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般涅卷下
平沙法
「雪山有,八四千白象,日日到列王殿前,王心念:『此白象恒我所,由道路生,即便主兵臣言:「自今已後,不此象日我所,一千可令一,但令四二千便足,不必其八四千。王太女名曰善,夫人人,八四千人,於室中坐思惟,四共相言:『我等在此坐思惟,四不大王,今者宜拜。』作此言已,即便相到於王所,其人入白王言:『善今八四千女人,王。』王已,即便往於法殿上,子座。俄之善等至,王即前。善等相而,到於王所面足,次第而坐,即作是言:『我等共在室之中,坐思惟四,不王久故,欲有所唯。』王即答言:『善哉意。』善即便而白王言:『此浮提,西瞿耶尼,北越,弗婆提 四方人民盛,富安皆行十善,是大王德化力也,此浮提,如尸婆帝城,其凡有八四千。此城等,王臣民及婆,皆悉此欲大王,而王坐多年,朝者皆不相,譬如孝子不慈父。以四天下,不大王甚久,唯大王善宜,接民人。我等女弱於於益,所以坐意久,大王外,一切人民莫不宗仰,得如我女人所行。白象,其各有八四千,大王宜乘之。大王昔日,恒一切法,授以十善,坐斯事。』于善以如此事,王,大善王此已,而答之言:『汝於前後每以善事,而我,今汝言殊乖昔意。』善王此,心生懊垂涕念言:『我向所以大王者,正以所得中,不乃更生罪咎。』即座起王足,而白王言:「今我愚不正理,乃以此事而用上。唯大王我悔。」,大善王答善言:「一切行皆悉常,恩合亦,此四天下盛,我亦不久之。我於往昔八四千,而,八四千而童子,八四千灌太子,八四千灌王,然後得成王,四天下七具足,八四千理民,八四千人民,法。八四千坐思惟,已,五十八八千,如此命延,於。我今已老死至,古昔王尊快,如我不,亦於常,尸婆帝城,及八四千大城,亦磨,不於此生著,放逸心。我今所以此尊,皆由往昔善,今者宜植善,造生因。是故坐年。」善等王此言,心大喜王足,退所住。」如是不久王得疾,自知命即立太子,而以王,集大臣及婆,者居士,以四海水灌太子,事竟王即命,上生梵天。阿,大善王,王四天下,而其所居唯浮提。大城有八四千,而其所唯尸婆帝。雪山之中有,八四千白象之,而王所乘不一乘。有八四千,而王所不一匹。有八四千七之,而王常不一乘。有八四千夫人,王之所唯在一人。雕殿八四千,王之所不一室,身之所足而已,而王役四方,心物徒精神,於身益。阿,大善王人乎?我身是也。我於往昔此尊,所居城即在於此,我於此城作王,不可,成就利益量生。今者天充空,皆是我昔王之,以善法教化所成,其於今日在此城,般涅,令其般涅果。阿,以是事故,汝云何言此尸那城,耶?我今定住於此城,而般涅。」於如此事,天及人那由他,於法中垢,得法眼,即共同而白佛言:「世尊,往昔量,阿僧劫,以善法利益我等,今又於此以般涅,安立於我。」即散名并作天,歌供如。阿而白佛言:「奇哉世尊,此尸那城,去乃有甚奇特事,我今不生小心也。」
世尊告阿言:「汝今可入尸那城,力士道:『我今日於後夜分,入般涅,皆悉令我通。若有所疑恣意,莫令於我般涅,不及相後生悔恨。』」阿佛言已,垂泣懊佛足,身威,一比丘俱共入城。尸那城,力士等男女大小,始共集聚,如般涅,各各皆欲往佛所,阿即便言:「我世尊在,般涅,正共言欲至佛所。」於是阿,具以如所之,告力士。力士已悲懊,地,互共微而相言:「呼苦哉!世眼,我等今何所依?如失於慈母,今已去人天,三道趣日就增盛。」白阿言:「我等眷,今欲相往至佛所。」是阿白佛言:「以世尊入城宣示,力士莫不,泣欷,皆悉瞻奉世尊。」力士等男女大小,一切相流咽,路而。是阿力士,人甚多心自念言:「若此人一一佛,有竟。我今令家家一。」力士至佛所已,阿即便普之言:「汝等不少,若人人佛不卒得竟。今可家家一也。」力士奉旨即便佛,退住一面而白佛言:「唯世尊住一劫,若一劫,不般涅,利益一切天人民,今生有慧眼,唯世尊作。」如告力士言:「汝今不作此我,所以者何?一切行皆悉常,恩合必,我住世若一劫,亦。我所法但持,念忽忘,此不我在世也。」力士等佛此言,不果所心愁悴,悲泣懊默然而住。
尸那城,有一外年百二十,名跋陀,明多智,四陀,一切不通,一切人之所宗敬。其如,娑林之,般涅,心自思惟:「我佛出世,遇,如一耳,其今在於沙林中,我有所疑往。瞿若能我疑者,便是得一切智。」作是念已往到佛所,在於林外逢阿,即之言:「我中佛世,值遇,千劫乃出,如不可,在世教化我初不,今在此娑林中,般涅。我有所疑欲往三,汝可我白世尊言,道我今者欲希相。」阿其此,心自思惟:「世尊今者四大不和,接久已自增,若此外道相,必有言容致。」即答之言:「世尊,今者四大不和,林中苦身痛,汝今不如也,莫世尊般涅,而作障。」跋陀如是三,阿亦如是三答。世尊以天耳,跋陀阿,又其根是可度。即以梵音告阿言:「汝莫於我最後弟子,作留,跋陀前,我欲之。此人直慧易悟,所以欲疑,非故也。」於是阿即承佛即教,跋陀:「世尊今已汝前。」跋陀佛前,喜踊不能自,而心念言:「沙瞿,定是得一切智。」即前佛所互相,坐於一面而白佛言:「瞿,欲有所唯。」佛言:「善哉善哉!跋陀恣汝所。」跋陀即佛言:「今者世沙婆,外道六,富那迦,末伽利拘梨子,夜胝子,阿多婆,迦迦旃延,尼犍陀提子等,各各自是一切智。以名邪,言其所行是解道。他行者是生死因,互相是非,云何而得知其?何得沙之?何定是解之因?」如即答之曰:「善哉善哉!跋陀,乃能我如此之,吾汝。跋陀,法之中,若不有八道法,知有一沙名,二及三四亦不有。沙亦解,解,非一切智。跋陀,若法中有八道法,知必有四沙名,有沙名有解。有解,是一切智。跋陀,唯我法中有八道,有四沙名,是解道,是一切智。彼外道富那迦等,其法中八道,沙名,非是解及一切智。若言有者,知必是之。跋陀,一切生我所,信受思惟,知其人必不空,要得解。跋陀,我在王未出家,一切世,皆六之所迷醉,初未有沙之。跋陀,我年二十有九,出家道,三十有六,於菩提下,思八道究源底,成阿耨多三藐三菩提,得一切智,即往波奈,鹿野苑中仙人住,阿若如等五人,四法,其得道。始有沙之,出於世福利生。跋陀,知我法能得解,如是一切智。」跋陀,如八道,心生喜身毛,渴仰欲八道,而白佛言:「唯世尊,我分八道。」於是世尊,即便其分。跋陀佛,八道,心意朗豁然大悟,於法中垢,得法眼。即白佛言:「我今欲於佛法出家。」於是世尊即便之:「善比丘。」自落袈娑著身,即成沙。世尊又四,即漏成阿。
世尊告阿言:「汝今知,我於道成,阿耨多三藐三菩提,最初法,度阿若如等五人。今日在於娑林中,般涅最後法,度跋陀,天及人,更我法,而得度者。若有善根得解,皆是我之弟子,展相教。阿,跋陀是外道,而其善根成熟,唯有如能分知。我般涅後,若有外道,欲於我法求出家者,汝等不便之,先令四月典,其意性,若其行直柔,於我法中有深,然後方可其出家。阿,所以然者,汝等小智,不能分生之根,是故令汝先之耳。」跋陀而白佛言:「我於向者欲求出家,世尊若令先於佛法,四十年中典,然後我而出家者,我亦能。四月。」世尊即告之言:「如是如是,跋陀,我汝意,於我法中渴仰,今作此言非。」跋陀前白佛言:「我不今忍天人尊,入般涅。我於今日,欲先世尊入般涅。」佛言:「善哉!」跋陀即於佛前,入火界三昧而般涅。
如告阿言:「汝勿我入般涅,便正法於此永,何以故?我昔比丘,制戒波提木叉,及所妙法,此即便是汝等大,如我在世有也。阿,我般涅後,比丘等各依次第,大小相敬不得呼姓,皆名字互相伺察,令中有犯大戒,不求他。匿比丘重。」阿佛:「何重?」佛言:「阿,重者,一切比丘勿共。」於是阿如教奉行。世尊告比丘:「汝等今者若有疑,恣意莫我後,生悔恨言:『如近在娑林中,我於不往,致令今日情有所。』我今身有疾,堪汝等解疑惑,若欲於我般涅後,奉持正法利益天人,今宜速所疑也。」世尊乃至如是三告,比丘等默然,有求疑者。阿即白佛言:「奇哉世尊,如是三,而此中有疑者。」佛言:「如是如是,阿,今此中五百比丘,未得道者,我般涅後,未世中得漏,汝亦在此中也。」
世尊告比丘:「汝等若我身口意,相犯,汝我。」比丘佛此,流懊而白佛言:「如有身口意,微耶?」於是如即便偈:
行常是生法,生已寂。
如此偈已,告比丘:「汝等知,一切行皆悉常,我今是金之,亦不免常所,生死之中可畏,汝等宜勤行精,速求此生死火坑,此是我最後教也。我般涅其已至。」比丘及天人,佛此悲涕泣,悉地。如即便普告之言:「汝等不生此悲,行性相皆悉如是。」於是如即入初,出於初入第二。出於二入第三,出於三入第四。出第四入於空,出於空入於,出於入所有,出所有,入於非想非非想,出於非想非非想,入定。阿,如湛然不言,身肢不,即便流而作是言:「世尊今已入般涅?」阿免阿言:「如即未般涅,所以湛然身不者,正是入於定耳。」世尊出定,更入於非想非非想定,乃至次第入於初,出初入第二,出於二入第三,出於三入第四,即於此地入般涅。阿免阿言:「世尊已於第四地,入般涅。」於是阿及四部,阿免作此言已,悲咽地。其中或有手拍,胸大叫共相言:「世眼一何速哉!一切生今已去,者?人天方道日增。」空中天人八部,涕泣滂沱如雨,互相言:「我等今依?若失於慈母,三道日就,解之方巨重,一切一沈苦海,亦如病人於良。又似盲者失所,我等去上法王,之日侵逼。」唱此言已懊,不能自禁。尸那城力士,皆悉勇健如香象,如入般涅,神情憔悴如病新起,於大地震,天鼓自,四大海水波浪翻倒,山王自然,狂林木摧折,索枯悴於常。」大梵天王,即偈言:
去未,及以今在,有生,不常者。
如天人尊,金身固,不免常,而於人。
一切生,惜保其身,薰除以香,不知。
如金色身,相好以,亦皆,入般涅。
永,成一切智,尚不得免,累者。
天帝即偈言:
一切行相,是生法,足最尊,亦於。
三毒然火,恒生,有大悲,能雨令?
阿即偈言:
大地忽震,狂四激起,海水波翻倒,山。
天人心悲痛,泣如雨,皆悉大恐怖,如被非人。
由佛般涅,故有如此事。
中有,未得道比丘人天,如已般涅,心生懊宛于地。已得道者,深世常之苦,悲啼哭不能自。是阿免,比丘及以天人:「汝等不生大,如前已汝等,行性相法皆如是。云何故而悲泣耶?」阿即便,普四:「如今已入般涅。」人阿言:「悲啼泣懊,而以微阿言:「今此人塞,三十二喻那,皆悉充。唯尊者各令我等,次第得前如,最後瞻仰拜供。如出世可值遇,如乃,今者在此般涅,必哀愍令我得。」阿人言,心自思惟:「如出世值,最後供亦甚,我今令在於先,供佛者?今者使比丘尼,及婆夷,得在前供佛身,所以然者,斯等女弱,昔之,不必得到如之所,以是因故宜在先。」作是念已即便普唱:「比丘尼及婆夷,皆前於如身所。」比丘尼及,量婆夷等,俱到佛所。如已般涅,啼泣懊,供。有一婆夷,年一百,婆,并及利居士,力士妻女幼大小,以妙香供,自乏此,心自思惟:「如出世值,最後供甚,而今罄以自表。」作此念已倍增悲,佛足上心大懊,涕泣流如足:「我所生之,常得佛。」阿,又普告人言:「比丘尼及婆夷,供已,汝等可前次第供。」人以次而,到佛身所。如已涅,泣宛心大悲,以供具而用供。力士,皆悉集聚共相言:「我等今者,云何如之身?世尊欲般涅,有。」即便共往阿言:「我等今者,欲共如之身,其法云何?」世尊欲般涅涅,有旨唯告。」阿力士言:「如之法,令王,等有。阿即便,佛向所之事,力士等阿言,皆共之具,先造雕,以如身置上,香散作伎,歌,於音中,而苦空常我,不之法。力士白阿言:「如今者涅,最後供遇,我等留如之身,七日七夜恣意供,令天人夜安。」阿即便以力士言,阿免,阿免答阿言:「善哉意。」阿告力士:「留七日七夜,恣意供。」者力士阿言心大悲。即於林中供。七日已,力士以新,及以如身,然後以金棺之中,其金棺,散以牛檀香屑,及妙。即以金棺棺中,又以棺棺中,又以棺棺中,又以棺置上,作伎歌。天於空散曼陀花,摩曼陀花,曼殊沙花,摩曼殊沙花,并作天供,然後次第下棺。力士等共相言:「七日之期今者已,我等宜舁如棺,周匝城,令人民恣意供,然後往於城南。」作此言已,即便共舁如之棺,其身力而不能起,各共怪不知何故?而以於阿免:「我等人欲佛棺,周匝城,趣南供,竭身力而不能,不知此是何等事相?唯尊者我之。」阿免人言:「所以然者,空天欲令佛棺,周匝城,北入住於城中,天人供,然後而出,於冠支提之所,而之。」彼力士此已,共相言:「天意宜。」即舁佛棺城一匝,北入住城之中,天人恣意供,作妙伎香散,歌,天於空雨曼陀花,摩曼陀,曼殊沙花,摩曼殊沙花,并作天供。供已,即便城而出,往於冠支提之所。到彼,比丘比丘尼,婆塞婆夷,天八部感悲,不能自而便聚,牛檀及香,又於上敷舒,施大以覆其上,舁棺,彼香周七匝,香散花作伎,而以棺置香上,取妙香油周之。四部并天人,慕懊不能自,即便以火下之,火不肯然,乃至再三亦不然。人不知所以,即以事阿免:「三香何故不然?」阿免言:「所以然者,尊者摩迦在,叉那耆利,於如欲般涅,五百比丘彼,欲世尊,是以如不令火然。」大此已,深奇特。
摩迦,在叉那耆利,如在尸那城,欲般涅心大悲,五百比丘路而,去城不,身患疲在於路,比丘坐於下。一外道,手曼陀,迦言:「汝何?」答言:「我尸那城。」迦又:「汝知我正遍知不?」其即答言:「,汝大在尸那城,娑林中之,已般涅,得今七日。即正在冠支提,欲。天人充互供故,我於彼得此天。」迦此言已,悲哽咽,比丘地,而以微共相言:「呼苦哉!世眼。」於是迦而安慰之:「汝等不作此苦,行性相皆悉如是,如天尊尚不免,人而得耶?宜精求世苦,今可速起前於支提之所,拜瞻仰。」中有比丘,晚暮出家愚智,共相言:「佛在世禁呵我等,不得意,般涅何其快哉。」是迦比丘,尸那城,到於冠支提之所,如棺在香上,悲泣流七匝,而登香至棺所,在於足咽,面作。如於棺,而出足。迦此倍增悲。天人奇特,希有之事莫不嗟,深生苦。迦佛足上,而有,即便阿言:「如足上何有此?」阿答言:「如初可般涅,四充。我思惟,若令大同者,女人弱不必得前,即便先比丘尼,及婆夷到如所,拜供。有一婆夷,年一百,婆,及以利者居士,力士妻女幼大小,以妙香供,自乏以表心,作此念已倍增悲,佛足上心大懊,涕泣流如足。」迦此,心稠怪阿:「曾不呵止致此。」即以香供佛棺,拜皆悉已,於是足自然入。」迦即便下於地,以佛力故香自然,四面火起七日,棺融。於天雨火令,力士收取舍利,以千佛身者,最一及外一重,如本不燃裹舍利。之空天,雨妙并作天,歌供舍利。及以力士,皆悉各供。力士,即以金收取舍利,置上香散,作伎入城,起大高,而以舍利置於上,即四兵防守,唯比丘及比丘尼,得入拜供,其王及婆,者居士一切人民,皆不前。
,提希子阿世王,彼力士收佛舍利,置高上而四兵,防守心大悲,又忿怒力士等,即便遣信力士言:「世尊在世亦是我,般涅恨不,我之族姓及世尊,皆是利。汝今云何收舍利,置高上?而四兵防守,不分人。汝便可以一分我,我欲於起妙兜婆,供。若能永通好,不者兵伐汝。」七王及毗耶,等,使之法皆亦如是。婆者居士,亦各遣信白力士言:「世尊亦是我等之,能哀愍舍利分。」使到力士所,具宣王意。力士已深不平,答使言:「佛我而般涅,舍利自然我等,欲於界造兜婆,供,此不可得。若兜婆成恣汝等意,快共此供拜。若欲兵而向者,此亦足相。」彼使各本,向王如此事,王已益忿,各四兵而往攻伐。力士亦具,以。尸那城中,有一婆,名徒那,明多智深信三,心自心惟:「彼八王及,身力健,精,又且力士勇猛,若交者必全。」而即便力士言:「汝等勇果敢,彼八王力同心,人集猛盛,若者理全,刃交必有害,如在世教人行慈,而於今日忽相戮。汝等不惜舍利,宜分及等,各於其界造立兜婆,於世尊往昔之。又使汝等普福利。」力士此已,心意解悟即答之言:「汝之所得於理,如汝言。」彼婆力士,皆悉解甲,即便出城王言:「汝今法何故兵?」王答言:「我法故求舍利,而拒逆不肯分,是以今者兵共。」婆王言:「我已相和,力士皆悉,汝舍利之分,可取瓶汝分之。」八王喜奉授金瓶,彼婆受金瓶,持以,於高上而分舍利,以八王。以八王得舍利,踊戴,於本各起兜婆。彼婆力士,乞分舍利瓶,自起兜婆。力士等取其一分,於合灰炭,而起兜婆,如是凡起十兜婆。如始欲般涅,及般涅後至於,起兜婆,其事如是。其後迦共於阿,及比丘於王舍城,集三藏。
大般涅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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