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益品>世情>喜-05
◎省之道
⊕阿文喜之
※〈喜〉者,阿文某女子,所取之代也。
【民九十三年二月十三日 星期五】 2004.03.13.五
晚上十多——
喜了「喂……阿文在?」
阿文道「我就是。」
喜道「我是……喜啦!」
阿文叫道「好啊……」
喜道「你好……你在忙?」
阿文道「有……阿文最了……」
喜沉默了,叫道「歹咧!久,打你……」
阿文笑道「哼哼哼……有什好歹的?」
喜道「久,打你……好像突然失了似的……好像有事,才找你……」
阿文笑道「俗『事不登三殿——有事才登三殿』嘛!」
喜道「平不香,才抱佛……所以才得歹啊!」
阿文笑道「就算是隔壁居,也不天天面;朋好友,也不能常常相聚……夫妻,也未必是夜夜同床共枕啊!所以呢!什好歹的啦!」
喜道「嗯……的也是……只是……有事才找……就很不好意思……」
阿文笑道「不是因『有事要』,才到世的啊?要是『事』的,也就不啦!」
喜疑惑地叫道「啊……」
阿文笑道「譬如呢!想要些菜,才到市;想要逛店,才去店;想到提存款、寄信件,才到局去……事的,到跑啊?」
喜沉默了,道
「我的意思是……就好像子女平常,都不跟父母打招呼,也不寒暖一下,
只有在缺的候,才去找父母……好像父母欠他似的……
久,都跟你候一,在有事,才打找你……很不好意思咧……」
阿文了,笑道「哼哼哼哼……好啦!就不好意思了……我早就啦……」
喜叫道「早就?」
阿文笑道
「哼哼!譬如一些一直有通信的朋友,突然就再信,彷失了似的,
等了大半年,乃至一年、二年、三年……九年、十年之後,
才又突然冒了出……了一堆我……信道
『不知道你是否搬家了?但你能收到封信……』
再年,恐怕要道
『不知道你是否活著?但你能收到封信……』」
喜了「哼哼哈哈哈……」的笑了起。
阿文笑道「人事常嘛!」
喜道「是啊!常……年前,我才生呢……在院,躺了四天,年初一才回家……」
阿文道「好吧?」
喜道「好啦……扭到……肩膀臼……部瘀,有震……手很多擦,不不算太重……」
阿文道「怎……『幸』咧?」
喜笑道
「嗯……唉……哼哼哼……『幸』……
年前嘛!了年金,星期日,就跟朋友,去逛百公司啊……
了一堆西……
她本,要送我回家。
我就不用啦……就跟她借回家……
到半路……大概是我得太慢了,後面就有人叭我……
我就想快一……太久,一,就猛加油……
不知怎的,就去撞路旁的……人就摔了出去……」
阿文道「……不是被人撞……也有去撞人……」
喜道「是啊……」
阿文道「那真是很幸……省了不少麻啊!」
喜笑道「哼哼哼哼……花了三多……」
阿文道「啊……不是有『健保』?需要花那多?」
喜笑道
「不是啦!是我的那些西……全不了……
有人我叫了救,把我送到院……
後,等我阿姨,回到事故……
我的那些西,就全都被人走了……全都是名牌呢……」
阿文沉默了,叫道「小姐……也太花了吧!?」
喜叫道「是啊……我真的是……太花了……」
阿文了「哼哼哼哼……」的笑了一,叫道「就是有些『金女』……」
喜叫道「什?」
阿文笑道「金女——失的『』……」
喜叫道「怎?」
阿文笑道
「工商,之所以能蓬勃展,都要拜你些『家子、金女』之啊!
要不是你花,那百公司,要倒店啦!
工,也要啦!所以要感你!」
喜叫道「你是在……」
阿文笑道「我是在『剌』啊!」
喜了,只是「嗯……」的了一。
阿文笑道
「哼哼……是人的矛盾奈啦……消才能商、生……
如果商,那很多商家,都要啦!
如果有生,那很多工,要失啦!
然而度的消,造成浪,那是在『消福』啊!
所『不可用、福不可享。』
一旦用、享,就降啦!
看看——在的行,了要,就想法的,鼓年人、生,
理信用卡、金卡;年生,酷、炫、,追求名牌、流行,
努力的刷卡消,果刷卡刷爆了,不出,行造成一大堆呆,
就使手段的催,但也可奈何……
一大堆人,年,信用就『拍歹了了』,
以後的日子,就得要辛辛苦苦的工作,一子,都是在……
不想辛苦的,就出尊、肉、魂,下海妓女、牛郎……
或是走私、毒,乃至偷拐的事……
人活著,原本可以很自在悠的,何必把自己,搞得苦呢?」
喜叫道「嗯……是啊……我今天打你,就是想教你如何才能改掉花的……?」
阿文笑道「是真的『醒』了,想『自救』而『求救』呢? 是……病,呻吟呢?」
喜道「什意思?」
阿文笑道
「是真的得自己花,在很不,而想戒除……
是……了要……安人,譬如不『怎花?』
要是的,那我了老半天,
也是一『依然故我』,那我可就多唇舌……白了!
一人,真想『自救』,那人才救得了他呀!
要是存心想死,人怎也救,救了也是白救……」
喜突然沉默了起。
阿文笑道「好啦!歹啦!阿文一有,就道理的,好像是在教人家似的,很哦!」
喜笑道「哼哼哼……是啊!是啊……我都不知道怎……搭腔了呢!」
阿文笑道「哼哼!算人了……阿文倒有一招,可以一……警惕……一示,不呢……有有效,是要看啦!」
喜叫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什……妙招的……快教教我吧!」
阿文笑道
「好……那我玩……、做……
先去半盆水……小盆,就可以……
或是用水桶、子水,都可以啦!
然後呢!找特瓶……有一把美工刀、一水瓢,
或是……漱口杯什的,要舀水用的。」
喜道「特瓶,要多大的?」
阿文道「都可以啦!有就拿大一的,大的,就拿小的,有就好。」
喜叫道「好!那你等一下,我去西……」喜放下筒,去西了。
阿文於是把、了,躺到被去,等了久——
喜拿起筒,叫道「好了……半盆水、特瓶、水瓢、美工刀……」
阿文笑道「好!那先把特瓶的底部,切掉……」
喜叫道「把特瓶的底部切掉……整切掉啊?」
阿文道「了!那特瓶,有子?」
喜道「有!」
阿文道「有就好……切好了?」
喜叫道「切好了!」
阿文笑道「好!那始!先把特瓶的子打,放在一旁,然後把特瓶拿在手中,瓶口朝下、瓶底朝上……拿在水盆上面啊!」
喜道「然後呢?」
阿文笑道「哼哼!然後用水瓢舀水,倒特瓶……」
喜道「子……」
阿文叫道「就先照著做嘛……舀十瓢水,倒特瓶看看……要『』的做哦!以我看……不可以偷!」
喜「哼哼……」的笑了笑,了久,道「做,是什意思?」
阿文笑道「子,能把特瓶,水?」
喜叫道「不行啊!」
阿文笑道「然不行啊!什呢?」
喜叫道「瓶口……水都漏光了,哪能水呢?」
阿文笑道
「是啊!瓶口,水都漏光了,哪能水呢?
在,把子上,先不要得太,二圈,不掉就好。」
喜道「嗯!然後呢?」
阿文道
「一瓶口朝下、瓶底朝上,舀水倒去看看……
把特瓶倒水,就先停,不要再倒水去……
在,水是不是的瓶,漏了出,慢慢的流光了呢?」
喜道「是啊!」
阿文笑道「好!那再呢!把瓶……」
喜道「把瓶……然後呢?」
阿文道「再舀水倒瓶子……在,可以把瓶子水了吧!」
喜道「嗯!」
阿文道
「瓶子了水,再舀水倒去看看……水就『溢』出,是不是呢?」
喜道「是啊!」
阿文笑道
「好了!……束!
在……中得到什示?了什有呢?」
喜道「嗯……是你……指教指教好了!」
阿文笑道
「子,表示『很浪』,一人,如果浪的,
就像那子的特瓶一,倒再多的水,最後也都漏光。
一人,再,再多的,要是浪,好比『有』的,
最後,也一身溜溜的。
要是子,水是漏失,表示『不是很浪』,但也是在浪,
水多的,漏失那快,倒也能持瓶子的水,
只怕水之後,水就漏失光了。
一人,收入要是不,那小小的浪,倒也有能所盈,
就怕是『坐吃山空』,一失,,花不知省,
最後也空空也!
把子,就表示『不浪』,能存一定的水,
有多出的(溢出的水),才去花用。
譬如一月,固定要存二,那要是三元,就可以花一元;
要是三五千元,就可以花一五千元,就像那溢出的水,才可以花用,
才是『用之道』也!」
喜笑道
「哼哼哼……比喻得真好……
每月,固定存多少,有『多出的、溢出的』,才可以花用……」
阿文笑道
「以後,要花的候,就想想那特瓶……
想想些要花的,是不是『多出、溢出』的水?
能花再花,,才能把存下。」
喜叫道「嗯!真是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妙子的……」
阿文道「招,本是打算年初二,表演我弟弟看的……」
喜道「他也很花?」
阿文道
「好啦!我弟弟,大弟在做工,搭茨、窗那……
工作很辛苦,他也很勤快,可是呢!
喝酒,你兄我弟,有肉大家吃、有酒大家喝,
也不知道怎花的,也存什。
小弟嘛!以前在生代,就『很敢花』,
西,都想要『更好、最好』的,光鞋子,就二、三十……」
喜叫道「好嘛……我的鞋子,有一百好十呢……好在我、我阿姨,都可以穿我的鞋子……」
阿文笑道「哼哼哼……真是……服了你……人就只有一,再怎穿,也只能穿一鞋……」
喜笑道「可以替呀!像我去爬山,出穿一套衣服、踩高跟鞋,要爬山,才上服跟布鞋……」
阿文笑道「哼哼哼哈哈……佩服!佩服……真不嫌麻呢!女人真是麻……譬如一婚喜宴,就要上三、五套衣服……」
喜叫道「漂亮嘛……有什法?」
阿文道
「那也不是人的『心』作祟了!
衣服、物,或者是化,都只是人『附品』,
但我常能看一些人其得也不怎的,
穿著、佩戴的衣服、物,抹,化化得像戴了面具……
被衣服、物、化,喧主、反客主,光了『主人』的采……
一真正美、有的女人,就算是穿著花布衣,乃至乞丐服,
也不能掩蔽,她的美……
有句俗
『生得俏,才是俏;得俏,惹人笑。猴子穿衣——也不是人。』
正是此意!」
喜道「漂亮的衣服,可以使人增加自信耶!」
阿文笑道
「哼哼!自欺欺人的自信也!
水果的,把每水果,最好看的一面,出人看,
也那好看水果的另一面,被蛀了洞,或是碰了呢!
他是心客把水果拿起,前後左右的查看;
如果每一都是外表很好看的水果,那老就不心客怎看了。
如果每一都是又甜又多汁,那老也就不怕客再怎挑了。
一真才的人,表面得光毫、口胡言,
必定也感到『心』——是『心』,而不是『心』哦!
去光亮的外表,他剩下什呢?
所『金玉其外,絮其中。』
人若如此『有其表』,那一旦被打之,露出,
或是露出狐狸尾巴,不令人失望呢?」
喜道「嗯……言之有理!」
阿文笑道「好啦!咱言正!再呢……必要『』,把每天、每月的收支,做一……」
喜叫道「……有也……」
阿文笑道「不是『』啦!而是『』啦……久了,就啦!我小三年,就始在啦!」
喜叫道「啊……真的?」
阿文笑道
「小候,要是要被。
我就想哼!等我大,,我就你。
於是我跟父母拿多少,我就把它下……
到我中,了,我都交我父。
然他存入我的金薄,但我的金薄、印章,是他在掌管,
直到兵之前,所的,也都成了他的……
可惜那些本,被白蛀掉了……
直到在,我也都在啊!
要著,才能控制的支出呀!」
喜叫道「嗯!好……明天就始!」
阿文笑道
「哼哼哼……好吧!再送一首好了!著啊!
宜有思,堪思有?如秋收冬,莫似渴掘井。」
喜跟著了一次之後,叫道「嗯……有道理!」
阿文笑道「俗所
『吃苦了苦,苦甘;享福消福福竭至。福不可享!』
西那多,放都地方放,不得『』,就堆得屋子都是……
能的,人家『源回收』,那也好;
有的人,就用『』解,不要、不想要了,就,那就叫作『浪』啦!」
喜道「嗯……我是不太得的那……不我倒是它……堆得很整……至少看起很整……」
阿文道
「哼哼哼……我是……『整』的!
物很多,什都念情……不得,
小候的玩具珠、橡皮筋、翁仔、翁仔身,我都放著呢……
然後呢!我有四面壁的……」
喜道「室香哦!」
阿文笑道
「香? 哼哼!香有,霉味倒是有……
山上潮,都霉呢!
有次,招白……我失不少……」
喜道「坐(家的),那也好啊!像我衣服、物……一大堆,倒是多少……怪越越俗……」
阿文沉默了,道
「每人,都有他的『收集品』啦!
有的人,收集衣服、物;有的人,收集古董、字;
有的人,收集票、石;有的人收集籍……
任何收集,都可能人成痴、成癖、成疾……
自己珍的,也在人眼,只是一棵草;
也你今天很珍,明天也就之如蔽履……
而有的人,蔽履都成了……
垃圾堆了整屋子,不家人、居的抗……
人一出生,手空空,身物,一然後沿途包袱,
本只是一手拎著,然後手拎;
接著著、著、扛著、著、拖著……
一生不得,最後也得——所『一走了之』是也!
又手空空地走了……
我的原是量不要、不要有,既有,就好好珍惜、善用;
了就修,修不好,也不要便,而是『源回收』……
在我家,我可以是做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垃圾分、源回收哦!」
喜道「你真是……害……」
阿文笑道「成,也就好啦!就拔下的『』,我都能收集成一罐(一般市售料罐或罐),把它……」
喜笑道「哼哼……你不像大雄一把用的巾,乾再用吧?」
阿文叫道「大雄……哆啦A、大雄啊!」
喜叫道「啊!了要省,就把用的巾泡水,然後晾乾再用。」
阿文笑道
「哼哼哼……我那啦!
不我若能不用面或巾,我就量不用
譬如桌上的水,我就拿抹布擦,而不去抽面擦。
即使到人家,我一抽面(一抽),就可以用上一天;
乾的,我它源回收;
的,像是擤鼻涕的、抹油的,我就它堆肥……」
喜道「看……我真是太浪了……每次都手抽了又抽……一也不知道……惜福……」
阿文笑道
「哼哼哼……到生,我就想起我,她老是提起一件往事
以前,我山上,是,的老,叫作〈伯仔〉。我
『伯仔做家,赫恁有,伊嘛是足省的!
每要擤鼻,用半生……』
得我小候,第一次到,我就
『哼!伊抑著用半生,我免用——』
然後我就起食指,堵住右鼻孔——哼……一;
然後,再堵住左鼻孔——哼……一……
大家看了,就都笑了起。」
(我「伯仔做家,那有,他也是很省,每次要擤鼻涕,都用半生……」 得我小候,第一次到,我就「哼!他得用半生,我都不必用——」 )
喜了「哼哼哼……」的笑了一,叫道「真是服了你……」接著,道「唉……我真得向你……你也教教我怎省?」
阿文笑道
「哼哼……是我的好!我人,好呢!是『安道』……
其我自己,是刻薄的……
由於期什固定的收入,只好『省省、能省就省』……
有,一月的『人消』是零呢!
一切因收入而省,因省而就陋、因陋而就……
我我小弟的,是五十西西的,我家在山上,爬坡都爬不太上,
我想要一,果望了年,是能就。
我的,於老,想要汰新,望了一整年,竟是狠不下心去……
有想想我嘛刻薄自己呢?」
喜道「你……在工作?」
阿文笑道「哼哼!我不是在工作,而是做了一堆的工作——」
喜叫道「的工作……你是在工,是在白工?」
阿文笑道「哼哼哼……都差不多啦!」
喜道「那怎不找有的工作呢?」
阿文道「有的工作,都能做;我的工作,只有我自己做,要不然就得花人做;了不花人做,只好自己做——自己做,就啦!」
喜道「你好像是在…&helip;口令哦!」
阿文笑道
「我呢!在整理自己的著作,或是『解佛』,成天打、排、校……
的工作,可,也一子忙不完……
我的,都是良物,但也不是。
出版社嘛!辛苦……
我也不好意思,要求版,已有好年,都版了呢!
再呢!我也妻子、孩子、子……女朋友,也不需要多大的支。
我也不抽、不喝酒、不博、不零食……不什物享受……
在也不缺什,只要省一,一生也不欠啦!
所以!也不需要很多啦!好呢!也就是『安道』啦!」
喜沉默了久,叫道「我很想像那……『安道』的生活……是什子……」
阿文道
「子曰『君子道不。』嘛!
只是呢!代人,在很『道不』啊!
要是生活在都市中,有家庭、有子女;
住的是大,有『管理委』的,
那每月,都要『管理、清、停』什的,
加上水、瓦斯、有用、信用等『基本』,
那就非得有固定的收入不可;加上子女的、零用……
一旦失……期失,那真的逼人走上路呢!
要是想想想些,那可真的是要『省』啊!
在,能、有,
真的是要『有常思日,莫待思有。』
是省一的好!
像我呢……省得,都自己剪呢!」
喜叫道「『自己剪』……自己能剪?自己怎剪?」
阿文笑道「有一剃刀,剃刀上,加上一套子,就可以把削薄,我自己就可以做啦!以前,有在工作,每次去理,每次都……因我很久才理一次 。後,乾脆自己一支剃刀,好像……一百二十元,加上一盒刀片六十元,共一百八十元,自己削一次,就起啦!不有一次,自己削得太害了,後袋,又看不到,搞得好像狗啃的……最後乾脆就剃光。」
喜笑道「哼哼哼……你光的子……有有很像和尚?」
阿文笑道「哼哼!要是剃光了、披上袈裟,都像和尚的呀!小朋友看我光,都很好奇,摸呀摸的,真好笑……是『三千』,理光,感真是『』了不少呢!」
喜道「唉……『三千』……我乎一、星期,去一次美容院……光洗……至少也五百、八百……」
阿文笑道
「女人家,剪的!
我的妹妹,也都了理工具,替先生、替小孩剪,
子,可以省下不少……
只是呢!我小妹,技太差,她先生都不她剪……
我了要『省』,就她,她剪,剪得在不好看——
我自己削,好看一呢!
不我也不在乎啦!她,以後才剪得好嘛!」
喜沉默了久,道「嗯……省省、能省就省……」
阿文道
「是啊!有人
『一,不是真的一;省一,才是真的一。』」
喜道「嗯!『一,不是真的一;省一,才是真的一。』」
人,突然沉默了下。
喜突然叫道「嘿!阿文……十二多了……情人了耶!祝你情人快!」 (阿文是凌晨「零多」,二月十四日。)
阿文笑道「哼哼哼哼……不是情人,我也快啊!」
喜道「嗯哼………想起那……心……真混……」
阿文笑道「好啦……的不去,新的不;的不去,好的不……」
喜苦笑道「哼哼哼!的不去,新的不;的不去,好的不……」
阿文笑道「是啊!所以呢!感他吧!」
喜沉默了,突然尖叫道「啊……」
阿文叫道「怎啦?」
喜叫道「我把盆踩翻了……」
阿文道「那……快理一下吧……」
喜道「嗯……好吧!阿文!祝福我一下吧!祝我情人快……」
阿文笑道
「好啦!好啦!祝情人快!
不是情人,也都快!
只要活著就快!
天天都快!」
喜笑道「哼哼哼哼……啦……好吧!那我改天,再打你……再!」
阿文笑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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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良《省之道》。2004.03.1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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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良《省之道》。2004.03.1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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