,和阿公的,比疏的,就他,可是,冥冥之中,又似乎明了他和阿公,子的似的,想,有莫名的感。
今天,父手,始挖土後不久,下雨了,大家都,不,我以大夥都希望雨快停的!
父往下挖,雨也下著。
玉心想〔是阿公,或是阿爸的水?〕心,只是祈求著世音菩,也希望阿公保雨停止!
果,阿文!你相信? 就在要打棺之前,雨停了——利的,把骨一一好。
玉到了,世三十多年,我的我的阿公;一直是父的,在一刻,我更感到一股大的力量,在我和那一堆白骨之中,有深刻得不出的情感……
父仔的起每一骨;中,玉了一角的硬,一共有九枚。
小妹「姊!的眼睛,怎那好?」
其,我的力最(比起他些小朋友),什硬乎都先被我? 慢了一步,父可能就,又被土住了。
我只是想〔也是父,我忙的,是他指引的吧!?〕
在一切接近完成,又下雨了。
父「快把骨遮好,你的祖先很有,工作完成,才再下雨。」
後,就由父,把它包好,由叔叔捧著,我替叔叔;其,雨大,我和叔叔,只想在最後一刻,好好照阿公。
骨工作完成,早上的不愉快,全了,又因父也直「阿公的骨『真』!」 (美好、漂亮。)
而大人,笑「是阿公,知道子有能力,所以他知道要好好照自己,比。」
到了第二,看其他二,同在乾的白骨;中,竟有多用「木炭」做成,所缺的那骨;而想想自己的阿公——
父「除了喉,有一薄片,不完整之外,真的也很,在三十多年後,骨保持完整!而且,『光仔光』……」
阿文!也,我年的一代,不真的去在意些,但是,些,今天的上一代的大人而言,都可以看得出——他心情之好。
七、八之,到第二名第一公墓。
玉摸了阿公的骨,也看到父之,合了大概的位置之後,去掉皮肉之後的模。
距下午四,阿公正式搬入有人常的新家,有段,於是十之後,他便回祖茨去走走。
玉一直常在想〔次,於那我小候住的房子——那早已接近半倒的房子,可有造成任何影?〕 所以今天一早,也很期待,能靠近它;可是,在人定前往的候,叔叔要留下。
在阿公,骨尚未妥之前,也,他有需要留下,於是,你猜到了,是?我留下——也就是我今天,之所以太的原因。
三後,俊男、雅玲,和我四小孩子,跟著大人拜拜、金,一切只等那一刻——
看著阿公,就在叔叔的手中,慢慢的,了他的屋子——
一刻,我是想哭的,手著三柱香,我也父,同父,站在阿公面前,
我真的成了哭的孩子——在今天。
玉
(85)1996.08.08.四 18:23:31
「八月八日」,是巧合!? 今年的「八月八日」,特的不一。
有小插曲今天的九硬、阿公的「二一」,以及,一人一硬。
在大人半玩笑,「九、二一、一、一一」,好像是今天「大家」,中的。
■解
【的】ㄆㄧㄢ ㄒㄧㄠ phian3~2 siau2 e3~0
⊕子、鬼。欺不了任何人,只能子,或根本不存在的鬼。
比喻瞎、胡八道。
【真】ㄐㄧㄣ├ ㄙㄨㄧ tsin1~7 sui2 ⊕真美好、真美、真漂亮。
【祖茨】ㄗ ㄘㄨ└ tsoo2~1 tshu3
①祖宗留下的房屋。
②同族人,供奉祖宗牌位的房屋。也作「祖、祖祠」。
△玉-129
玉
阿文人生世,
「人之所以活得那不快,常是因『自卑——自信』的原因。」
小,我在大人、不好的教方式下,因有好的表,就得不到、得不到肯定、得不到鼓、得不到安慰,而在在的受挫、失,使得我的「信心」,在在的受;使得我「自卑」——然後,就更加的「妄自菲薄」。
小孩被大人打、被大人恐、被大人、被大人嘲笑、被大人刺、被大人否定、被大人放……小孩得自己是「用的人」,自己失去信心,也就「自我放——自甘落非作歹、搞怪使」,以博得大人的打,用以「自己」(用)、用以「大人」(大人他不好,他也要大人不好,他操心、他苦痛……果就「彼此影性循——互相折磨俱」)——心,是矛盾而的。
自信的孩子,是「不自己」,不自己的相貌、型、、智慧、性、家庭、父母……在在教自己,得「面子」;在在教自己,得「自卑、自信」——陋平凡的相貌、肥胖矮小的型、孤陋寡的、愚昧低下的智商、弱能的性、窘困的家庭、劣知的父母;或是兔唇、口吃、手障……乃至於(得)自己的乳房太小、太小等,些因素,都在在教自己,得「自卑」。
「自卑」,教人抬不起、畏退——躲起,而不敢人。
阿文小候,被捉的麻雀,在子,「咬舌自」,一直在想〔什麻雀被捉後,在子,咬舌自?〕
阿文是想的〔原,麻雀在一番扎、碰撞之後,在累、疼痛之,自己,一,可以重自由,於是自活得有希望,在失望之,更加望,於是就「自我了」了。〕
人,不都是一直活在「希望」之中的?
「自卑」便是「自」的因素之一啊!|
自卑又望,也就「自我放——放自己」了。
自——自我放,其,就像揉掉~了、了的一——
希望一切能「重新始」;希望能有「好的始」。
(但生,有好的父母、好的人家、好的相貌……好的自己。)
人是需要肯定、需要的,可悲的是人常希望「人」那,肯定自己;希望人自己,才自己肯定自己、自己自己——
人那,才能自己也是人、自己是活著的——要是一人,一出生,就在孤,被猩猩大,到「人」,也就不知道自己也是「人」了。
佛是一位「者」,是一位「自」者(自己去悟,或「」);而生是「」,是需要「他」——「他人指教」之後,才能「自」。
佛求的是「自知自」,而不是「他知他」——自己肚子是、是,自己知道;自己嘴巴,是渴是,自己知道,而不是人告自己「你在肚子、你在口喝。」 你才知道自己是肚子、是口渴的。
如果需要人告自己,自己才知道,那就表示自己有「自」,因自己活在身心「散」之中,不能、境的,去照自己、省察自己,所以不知道自己的「」。
久以,在「自我成」的程中,常被打、被……被否定,於是自己信心,形成了「依人」的性,相信人,不相信自己,自己也就得去想、去做,而希望人告自己怎做(才不做,又被人打、否定),乃至希望人替自己做——
「希望人喝水,我能解渴;希望人吃,我能除。」
因而法自己肯定自己,而需要得人的肯定,自己才能肯定自己。
阿文只有「中」,只有「中文」,但是阿文在,在「某方面的、成就」,不高中生、不大生,乃至於博士。(是「各有所」嘛!) 但是,可悲的是阿文再怎,也只是「中生」,因「自己不能自己高中、大、博士」——而需要人「肯定、同」——多好笑的人啊!
只是「高中文、大文、博士文」,又「真能代表」他一定具有高中、大、博士? 也只有事人「自知自——自己心有」了。
而人,常迷失於外的肯定,洋洋得意,自我陶醉,不肯省察自己到底是否是「名符其、真才」的博士——可悲的是博士需要「多少」,才能成博士,也法下定——事上,「博士」「什都懂、什都」,可是,博士真的什都懂、什都? 所以「博士位」,不是人,一「自我陶醉、自欺欺人」的形象了! 就像是知道明明肚子,要作肚子的子,那的好笑。
就像「考」,科科考了一百分,又真能代表生都去了?
考考得好成,也不是代表他很幸,到的,都考出了;到的,都猜了;也只能代表他身健康、力好,在考的候,肚子痛、昏……
就算他真的都去了——考都考一百分,又能代表他都能做到?
也只有事人「自知自」了。
大人,要以「考」、以「成」、以「分」、以「位」、以「文」,判、定孩子,是否有用功、是否有明、是否有才、是否有成就——是否是「的乖孩子」……真是可笑!
於是,生就要努力的、拚命的、背,乃至於「作弊」,使自己,能「考好成」——以得人的「肯定、」,然後自己,才能肯定自己。
孩子小,因法自我肯定、自我,了得大人的肯定、,於是就得去巴、好、奉承大人,出一副很乖、很的子,大人(非自己)去好、考好成——以博取大人心、大人高——,自己才不被、被打;大人好、考好成,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自己也才好。(也算是一,「自」方法。)
了得到人的肯定、;得到人「品」,所以努力的……
乃至於,在的孩子,了,才肯「乖乖的吃」。
而大人呢? 也常以「」,「要求」孩子好、考好成,然後「有就有」,不好、考不好,就要打、就要、就要禁足……打、、,也就「理成章」的,成一「的方法」了。
大人如果有智的小孩吃不吃,是小孩自己的事——不吃、吃不下,是因肚子不、不需要;要是真的肚子了,焉有不吃的? 荒的候,不是草根,都要挖起吃?
大人逼著小孩吃、著小孩吃,不是要「展、彰」大人的「威」考孩子不、乖不乖了! 否肚子是孩子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他自己肚子不、需不需要吃,而要大人「告」他呢?
大人如果有智的小孩不,也是小孩自己的事——不、不想,是因他有迫切的需要,若有迫切的需要,焉有不的? 要出、要跟外人作生意,不「抱佛」地,一下英文呢?
大人,要求小孩子要好、考好成,也不是在「展、彰」大人的威考孩子不、乖不乖而已!
根本上,大人是害怕孩子「翅膀硬了,就了」;害怕不被孩子了——害怕孩子不、不乖、不自己的意——害怕自己失去孩子,所以要捉住孩子、掌握孩子、控制孩子、操孩子;所以必常展、彰一下大人的威,以考孩子不、乖不乖;、乖的,才能「明」孩子是「我的孩子」——原大人也法「自知自」,而才需要孩子那,肯定自己在孩子心目中的「地位」呀!
孩子如果「自知自」的,知道
「我肚子,是我肚子,我不吃,我就要肚子——
吃,不是人吃、不是品吃,而是了『我的肚子』而吃——
人吃,是人的肚子;
人吃,我自己的肚子不,所以我要自己吃。」
孩子如果「自知自」的,知道
「,是了使自己,有知、有智慧、有能力,去解人生世的;
了使自己活得快、活得有意……
,不是人、不是考、不是品、不是位,
而是了『我的需要』而——
人,是人有知、有智慧、有能力;
人,我不有知、有智慧、有能力,所以我要自己。」
也唯有如此「自知自」,透「自省」,才能了知自己的、了解自己的需要,而「自我要求——自我成」,自自的。
阿文如今,也不需什「高中、大、博士」了;阿文自知自——能肯定自己的身心需求、能肯定自己的地位、能肯定自己的方向、能肯定自己的值、能肯定自己的意……能掌握自己的在、未——
不需要人那,得到肯定。
要得到人的肯定,那不是容易的,因人是很善嫉的,所以往往很吝於美人;因人害怕肯定人「有成就」,就是肯定自己「成就」,得自己「低人一等」——低人一等,也就自卑、抬不起、能大;
此故,要人家、打人家,於是人有成就,就眼、嫉妒、不服,更甚者,就、中人——於是人吝於肯定人的成就、人的成就。
原大人也是充「嫉妒」的,否孩子育很好,什就吝於予、予肯定,而偏要他「怎考得呢?」
原大人不是真的孩子,否什不以「孩子育好」,反而以「孩子糟」呢?
所以要「自我肯定」——
「我不好,但我育很好啊!我理化不行,但我文不啊……
我得然了一,但我很有人啊!
我得然矮一,但我很健康啊!
我家,但我也可以得很快呀!
·人不肯定,那就自己自己肯定。
人不希望,那就自己自己希望。
人不,那就自己自己。
人不鼓,那就自己自己鼓。
人不信心,那就自己自己信心。
人不——那就自己自己。
…………」
要能「自省、自」,「如」了知自己的身心——
自己要清楚自己的,如了知自己的缺,勇敢的面自己的缺,
而不要自己自己不用逃避、不用自卑,知道了,就予以改善、予以改。
更如了知自己的,而予以、增。
其,不需理人,是肯定自己,是否定自己的@
人笑你的候,其,正是在耀他得美、得——自己不,自己知道,是人你,你就;人你美,你就美的呢?
人你,你只要「是啊!我是很,像你那美,你是用了什保品,才能保持那好的肌、保持那美的身材呢? 你也教教我吧!」
或是告他「『我很,可是我很柔』;我很,可是我的人也很好耶!要不是我很,哪能得出你的美呢?」
若要想把他「死」的,那就「是啊!我是很,有像你那美——你是去哪拉了皮、美了容、隆了乳,才得漂亮的? 你也告我一下,好我去呀!」 (是「毒」,在玩笑可以,要真是用了,可人的,了人,人也自己——得不失也!)
人笑你笨的候,其正是在耀他明——自己笨不笨,自己知道,是人你笨,你就笨;人你明,你就明的呢?
人你笨,你只要「是啊!我是很笨,像你那明,你是吃了什品,才明呀? 你也教教我吧!我得明一。」
或是告他「我在方面,的是笨手笨的,可是,在另一方面,我也不笨啊!」
,人也就了,而自己,也不因人「、取笑」,而受到害。
再者,要是你真有什缺,人告你,那正好能你改善,如此感人家「提醒」呢!有什好去人家的呢?
若不知改善自己、修正自己,反而忿、怪人「多嘴」,就是真的「笨到家」了呀!
* * * *
一不的孩子,要求他吃、逼他吃,然,「本意」是在他好、他好,可是,作法,「得其反」啊!
好的作法,是跟孩子「孩子啊!我已煮好了,你是要肚子了的,你就吃吧!要不然,等你了,你再自己吃!」(是在「尊重」孩子的「自主、」啊!)
要是孩子,真的了,你不叫他、不管他,他也自己去吃的。
世人,在有「深刻」地,「苦」的候,是不「苦」的!
抽得肺癌、喝酒得肝炎、吸毒精神病、博家……管有那多的「前之」,然而抽的、喝酒的、吸毒的、博的,不能「引以戒」,非得在「深受其害」,才「悔不初」——像蛾一般,前後的,火而死。
人,一直活在身心散之中,不知「安住身心」,故不知「省」,而常作事、走路、……在在教自己、力、精神,因而搞得「身心俱疲」,法的候,就「怨天尤人」,或是「怪自己」——可悲的是再怎怨天尤人,或是再怎怪自己,都於事、都不能解。
怨天尤人,只是想掩自己缺乏智慧、缺乏能力去理;怪自己,只是妄自菲薄、逃避放的作法——怨天尤人、怪自己,只是想情,使自己愈加陷入情之中,以自拔。
是故不必花心思去怨天尤人、怪自己,不必去抱怨的表面,花、花精神,耐心地,去分析背後,形成的原因,而予以解。
…………
明的好了——
今天,玉,及玉的母,所看到的、所呈述的,都只是的表面了!
「有因有法生」,不省因、不究根由,光在那果的子,是什大用的。
「有因有法」,不思因、不用方法,光在那希望他能改,也是白工夫啊!
不亮,原因很多,不是掉的,就去查查;不是的,就看看保;搞不好只是停了,所以不……是有因有,才不亮——若光只是抱怨不亮,希望「抱怨」,能使亮起,那可真是……理的要求、理取啊!
玉及玉的母,要「自立自」才是,也「的、做的困」,但是,事就是如此若自己都不能好好的活著、活得好好的;不能肯定自己,那不但是自己,那些「不能肯定自己」的人,必也要受到影,而跟著活得悲苦了。
〈阿雄〉就像阿文的大弟〈阿童〉一,在未深刻地,感受到「苦」的候,是不知、不肯、不苦的——生,亦如是呀!
要苦,就他去苦吧! 苦了,他就的——有肚子了,不自己找吃的人呢? 他都不了,人又能怎呢?
俗「皇帝不急——急死太。」
那急死的太,除了一「傻」字,能怎呢?
佛渡有人——充其量,佛也只能渡有人了! 而於「」之人,佛也只能做好「得渡因」——要不要得渡,全操在人自己啊!
玉也「放手——放心」了吧!? 除非玉比佛更害,自己吃,能教人也肚子;能大袖,就教人全都苦得,否就他去吧——好好的照自己、好好的自己吧!
放不下手、放不了心,不是把他作「孩子」一待——希望他不要大、希望他永都是需要我的……希望我永都是他所需要的——用打、用、用品去要求他,藉以「肯定」,自己是「他、心他、他好」的。
要不然,有一天,他可就
「如果『真的我好』的——那就什都、什都管吧!」
到,就知道「不、不管——原也是一」啊!
…………
* * * *
然,玉老是「心」小,不,阿文是要再次建玉
「小吧!」 以去的生活,是很好的材的。
阿文得小候,菜,有多「土芭」(小小的),生盛多,每每吃不完,就都任它成熟~掉落~腐;阿文得在「浪」,想啊想的,便建母,把芭起, 或是做成「芭酒」,於是再多的芭,也「不看」了。
玉若是不知、不、不肯好好的去用生活(),恐怕再下去,生活也就只有像芭一——只有任它成熟~掉落~腐的份了。
再者以玉「勤於」(信)的件,是一「」的作家的!其把心思,花在生活上的,其悲苦,而「不得其解」,倒不如方向走走吧! 正是「峰路——柳暗花明『有』一村」啊!
阿文有「不用就用——要用就有用。」
生活的苦,也不是生命的程中的一部分——
善用它,它也就有用的。
阿文
(85)1996.08.10.六 13:30:09
下次,玉就跟母
「死!死如果真能解的——我早就先去死了,哪得到先死!?」
呵……真是「」啊! (狂。)
後,阿文家一切,只是後山的香蕉,大棵的,全都趴下了……不,新一代的小香蕉,又出青嫩的子了——
香蕉,依然活得很有「希望」。
「八月二十一日」到「八月二十五日」,玉如有果有空、如果意的,到「新竹青草湖寺」,「夏令」吧!
家中的一切,也是不的!
「寺」的地址是
新竹市明湖路1135 (03)520-2880
■解
【】ㄌㄧㄢ└ ㄒㄧㄠ ㄨ├ lian7~3 siau2~1 ue7
⊕演。信口河、胡八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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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整修,首於「新台」。2023.05.11.四 00:14:03
◎潘文良《雁千里共今》玉_129。1996.08.10.六 13:30:09
avun01/post/1381396842
※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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