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益品＞雁千里共今＞玉_027
阿文027.1
阿文
本想停止信的，想等考後，再痛快的「」。
一星期，到阿雪，今天下，回到家，桌上，有佛像的念品，和她留的。
阿文！我究竟她高，或是心呢？
她的性，和二哥一，有，得，疑到底她（他）不得，自己在做什、要什？
回，阿雪又搬出去住在宿舍了。
想想小真，再想想以前，住在外面的阿雪，真的，也此，我祝福阿雪才是，可是真要放心，是不可能的。
也「住宿」，是我早就可以的，但是我想到，定事，竟是透一「」，而且，是我已在上的，如果一不意，被我垃圾桶，那告我呢？ 是？ 她和小妹，出去。
我真不得，是否知道大妹搬出去住了呢？
，看她在下看，很注的……
昨晚，阿雪回家，她把大上了——以前，都不的，甚至在下等，才安心。
阿文！提也是「」，和你自己的心情，而另一方面，也是想告阿文「大妹回『』了。」 如今，只求她，好好照自己了。
些天，不知道小玉不提，如果有，可胡猜，我心喔！
祝我考利，好？ ！
小玉
(82)1993.04.12.一 23:34:11
阿文027.2
阿文
她心苦，我又何不苦呢？ 她夜偷哭，我呢？ 道候，小，只是了造氛？
每次，一人想哭，只能躲在被、只敢上小……不然，日又是怎成的？ 放在床底下的那瓶酒（人送的），又是怎快被喝光了？ 只因人可以苦、只好在本子，成了「日」；也只能唱唱歌，了……
而喝酒，都是偷喝的，喝了酒，晃啊晃的，字也跟著晃啊晃——
只敢在「夜深人」喝，比快入睡，「」忘掉一切。
阿文！什？什？ 要怎，才可以教了解我不是在反她，而是真心的，想助她？ 今晚，我背了好大的一罪名，她好苦，而我的委屈，又怎呢？
阿文！我真的很疑，我究竟有什格，跟二哥、小真，甚至羽斐，「如何如何」呢？
阿文！家，最近由於爸的改善，已平多了，可是今夜，又因大妹的事……（她今天放回，要拿西回宿舍，可是不肯她走，怪只怪我能力，做好大妹的姊姊，她新的工作，才那，每天回上，已那滋味怕死了，今天，到大妹告我，她上班的地方，而且，是我把她拉到外面，才出的……不了。）
今夜不是「爸」，而是我——是小玉、是小玉…… 阿文！是「小玉」耶！
好心，可是我一也意；到底要怎做，她才我是在她，而不是在反？
阿文！封信，不知我不寄，很多候，等天亮之後，我都它揉掉；如果寄了，此而「回信」，好？
我真正需要的，只是有朋友，能我，想的，是我；做不做得到，也是在我自己……不想了。
希望阿文，睡得很好！
小玉
(82)1993.04.14.三 00:22:36
■附：玉的妹妹，玉的留言。
阿文
早上起，看大妹留的，我想不去它，假收好，母意中，去吧！
一字不改的，抄你。
大姊
今天，我非常抱歉！不知些什。今天，害跟吵架，真抱歉！
今晚，我要回「」那，因明天要上班，今天起，我不跟她拿一毛！ 我在租房子，所以自己要好好的工作，不能有工作；於格考，我一定，否三年白了。①
什我朋友家中的父母，永和可？
什，我的父母，是不子女的？
我真的很恨——每次，都拿我跟小妹比，所以我才不想她的；她，我根本不是她的女，每次生就「不是我女，出去！不要回！」她何不先想好，她的，不？ 好像她什，都是的。
希望原位小妹！我要比小妹，多一，她看；每次，都是小妹我用，我一定要很多她看。②
我恨什小候，不是被，就是被打，不管做的不，她永判死罪，有一次，我，永（我人做事情）都是的。
所以待在家，我永快不起，我要出去外面，很多很多的，位——我不的人啦！
明天，我大概回拿衣服，和有用的西。
原我不告而！
我真希望她能改，我的成，今以後，我不回到家中的。
再！ 祝
快！
雪
抱歉！我真意不去，非常不起啦！
的女孩
※玉
她是的「哭」加「笑」。（嘴是笑著的，而眼睛流著。）
①格考 夜校要通，方可。
②比小妹 小妹〈阿芬〉；阿雪，工作比散，金上，和二哥一大方的。
封信，一半是我告，她不能了解和接受的，一半是我怕阿雪，成人……了其他事物，而成人口中的她……
（下子，又好像是成了小玉的信了。）
△玉－027
玉
外的雨，又下得淅淅的……好不呀！
今天（民八十二年四月十六日），阿文又了新朋友——永，他是「林．斗六」的人，目前在「中央研究院．史言」，「研究生」——「考古」的啦！（他自己是「骨」的。）
他「也是信佛的」，去年暑假，用了阿文的《小菩》，去「童佛夏令」的教材；今年又要了，便打，阿文，有有新的佛作品……
於是他就到家……聊天，就的啦！
（阿文按永是「影」的才，而非「研究生」。）
下午，收到小玉的信（封），看著看著，眼前彷浮一……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了「光」的小、躲在被、趴在床上，散散的、地，她「又」喝了口酒，然後，把酒瓶放到床（很危，都可能摔到地上去，破掉似的），她有醉，上爬了水……一手拿著，藉著昏的光，在上呀！的，水一一滴的掉落在上……上的字，好像也醉了似的，歪歪扭扭地跳著舞……
阿文看得好，但是不知何，又「哼哼哼哼……」的笑了起。
（小玉看到阿文如是描述，不也得很好笑呢？）
＊ ＊ ＊ ＊
阿文才，翻了翻去的《手札本》，找到了首……小（算好了）——
⊕小泥娃娃又哭了
昨夜，
我的小泥娃娃——
又哭了……
入中，
吻，
小丫！
何哭泣何愁？
…………
我的小泥娃娃！
怎什都不？
只是哽噎把流，
哭得天黑雨也落……
「小泥娃娃」的故事，小玉好了。
〈小泥娃娃〉，是阿文的一小女孩，三、四、五的子，反正她是跑、跳了，而不是在地上爬的小就是了；她，不只一次——
第一次她，她坐在田玩泥巴，彷是「天上掉下」的，正好掉「水牛」做「泥巴浴」的坑……然後，她就在那，玩得「不亦乎」，玩得就像是「泥娃娃」。
阿文在一旁，看著她玩了好；阿文要她上——
她光看著阿文——笑，然後，招手示意阿文——下去玩。
阿文起管，就下到泥巴坑，要抱她起，哪知摔了五投地…… 果然是「土土土」，三「土」排在一起啦！ 抬起，看到她在笑，阿文也只好跟著她「嘿嘿嘿嘿……」的笑了。
她竟然抓起一把巴——啪！的一，砸到阿文上；然她，但是 阿文知道她的意思是「笑什笑？」 阿文爬起身子～蹲了一～抓起一把泥巴——啪！的一下，她一把……然後，就笑得很心……
後，阿文就叫她〈小泥娃娃〉了。
而〈小泥娃娃〉，竟常（是「偶」啦）出在阿文的……
每次，阿文都她，作了首——找首，抄下好了。
⊕１ ⊕２
昨夜， 我笑就像泥娃娃 昨夜，
我相遇—— 皮的笑著，不 我的小泥娃娃，
在秋收後的稻田， 住哪？ 在洗澡——
水牛的泥巴坑中玩耍， 只是直直， ·一吹著泡泡，
捏著一泥娃娃。 爸爸、， 七彩的泡泡，
是直著…… ·一映著
吹散的， 小泥娃娃的……
彩上的…… 不禁我想起
那首「泥娃娃」…… 小泥娃娃笑了，
多可的小女孩呀！ 那一泡泡上的
玩得、、 我做爸爸！ 一小泥娃娃，
身是泥巴…… 我做！ 也笑了……
我回家……
我就叫 我的小泥娃娃呀！
小泥娃娃！ 看笑得多光彩哪！
⊕３ ⊕４
昨夜， ………… 我的小泥娃娃，
我的小泥娃娃， 我的小泥娃娃！ 美、善良、可的小仙子，
在春天的花中， 陶醉在春天的 的世界，
一棵挑下，打著秋千； 花！ 充的安，
是柔的手， 和的馨香；
推著， 我的小泥娃娃，
呀！呀！ 天真、活、快的小仙子，
呀！呀！ 的世界，
落的花朵、 洋溢著光的暖，
起一的蝴蝶…… 和月的明亮。
呀！呀！
呀！呀！
的芳香、
天天的，
多的世界呀！
⊕５ ⊕６
昨夜， 地著、 昨夜，
我的小泥娃娃， 地著， 我的小泥娃娃，
在我的哭泣， 著的、 迷失在五六色
的水， 拍著的背…… 的花中……
有若窗外的雨， 我的小泥娃娃呀！ 我的眼睛，不是老花，
我的小泥娃娃呀！ 把看做花，
何事如此心？ 了故事、 而的彩蝶——
小花抓了？ 哼了摧眠曲， 我忘了，
蝴蝶著春天走了？ 於含著珠睡去…… 也不忍……
是不理？ ，
………… 粉的蛋， 在彩霞的嫣中，
我的小泥娃娃呀！ 投我的，
祝有甜美的， 只得了心——
有好多小仙子， 盈盈地芬芳，和
同！ 甜蜜的欣……
⊕７ ⊕８
昨夜， 昨夜，
我的小泥娃娃， 我的小泥娃娃——
一， 又哭了……
逸成，
盈盈的笑， 入中，
似花朵， 吻，
那汪汪的眸，
悠悠地凝著…… 小丫！
何哭泣何愁？
我的小泥娃娃呀！ …………
在盼望什？ 我的小泥娃娃！
在等待什？ 怎什都不？
只是哽噎把流，
哭得天黑雨也落……
由於去，（跟小玉一，）有「年月日」的，如今，已忘了何者先、何者後了（因那是「有空白」，，就上去，也照序）。
〈小泥娃娃〉，是「不一句」，只是笑呀！哭的……笑得很天真、哭得很漫…… 她叫阿文，想起那首「泥娃娃」的歌——小玉一定唱的。
「泥娃娃！泥娃娃！一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
泥娃娃！泥娃娃！一泥娃娃！ 也有那耳朵、也有那眼睛，眼睛不眨……
她是，假娃娃，不是，真娃娃，她有的爸爸，也有……
泥娃娃！泥娃娃！一泥娃娃！ 我做她爸爸、我做她，永著她……」
（歌大概是吧！在忘了，得去翻歌本。）
阿文在想〔搞不好，我的〈小泥娃娃〉，就是那「泥娃娃」——活了的呢！〕（跟「小木偶」一。）
阿文是的，也一直她是自己，一「」的小女……
小玉了（看了），是不是得好好玩、好好笑呢？ 好啦！要是得好笑，那就跟阿文笑一笑吧！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天下，竟然有人，作!? 真是不可思！
世，本就有很多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事嘛！什稀奇的。
＊ ＊ ＊ ＊
看完〈阿雪〉的留字，浮「一，食四娃娃」的情形，阿文不由得，就作了首——〈阿雪〉，有「阿雪的」作的。
（也是天下的「母子」而作的啦！）
「口直啾啾，往忙奔走。一旦羽翼成，引子上枝。（孩子啊！）
展翅向天空，去去莫惶恐。你得好，小心！」
阿文很想告阿雪，及阿雪的（小玉「代言」好了）
「阿雪！很『高』（是件奈又……『可喜』的事情）
——已大了！」
要是算的，〈阿雪〉想是也已「二十」了吧!? 十八就算是「成年」了哪！她可以自己的行了啦！
「天下的父母呀！育子女，只有『』、只有『任』，而『有利』的……孩子大了，了、任也了了，剩下的路，就她（他）自己走吧！ 有一，希望她的孩子，不的呀！『翅膀硬了——就要、就』啊！ 孩子，要是不、不了，那，才心呢！
但教（叮）孩子，如何得好、得高、得，如此，也就行了。」
阿曾告一「不」的
「天下最苦的父母，是不承子女『已大』的父母。」
（在火上，不小心，到她在跟人，子女的而感。
阿文著著，就很「突然」的，冒出了句，她得陷入沉思中……
阿文只好，借「尿遁」跑了。）
也，阿文搞不清楚（阿雪及其母），又在胡「言」了，就像搞不清楚小玉跟〈林智源〉的事，就胡冒出一句一——又小玉「一笑置之」；不，那是阿文最直接的感、最真的反了，也阿文；也阿文的，一也……不不管如何，是阿文由衷的「意」啦！
反正小玉留起就是了，或在用，或那天，就用上了，也不定啦！
看小玉那封信上的字，阿文看得，以是「人」呢！
好啦！阿文知道小玉哭一哭就算了啦！所以阿文一，也就算了啦！
（不用大小怪的——嘛！而不「算了」，又能怎呢？）
跟小玉一事阿文昨日醒，筋了，就作了三首子，看著啊！
〈玉〉
天生，本具，莫惹埃蒙自心；
玉石琢磨，方得晶透剔，但忍拂逆其性。
〈慧姿〉
慧心不染，如玉冰清，含限妙明；
姿容非造作，恰似梅，一片安自在。
〈曾真〉
日普照，朗朗天地，美景佳境，任我行；
真心，了了古今，浮，其去。
外的雨，停了耶……明天，晴天？ 大概不可能！
但是後天～大後天……晴天的啦！
阿文但小玉、阿姿、小真、阿雪……羽斐！
但天下生，都能
自得其！
阿陀佛！
阿文
(82)1993.04.17.六 01:30:20
上次的「傻」事件，阿文少了一句
「小玉才不傻呢！要真傻的，就不那了。」
想，阿文是知道小玉，什那些「傻」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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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整修，首於「新台」。2023.01.29.日 00:00:01
◎潘文良《雁千里共今》玉_027。1993.04.17.六 01:30:20
avun01/post/1381328319
※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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