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阿含卷第八
後秦弘始年，佛陀耶舍共竺佛念
（八）第二分散陀那第四
如是我，一，佛在毗山，七窟，大比丘，千二百五十人俱。王舍城有一居士，名散陀那，好行日日出城，至世尊所，彼居士仰日，默自念言：「今往佛非是也，今者世尊，必在三昧思惟，比丘亦，我今可往，婆利梵志女林中，日到世尊，敬，并比丘所，致敬。」
梵志女林中，有一梵志名尼俱陀，五百梵志子，俱止彼林。梵志，聚一高大，俱遮道之言，以此日。或事，或兵仗之事，或家和之事，或大臣及庶民事，或林事，或坐席衣服食，女之事，或山海之事，但如是遮道之，以此日。彼梵志，散陀那居士，即其令皆默：「所以然者，彼沙瞿弟子，今外，沙瞿白衣弟子中，此最上，彼必此汝宜默。」梵志各自默然。散陀那居士至梵志所，已一面坐，梵志曰：「我世尊常，不好，不如汝等弟子，在人中高大，但遮道益之言。」梵志又居士言：「沙瞿曾人，共言不？人何由得知，沙有大智慧？汝常好地，如瞎牛食草，偏逐所。汝瞿亦如是，偏好人，汝若，吾等以瞎牛，彼常自言有大智慧，我以一言彼，能使默然，如藏六可患，以一箭射使逃。」
世尊在室，以天耳梵志居士，有如是，即出七窟，婆利梵志女林。彼梵志佛，弟子：「汝等皆默，瞿沙欲至此，汝等慎勿起迎恭敬拜，亦勿坐，取一座之令坐。彼既坐已卿等：『沙瞿，汝本，以何法教於弟子，得安修梵行？』世尊至彼，彼梵志不自起，迎世尊而作是言：「善瞿，善沙，久不相，今以何而至此？可前小坐。」世尊即就其座，熙怡而笑默自念言：「此愚人不能自，先立要令竟不能全，所以然者，是佛神力，令彼心自然。」散陀那居士世尊足，於一面坐。尼俱陀梵志佛已，亦一面坐而白佛言：「沙瞿，本已，以何法教弟子，得安修梵行？」
世尊告曰：「且止梵志，吾法深，本以弟子，得安修梵行，非汝所及。」又告梵志：「正使汝及汝弟子，所行道法，有不我能。」五百梵志弟子，各各自相言：「汝瞿沙有大威，有大神力，他己乃他。」尼俱陀梵志白佛言：「善哉瞿，分之。」佛告梵志：「，汝。」梵志答言：「欲。」佛告梵志：「汝所行者皆卑陋，服裸形以手障蔽，不受食不受盂食，不受壁中食，不受二人中食，不受刀中食，不受盂中食，不受共食家食，不受妊家食，狗在不受其食，不受多家食，不受食，他言先不受其食。不食不食肉，不酒，不器食。一餐一咽至七餐止，受人益食不七益，或一日一食，或二日三日四日，五日六日七日一食。或食菜或食莠，或食汁或食糜米，或食兼稻或食牛，或食鹿，或食根枝果，或食自落果。
或被衣或披莎衣，或衣皮或草身，或衣鹿皮；或留或被毛，或著衣。或有常手者，或不坐席，或有常蹲者，或有剃留髦者。或有棘者，或有果上者，或有裸牛上者。或一日三浴，或有一夜三浴，以苦，苦役此身。云何尼俱陀，如此行者，可名法不？」梵志答曰：「此法，非不也。」佛告梵志：「汝，吾於汝法中，有垢。」梵志曰：「善哉瞿，便可之，欲。」佛告梵志：「彼苦行者常自念：『我行如此，得供恭敬事。』是即垢。彼苦行者得供已，著固染不，不不知出要，是垢。彼苦行者，人共坐，若人意坐，是垢。
彼苦行者，他正不肯印可，是垢。彼苦行者，他有正而不答，是垢。彼苦行者，有人，供沙婆，止之，是垢。彼苦行者，若沙婆，食更生物就呵之，是垢。彼苦行者，有不食不肯施人，若有人著自食，不已不知出要，是垢。彼苦行者，自己善訾他人，是垢。彼苦行者，淫，舌口妄言，取嫉邪倒，是垢。彼苦行者，懈忘不定，有智慧如禽，是垢。彼苦行者，高慢增上慢，是垢。彼苦行者，有信亦反，不持戒，不能精勤受人，常人以伴，不已是垢。彼苦行者，多恨好巧，自怙己求人短，恒邪俱，是垢。云何尼俱陀，如此行者可言不耶？」答曰：「是不，非是也。」
佛言：「今於汝垢法中，更清垢法。」梵志言：「唯之。」佛言：「彼苦行者不自念：『我行如是，得供恭敬拜。』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得供已心不著，了知出要法，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有常法，有人人不以，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他正喜印可，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他有正喜解，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有人，供沙婆，代其喜而不呵止，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若沙婆，食更生之物，不呵之，是苦行垢之法也。彼苦行者，有不食心不惜，若有食不染著，能己知出要法，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不自不他人，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不淫，舌口妄言，取嫉邪，是苦行垢法也。
彼苦行者，精勤不忘好行，多修智慧不愚如，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不高慢自大，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行者，常信修反行，能持戒勤受，常善人而伴，善不已，是苦行垢法也。彼苦者，不恨不巧，不恃己不求人短，不邪亦，是苦行垢法也。云何梵志，如是苦行，是清垢法耶？」答曰：「如是，是清垢法也。」
梵志白佛言：「此苦行，名第一固行耶？」佛言：「未也，始是皮耳。」梵志言：「。」佛告梵志：「汝善，吾今。」梵志言：「唯然，欲。」「梵志，彼苦行者，自不生不教人，自不偷不教人，自不邪淫不教人淫；自不妄亦不教人。彼以慈心遍一方，方亦。慈心大二量，有恨遍世。悲喜心亦如是，此苦行名。」
梵志白佛言：「苦行固之。」佛告梵志：「，吾之。」梵志曰：「唯然世尊，欲。」佛言：「彼苦行者，自不生教人不，自不偷教人不，自不邪淫教人不淫，自不妄，教人不妄。彼以慈心遍一方，方亦。慈心大二量，有恨遍世。悲喜心亦如是。彼苦行者，自往昔劫事，一生二生至生，土成劫始，知。又自知，我曾生彼姓，如是名字如是食，如是命，如是所受苦，彼生此此生彼。如是劫事，是梵志，彼苦行者牢固。」
梵志白佛言：「云何第一？」佛言：「梵志，吾之。」梵志言：「唯然世尊，欲。」佛言：「彼苦行者，自不生教人不，自不偷教人不，自不邪淫教人不淫，自不妄教人不欺。彼以慈心遍一方，方亦。慈心大二量，有恨遍世界。悲喜心亦如是。彼苦行者，自往昔劫事，一生二生至生，土成劫始，知。又自知，我曾生彼姓，如是名字食命，如是所苦，彼生此此生彼，如是劫事。彼天眼生，死此生彼色好，善所趣行所，知。又知生身行不善，口行不善意行不善，信邪倒，身命三道。或有生身行善，口意亦善，不正信行，身命生天人中。行者天眼清，生，乃至行所，不知，是苦行第一也。」
佛告梵志：「於此法中有者，我常以此法化，彼以此法得修梵行。」五百梵志弟子，各大自相言：「今世尊最尊上，我不及。」彼散陀那居士，梵志曰：「汝向自言：『瞿若，吾等以瞎牛。』世尊今汝何不？又汝向言：『以一言彼瞿，能使默然。如藏六可患，以一箭射使逃。』汝今何不以汝一言，如耶？」佛梵志：「汝先有是言不？」答曰：「有。」佛告梵志：「汝不先宿梵志，佛如山林，，如我今日於居，不如汝法於，益事以日耶？」梵志曰：「去佛於居，山林如今世尊，不如我法於，益事以日耶？」佛告梵志：「汝不念，瞿沙能菩提，自能伏能伏他，自得止息能止息人，自度彼岸能使人度，自得解能解人，自得度能度人？」
彼梵志即座起，面作手佛足，自己名曰：「我是尼俱陀梵志，我是尼俱陀梵志，今者自世尊足。」佛告梵志：「止止且住，使汝心解便敬。」彼梵志重佛足，在一面坐。佛告梵志：「汝佛利，而法耶？勿起是心，若有利以施汝，吾所法微妙第一，不善增益善法。」又告梵志：「汝佛名，尊重故首故，眷故大故，而法耶？勿起此心，今汝眷於汝，我所法，不善增善法。」又告梵志：「汝，佛以汝置不善聚，黑冥聚中耶？勿生是心，不善聚及黑冥聚法，汝但去，吾汝善法。」又告梵志：「汝，佛黜汝於善法聚，清白聚耶？勿起是心，汝但於善法聚，清白聚中精勤修行，吾自汝善法，不善行增益善法。」
，五百梵志弟子，皆端心正意，佛所。魔波旬作此念言：「此五百梵志弟子，端心正意佛法，我今可往其意。」，魔即以己力，其意。世尊告散陀那曰：「此五百梵志子，端心正意我法，天魔波旬其意，今吾欲汝可俱去。」，世尊以右手，接散陀那居士，置掌中乘而。
散陀那居士，尼俱陀梵志，及五百梵志子，佛所喜奉行。
（九）佛阿含第二分，集第五
如是我，一，佛於末行，千二百五十比丘俱，至波婆城，婆。，世尊以十五日月，於露地坐，比丘僧前後，世尊於夜多法已，告舍利佛言：「今者四方比丘集，皆共精勤捐除睡眠，吾患背痛欲止息，汝今可比丘法。」曰：「唯然，如教。」，世尊即四牒僧伽梨，偃右如子，累足而。舍利弗告比丘：「今此波婆城，有尼乾子命不久，其後弟子分二部，常共相求短，迭相詈各相是非：『我知此法汝不知此，汝在邪我在正法。』言有前後，自己言以真正：『我所言汝所言，我今能之主，汝有所可我。』
比丘，人民奉尼乾者，患此之，皆由其法不真正故。法不真正由出要，譬如朽塔不可治，此非三耶三佛所；比丘，唯我迦上尊法，最真正可得出要，譬如新塔易可，此是三耶三佛之所也。比丘，我等今者宜集法律，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比丘，如一正法，一切生皆仰食存。如所有一法，一切生皆由行住，是一法如所，共集之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二正法，一名，二色。有二法，一，二。有二法，有。有二法，一，二愧。有二法，一智，二生智。有二法，二因二生於欲，一者妙色，二者不思惟。有二法，二因二生於恚，一者怨憎，二者不思惟。有二法，二因二生於邪，一者他，二者邪思惟。有二法，二因二生於正，一者他，二者正思惟。有二法，二因二，一者有界，二者界。比丘，是如所，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三正法，三不善根，一者欲，二者恚，三者愚。有三法三善根，一者不，二者不恚，三者不。有三法，三不善根，一者，不善身行，二者，不善口行，三者，不善意行。有三法，三不善行，身不善行，口不善行，意不善行。有三法三行，身行，口行，意行。有三法三善行，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有三法，三不善想，欲想想害想。有三法三善想，欲想，想，害相。有三法，三不善思，欲思恚思思。有三法三善思，欲思，恚思，害思。有三法三福，施，平等，思惟。有三法三受，受，苦受，不苦不受。有三法三，欲有有。有三法三有漏，欲漏有漏明漏。有三法三火，欲火恚火愚火。有三法三求，欲求有求梵行求。有三法三增益，我增盛，世增盛，法增盛。有三法三界，欲界恚界害界。有三法三界，色界，色界，界。有三法三聚，戒聚定聚慧聚。有三法三戒，增盛戒，增盛定，增盛慧。有三法三三昧，空三昧，三昧，相三昧。有三法三相，止息相，精勤相，相。有三法三明，自宿命智明，天眼智明，漏智明。有三法三化，一者，神足化，二者，知他心意法，三者，教。有三法，三欲生本，一者，由欲生人天，二者，由化欲生化自在天，三者，由他化欲，生他化自在天。有三法三生，一者，生自然成，生心，如梵光音天初始生，二者，有生以念，自唱善哉如光音天，三者，得止息如遍天。有三法三苦，行苦苦苦易苦。有三法三根，未知欲知根，知根，知已根。有三法三堂，堂，天堂，梵堂。有三法三，疑。有三法三，去有如此事，有如是；未有如此事，有如是；在有如此事，有如是。有三法三聚，正定聚，邪定聚，不定聚。有三法三，身口意。有三法三老，年耆老，法老，作老。有三法三眼，肉眼天眼慧眼。比丘，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四正法，口四行，一者妄，二者舌，三者口，四者。有四法，口四善行，一者，二者，三者不，四者不舌。有四法，四不，不言，不言，不言，不知言知。有四法四，言，言，言，知言知。有四法四食，博食食念食食。有四法四受，有作苦行後受苦，有作苦行後受，有作行後受苦，有作行後受。有四法四受，欲受有受戒受受。有四法四，欲身，恚身，戒身，我身。有四法四刺，欲刺恚刺刺慢刺。有四法四生，卵生胎生生化生。有四法四念，於是比丘身身，精勤不懈念不忘，世；外身身精勤不懈，念不忘世；外身身，精勤不懈念不忘，世。受意法亦如是。有四法四意，於是比丘未起法，方便使不起，已起法方便使，未起善法方便使起，已起善法方便思惟，使其增。有四法四神足，於是比丘思惟欲定，行成就；精定，意定，思惟定，亦如是。有四法四，於是比丘，除欲不善法，有有生喜，入於初。有信一心，定生喜，入第二。喜修，念自知身 所求，念入第三。苦行，先喜不苦不，念清入第四。有四法四梵堂，一慈二悲三喜四。有四法，四色定，於是比丘越一切色想，先恚想，不念想，思惟量空，空已入，已入不用，不用已，入有想想。有四法四法足，不法足，不法足，正念法足，正定法足。有四法，四族，於是比丘衣服知足，得好不喜遇不，不染不著，知所禁忘知出要路；於此法中精勤不懈，成其事，亦能教人成此事，是第一知足住族。本至今未常，天魔梵沙婆，天及世人，能。食，具，病瘦，皆悉知足，亦如是。有四法四法，惠施利人等利。有四法，四陀洹支，比丘於佛得信，於法於僧於戒，得信。有四法四受，色受，身受，念宿命，知漏。有四法四道，苦得，苦速得，得，速得。有四法四，苦，苦集，苦，苦出要。有四法，四沙果，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果。有四法四，，施，智，止息。有四法四智，法智，未知智，等智，知他人心智。有四法四才，法。有四法，四住，色住，色住色，俱增；受想行中，亦如是住。有四法四扼，欲扼有扼扼明扼。有四法四扼，欲扼，有扼，扼，明扼。有四法四，戒心度疑。有四法四知，可受知受，可行知行，可知，可知。有四法四威，可行知行，可住知住，可坐知坐，可知。有四法四思惟，少思惟，思惟，量思惟，所有思惟。有四法四，定，分，，止住。有四法，佛四不法，如身行清，有漏可自防；口行清，意行清，命行清，亦如是。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又比丘，如五正法，五入，眼色，耳，鼻香，舌味，身。有五法五受，色受，受想行受。有五法五，欲，恚，睡眠，掉，疑。有五法五下分，身，戒，疑，欲，恚。有五法五上，色，色，明慢掉。有五法五根，信根精根，念根定根慧根。有五法五力，信力精力，念力定力慧力。有五法支，一者，比丘信佛如，至真等正，十具足。二者，比丘病身常安，三者，直有，能如是者，如示涅路，四者，自其心使不，昔所持不忘，五者，善於察法之起，以行於苦本。有五法五，非，，非，言，慈。有五法五善，，和言慈心。有五法五憎嫉，住憎嫉，檀越憎嫉，利憎嫉，色憎嫉，法憎嫉。有五法，五趣解，一者，身不想，二者，食不想，三者，一切行常想，四者，一切世不可想，五者，死想。有五法，五出要界，一者，比丘於欲不不，亦不近，但念出要於，近不怠，其心柔出要欲，彼所因欲起漏，亦而得解，是欲出要。恚出要，嫉出要，色出要，身出要，亦如是。有五法，五喜解入，若比丘精勤不懈，念一心，未解得解未得，未安得安。何五？於是比丘，如法，或梵行者，或法，思惟察分法，心得喜，得喜已得法，得法已身心安，身心安已，得定，得定已得知，是初解入。於是比丘法喜已，受持亦喜，他人亦喜，思惟分亦喜，於法得定亦喜。有五法五人，中般涅，生般涅，行般涅，有行般涅，上流阿迦尼吒。比丘，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又比丘，如六正法，六入，眼入耳入鼻入，舌入身入意入。有六法外六入，色入入香入，味入入法入。有六法六身，眼身，耳鼻舌身意身。有六法六身，眼身，耳鼻舌身意身。有六法六受身，眼受身，耳鼻舌身意受身。有六法六想身，色想想香想，味想想法想。有六法六思身，色思思香思，味思思法思。有六法六身，色身，香味法身。有六法六本，若比丘好不，不敬如亦不敬法，亦不敬，於戒穿漏染不，好於中多生，人所增，天人不安。比丘，汝等自，有恨如彼者，集和合，方便拔此本。汝等又念自，若恨已，更方便遮止其心，勿使起。比丘，戾不嫉，巧妄，自固己受不，迷於邪俱，亦如是。有六法六界，地界火界水界界，空界界。有六法六察行，眼察色，耳鼻香舌味，身意察法。有六法，六出要界，若比丘作是言：『我修慈心更生恚。』比丘言：『汝勿作此言，勿如，如不作是，欲使修慈解，更生恚想，有是。佛言除恚已，然後得慈。』若比丘言：『我行悲解，生憎嫉心。行喜解生心。行解生憎心。行我行生狐疑心，行想行生想。』亦如是。有六法六上，上上，利上戒上，恭敬上念上。有六法六思念，佛念法念僧念，戒念施念天念。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七正法，七非法，信愧，少懈怠多忘智。有七法七正法，有信有有愧，多精持多智。有七法七住，或有生，若干身若干想，天及人是，是初住。或有生，若干身而一想者，梵光音天最初生是，是二住。或有生，一身若干想，光音天是，是三住。或有生一身一想，遍天是，是四住。或有生，空住，住，不用住。有七法七勤法，一者，比丘勤於戒行，二者，勤欲，三者，勤破邪，四者，勤於多，五者，勤於精，六者，勤於正念，七者，勤於定。有七法七想，不想，食不想，一切世不可想，死想，常想，常苦想，苦我想。有七法，七三昧具，正，正思，正，正，正命，正方便，正念。有七法七意，念意，法意，精意，喜意，猗意，定意，意。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八正法，世八法，利衰苦。有八法八解，色色一解，色想外色，二解。解三解。度色想恚想，住空解，四解。度空住，五解。度住不用，六解。度不用，住有想想，七解。度有想想，住想知，八解。有八法八道，正，正思，正，正，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有八法八人，陀洹向，陀洹；斯陀含向，斯陀含；阿那含向，阿那含；阿向，阿。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所九正法，所九生居，或有生，若干身若干想，天及人是，是初生居。有生，若干身而一想者，梵光音天，最初生是，是二生居。有生，一身若干想，光音天是，是三生居。有生一身一想，遍天是，是四生居。有生，想所知，想天是，是五生居。有生空住，是六生居。有生住，是七生居。有生不用住，是八生居。有生，住有想想，是九生居。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比丘，如十正法，所十法，正，正思，正，正，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正智，正解。是如所正法，共撰集以防，使梵行久立，多所益天人安。」
，世尊印可舍利弗所，比丘，舍利弗所，喜奉行。
佛阿含卷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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