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阿含卷第十九
後秦弘始年，佛陀耶舍共竺佛念
第四分世，地品第四
佛告比丘：「此四天下，有八千天下其外，有大海水，周匝八千天下，有大金山，大海水。金山外有，第二大金山，二山中窈窈冥冥，日月神天有大威力，不能以光照及於彼。彼有八大地，其一地，有十六小地，第一大地名想，第二名黑，第三名堆，第四名叫，第五名大叫，第六名炙，第七名大炙，第八名。
其想地有十六小，小五百由旬，第一小名曰黑沙，二名沸屎，三名五百，四名，五名渴，六名一釜，七名多釜 八名石磨，九名血，十名量火，十一名灰河，十二名丸，十三名斧，十四名狼，十五名，十六名寒。云何名想地？其中生手生爪，其爪利，迭相忿毒害想，以爪相手肉，想已死，冷吹皮肉生，活起立自想言：『我今已活。』生言：『我想汝活。』以是想故名想地。次，想地中中，毒害想共相，手自然刀，刀利迭相斫刺，皮割身碎在地，想死，冷吹皮肉更生，活起立，彼自想言：『我今已活。』生言：『我想汝活。』以此因故，名想地。次，想地其中生，毒害想迭相，手刀，刀利共相斫刺，皮割想死，冷吹皮肉更生，活起立自言：『我活。』生言：『我想汝活。』以此因，名想地。次，想地其中生，毒害想迭相，手油影刀，其刀利更相斫刺，皮割想死，冷吹皮肉更生，活起立自言：『我活。』生言：『我想汝活。』以是因名想地。次，想地其中生，毒害想迭相，手小刀其刀利，更相斫刺皮割，想死，冷吹皮肉更生，活起立自言：『我活。』生言：『我想汝活。』以是因故，名想地。
其中生久受罪已，出想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到黑沙地，有暴起，吹黑沙著其身，黑如黑，沙皮肉骨，罪人身中有黑焰起，身旋入身，受苦炙，以罪因受此苦，其罪未故便不死。於此久受苦已，出黑沙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到沸屎地，其地中，有沸屎丸自然前，迫罪人使抱丸，其身手至其面，不周遍。使探撮著口中，其舌，咽至腹通下，不。有唼食皮肉，骨髓，苦毒辛酸量，以罪未不死。於沸屎地久受苦已，出沸屎地，惶走求自救，到地，到已卒令，偃上舒展其身，以手足心，周遍身五百，苦毒辛酸呻吟，罪未不死。久受苦已，出地，惶走求自救，到地，卒：『汝等此，欲何所求？』言：『我。』卒即捉上，舒展其身，以口使，以丸著其口中，其舌，咽至腹通下，不，苦毒辛酸悲啼哭，罪未不死。久受苦已，出地，惶走求自救，到渴地卒言：『汝等此，欲何所求？』言：『我渴。』卒即捉上，舒展其身，以口使，消灌口其舌，咽至腹通下，不，苦毒辛酸悲啼哭，罪未不死。
久受苦已出渴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到一地，卒怒目捉罪人足，倒投中，涌沸上下旋，底至口口至底，或在腹身熟；譬如耆豆涌沸，上下中外。罪人在，上下亦如是。悲叫毒至，罪未故不死。久受苦已，出一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至多地，多地，五百由旬，鬼怒目捉罪人足，倒投中，涌沸上下旋，底至口口至底，或在腹身。譬如煮豆，涌沸上下，中外皆，罪人在亦如是，上下，口至底底至口，或手足或腰腹，或面。卒以取，置中，悲叫苦毒辛酸，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出多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石磨地，石磨地，五百由旬，卒大怒，捉彼罪人石上，舒展手足，以大石其身上，揩磨，骨肉糜碎血流出，苦毒切痛悲辛酸，罪未故使不死。
久受苦已，出石磨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血地，血地，五百由旬，其地中有自然血，沸涌出，罪人於中西走，血沸，其身手足，皆悉。又取血而自食之，其舌，咽至腹通下，不，苦毒辛酸痛忍，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乃出血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量火地。量火地，五百由旬，其地中有大火聚，自然在前其火焰，卒怒迫罪人，手斗使量火聚；彼量火，其手足遍身，苦毒痛呻吟哭，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乃出量火地，惶走自求救，宿所，不忽到灰河地；灰河地，五百由旬，深五百由旬，灰涌沸勃，波相搏可畏，底至上，刺八寸。其河岸生刀，其皆有卒狼，又其岸上有林，枝花皆是刀，刃八寸。罪人入河波上下，覆沉，刺刺身外通，皮肉血流出，苦痛端悲酸毒，罪未故使不死。
久受苦已，乃出灰河地，至彼岸上，岸上利割刺身，手足。卒罪人言：『汝等此，欲何所求？』罪人言：『我等。』卒即捉罪人上，舒展身，以僻口，洋洞灌之其舌，咽至腹通下，不。有狼牙利，罪人生食其肉，於是罪人灰河所煮，利刺所刺洋灌口，狼所食已，即便奔走上。上刃下向，下刃上向，手攀手足攀足，刃刺身中外通，皮肉落血流出，唯有骨筋脉相。上有隽，啄骨唼食其，苦毒辛酸悲叫，罪未故使不死。入灰河中，波上下覆沉，刺刺身外通，皮肉血流出，唯有白骨浮漂於外，冷吹肌肉，便起立，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丸地。丸地五百由旬，罪人入已，有丸自然在前，鬼捉，手足身火然，苦痛悲毒至，罪未故使不死。
久受苦已，乃至出丸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釜地。釜地，五百由旬，彼入已，卒怒捉此罪人，上，以斧破其手足，耳鼻身，苦毒辛酸悲叫，罪未不死。久受罪已，出斧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至狼地。狼地，五百由旬，罪人入已，有群狼掣，拖，肉骨血流出，苦痛端悲酸毒，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乃出狼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地。地，五百由旬，罪人入彼林中，有大暴起吹，其身上，著手手著足足，身面不。有隽立其上，啄其目，苦痛端悲酸毒，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乃出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至寒地。寒地，五百由旬，罪人入已，有大寒吹其身，瘃，皮肉落苦毒辛酸，悲叫然後命。」
佛告比丘：「黑大地，有十六小地，周匝，各各五百由旬，黑地，至寒地。何故名黑地？其卒捉彼罪人，上，舒展其身，以之使直，以斧逐道斫，斫彼罪人作百千段，如工匠以木，利斧斫作百千段，治彼罪人亦如是。苦毒辛酸不可，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黑地。次黑地，卒捉彼罪人，上，舒展其身以，以之。如工匠以木，以之，治彼罪人亦如是；苦痛辛酸不可，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黑地。次，黑地捉彼罪人，上舒展其身，以置其身上，皮肉骨沸髓，苦毒辛酸痛不可，罪未故使不死，故名黑地。次，黑地卒，交，迫罪人使行，暴起吹，落其身，皮肉骨沸髓，苦毒端不可，罪未故使不死，故名黑。次，黑卒以衣，罪人被之，皮肉骨沸髓，苦毒端不可，罪未故使不死，故名黑。其彼罪人久受苦已，乃出黑地，惶走求自教，宿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冰地，然後命亦如是。」
佛告比丘：「堆大地，有十六小地，周匝，各各五百由旬，何故名堆地？其地中有大石山，相，罪人入中山自然合，堆其身骨肉糜碎，山故。如以木木，劫，治彼罪人亦如是。苦毒端不可，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曰堆地。次，堆地有大象，身火然哮呼而，蹴翕罪人宛其上，身糜碎血流出，苦毒辛酸悲叫，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堆。次，堆地其中卒，捉罪人置於磨石中，以磨磨之，骨肉糜碎血流出，苦毒辛酸不可，其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堆。次，堆地卒捉彼罪人，大石上以大石，骨肉糜碎血流出，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堆。次，堆卒取彼罪人，臼中，以杵足至，皮肉糜碎血流出，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堆。其彼罪人久受苦已，乃出堆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地，然後命亦如是。」
佛告比丘：「叫地，有十六小地，周匝，各各五百由旬，何故名叫地？其卒捉彼罪人，大中，涌沸煮彼罪人，叫，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叫地。次，叫地其卒，取彼罪人大瓮中，涌沸而煮罪人，叫苦切辛酸，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叫。次，叫地其卒，取彼罪人置大中，涌沸煮彼罪人，叫苦痛辛酸，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叫。次，叫地其卒，取彼罪人小中，涌沸煮彼罪人，叫苦痛辛酸，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叫地。次，叫地其卒，取彼罪人大赦上，反覆煎熬，叫苦痛辛酸，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叫。久受苦已，乃出叫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地，乃命亦如是。」
佛告比丘：「大叫地，有十六小，周匝，何故名大叫地？其卒取彼罪人，著大釜中，涌沸而煮罪人，叫大叫，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大叫地。次，大叫地其卒，取彼罪人大瓮中，涌沸而煮罪人，叫大叫，苦切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大叫地。次，大叫地其卒，取彼罪人置中，涌沸煮彼罪人，叫，苦毒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大叫地。次，大叫地其卒，取彼罪人小中，涌沸煮彼罪人，叫大叫，苦痛辛酸毒至，故名大叫。次，大叫地其卒，取彼罪人大赦上，反覆煎熬，叫大叫，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故名大叫。久受苦已，乃出大叫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地，乃命亦如是。」
佛告比丘：「炙大地，有十六小，周匝，何故名炙大地？卒罪人，置城中，其城火然外俱赤，炙罪人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炙地。次，炙地其卒，彼罪人入室，其室火然外俱赤，炙罪人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炙地。次，炙地其卒，取彼罪人著上，其火然外俱赤，炙罪人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炙地。次，炙地其卒，取彼罪人著大陶中，其陶火燃外俱赤，炙罪人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炙地。次，炙地其卒，取彼罪人大赦上，其赦火然中外俱赤，炙罪人皮肉炸，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乃出炙地，惶走求自救，宿罪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地，然後命亦如是。」
佛告比丘：「大炙地，有十六小，周匝，各各五百由旬，云何名大炙地？其卒罪人，置城中，其城火然外俱赤，炙罪人，重大炙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大炙地。次，大炙地其卒，罪人入室中，其室火燃外俱赤，炙罪人，重大炙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大炙地。次，大炙地其卒，取彼罪人著上，其火燃外俱赤，炙罪人，重大炙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曰大炙地。次，大炙地其卒，取彼罪人大陶中，其陶火然外俱赤，炙罪人重大炙，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大炙地。次，大炙地中，自然有大火坑，火焰盛，其坑岸有大火山，其卒捉彼罪人，叉上，著火中炙其身，重大炙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久受苦已，然後乃出大炙地，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冰地，乃命亦如是。」
佛告比丘：「大地，有十六小，周匝，各各五百由旬，云何名地？其卒捉彼罪人，其皮足至，即以其皮罪人身，著火，疾火地，周行往返身碎，皮肉落，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地。次，大地有大城，其城四面有大火起，焰至西西焰至，南焰至北北焰至南，上焰至下下焰至上，焰遑空，罪人在中西走，炙其身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地。次，大地有城，火起洞然，罪人在中火焰燎身，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地。次，大地罪人在中，久乃，其罪人奔走往趣，彼走，身肢皆火焰起，如力士大草炬，逆而走其焰然，罪人走亦如是。走欲至自然，罪人匍伏地，炙其身皮肉，苦痛辛酸毒至，罪未故使不死，是故名地。次，地其中罪人，目所但色，耳有所但，鼻有所但臭，身有所但苦痛，意有所念但念法。又其罪人指之，不苦，故名地。其中生久受苦已，出，惶走求自救，宿所，不忽至黑沙地，乃至寒地，乃命亦如是。」世尊即曰：
身不善，口意亦不善，斯想地，怖衣毛。
意向父母，佛及，黑，苦痛不可。
但造三，不修三善行，堆地，苦痛不可。
恚毒害，生血污手，造行，叫地。
常邪，所覆，造此卑陋行，大叫。
常炙行，炙生，炙地，夜受炙。
於善果，善果清道，弊行，大炙。
重罪行，必生趣，地，受罪不可。
想及黑，堆二叫，炙大炙，第八。
此八大地，洞然火光色，斯由宿殃，小有十六。
佛告比丘：「彼二大金山，有大起名增。若使此，至此四天下，及八千天下者，吹此大地，及名山山王，去地十里或至百里，空中皆悉糜碎。譬如士，手把糠散於空中；彼大力若使者，吹此天下亦如是。由有二大金山，遮止此故使不。比丘，知此金山，多所益，亦是生行所致。又彼二山，焰猛，若使彼至，此四天下者，其中生山河江海，草木林皆枯。如盛夏生濡草，置於日中萎枯。彼如是，若使至此世界，炙亦如是，由此二大金山，遮止此故使不。比丘知，此金山多所益，亦是生行所致。又彼二山，臭不腥酷烈，若使至此天下者，熏此生皆失目，由此二金山遮止此，故使不。比丘知，此金山多所益，亦是生行所致。
又彼二山中，有十地，一名厚，二名，三名呵呵，四名奈何，五名羊，六名乾提，七名，八名拘物，九名分陀利，十名摩。云何厚地？其罪人，自然生身譬如厚，故名厚。云何名？其彼中受罪生，自然生身如段肉，故名。云何名呵呵？其地中受罪生，苦痛切身皆呵呵，故名呵呵。云何名奈何？其地中受罪生，苦痛酸切所依，皆奈何故名奈何。云何名羊？其地中受罪生，苦痛切身，欲舌不能，直如羊故名羊。云何名乾提？其地中皆黑，如乾提色，故名乾提。云何名？其地中皆青，如，故名。云何名俱物？其地中皆，如俱物色，故名俱物。云何名分陀利？其地中皆白，如分陀利色，故名分陀利。云何名摩？其地中皆赤，如摩色，故名摩。」
佛告比丘：「喻如有受六十四斛，中胡麻，有人百持一麻去，如是至，厚地受罪未竟。如是二十厚地，一地等；如二十地，一呵呵地等；如二十呵呵地，一奈何地等；如二十奈何地，一羊地等；如二十羊地，一乾提地等；如二十乾提地，一地等；如二十地，一拘物地等；如二十拘物地，一分陀利地等；如二十分陀利地，一摩地等；如二十摩地，名一中劫；如二十中劫，名一大劫。摩地中，火焰盛，罪人去火一百由旬，目已盲所。瞿波梨比丘己心，舍利弗，目犍，身命，此摩地中。」梵王此偈言：
夫士之生斧在口中，所以身由其言，者者，口身受其罪。
技取其薄少，其罪甚重。
百千，四十一，受斯殃，由心口。
佛告比丘：「彼梵天如是偈，真正言佛所印可，所以者何？我今如至真，等正亦此：
夫士之生斧在口中，所以身由其言，者者，口身受其罪。
技取其薄少，其罪甚重。
百千，四十一，受斯殃，由心口。」
佛告比丘：「浮提南大金山，有王，王所治，六千由旬，其城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乃至，相和而亦如是。然彼王夜三，有大自然在前，若出，王畏怖出外；若出外，王畏怖入。有大卒，捉王上，以擗口使，洋灌之其舌，咽至腹通下，不。受罪已，女共相，彼大臣同受福者，亦如是。」
佛告比丘：「有三使者，云何三？一者老，二者病，三者死。有生身行，口言，心念，身命地中，卒此罪人，王所，到已白言：『此是天使所召也，唯大王善其。』王罪人言：『汝不初使耶？』罪人言：『我不也。』王告曰：『汝在人中，老人白落，目皮肌，脊柱杖呻吟而行，身掉力衰微，此人不？』罪人言：『。』王告曰：『汝何不自念，我亦如是？』彼人言：『我放逸，不自知。』王言：『汝自放逸，不能修身口意，改善，今令汝知放逸苦。』王又告言：『今汝受罪，非父母非兄弟，亦非天帝亦非先祖，亦非知僮使人，亦非沙婆，汝自有汝今自受。』王，以第一天使罪人已，以第二天使，罪人言：『云何，汝不第二天使耶？』曰：『不。』王又言：『汝本人，人疾病困，著褥屎尿臭，身其上不能起居，食人百酸疼，流呻吟不能言，汝是不？』答曰：『。』王又言：『汝何不自念：「如此病苦，我亦？」』罪人言：『我放逸，不自知。』王又言：『汝自放逸，不能修身口意，改善，今令汝知放逸苦。』王又告言：『今汝受罪，非父母非兄弟，亦非天帝，亦非先祖，亦非知僮使人，亦非沙婆，汝自汝今自受。』
王以第二天使，罪人已，以第三天使，罪人言：『云何汝不，第三天使耶？』答言：『不。』王又言：『汝本人，人死，身命根永，身挺直如枯木，捐所食，或衣棺或以火，汝是不？』罪人曰：『。』王又言：『汝何不自念：「我亦死，彼？」罪人言：『我放逸，不自知。』王言：『汝自放逸，不能修身口意，改善，今令汝知放逸苦。』王又告言：『汝今受罪，非父母非兄弟，亦非天帝亦非先祖，亦非知僮使人，亦非沙婆，汝自汝今自受。』王，以三天使具已，即付卒。』彼卒，即罪人大地，其大地百由旬，下深百由旬。世尊即偈言：
四方有四，巷陌皆相，以，上覆。
以下地，自然火焰出，百由旬，安住不。
黑焰勃起，赫烈可，小有十六，火由行。
佛告比丘：「王自生念言：『世生迷惑，身行口意，其後命，少有不受此苦。世生若能改，修身口意善行者，命受如彼天神。我若命生人中者，若遇如，於正法中剃除，服三法衣出家修道，以清信修梵行，所作已，除生死，於法中自身作，不受後有。』」世尊以偈曰：
天使者，而放逸，其人常，生於卑。
若有智慧人，於天使者，近法，而不放逸。
受生恐畏，由生老病死，受解，生老病死。
彼得安，在得，已渡畏，定般涅。
佛阿含第四分世，品第五
佛告比丘：「有四，何等四，一者卵生 二者胎生，三者生 四者化生，是四。有四金翅，何等四？一者卵生，二者胎生，三者生，四者化生，是四。大海水底，有娑竭王，八由旬，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周匝，皆七成，乃至相和而，亦如是。山王陀山，二山中有陀，跋陀二王，各各六千由旬，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周匝校以七成，乃至相和而，亦如是。
大海北岸有一大，名究摩，王金翅共有此。其下七由旬，高百由旬，枝四布五十由旬，此大，有卵生王，卵生金翅，其各各六千由旬，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周匝校以七成，乃至相和悲，亦如是。其究摩南，有胎生王，胎生金翅，其各各六千由旬，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周匝校以七成，乃至相和悲，亦如是。究摩西，有生，生金翅，其各各六千由旬，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周匝校以七成，乃至相和而，亦如是。究摩北，有化生王，化生金翅翅，其各各六千由旬，七重，七重七重，七重行，周匝校以七成，乃至相和悲，亦如是。
若卵生金翅，欲搏食，究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二百由旬，取卵生食之，意自在；而不能取，胎生生化生。若胎生金翅，欲搏食卵生，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二百由旬，取卵生食之，自在意。若胎生金翅，欲食胎生，南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四百由旬，取胎生食之，意自在；而不能取，生化生食也。生金翅，欲食卵生，枝下，以翅博大海水，海水披二百由旬，取卵生食之，自在意。生金翅，欲食胎生，於南枝下，以翅博大海水，海水披四百由旬，取胎生食之，自在意。生金翅，欲食生，於西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八百由旬，取生食之，自在意，而不能取化生食。化生金翅，欲食卵生，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二百由旬，取卵生食之，自在意。化生金翅，欲食胎生，南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四百由旬，取胎生食之，意自在。化生金翅，欲食生，西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八百由旬，取生食之。化生金翅，欲食化生，北枝下，以翅搏大海水，海水披千六百由旬，取化生食之，意自在，是金翅所食。
有大，金翅所不能食，何者是？娑竭王，陀王，跋陀王，伊那婆王，提吒王，善王，阿王，伽拘王，伽毗王，阿波王，伽王，瞿伽王，阿耨王，善住王，伽波王，得叉伽王，此大王，皆不金翅之所搏食，其有在近彼住者，亦不金翅之所 搏食。」佛告比丘：「若有生奉持戒，心意向具法者，即生中。若有生，奉持金翅戒，心向金翅，具其法者，便生金翅中。或有生持戒者，心向具其法者，中。若有生奉持狗戒，或持牛戒或持鹿戒，或持戒，或持摩尼婆陀戒，或持火戒，或持月戒或持日戒，或持水戒，或持供火戒，或持苦行法，彼作是念：『我持此法，摩尼婆陀法，火法日月法水法，供火法，苦行法，我持此功德，欲以生天。』此是邪。」
佛言：「我此邪人，必趣二，若生地有畜生。或有沙婆，有如如是：『我世有常，此。我及世常，此。我及世有常常，此。我及世非有常非常，此。我世有，此。我世此。我世有，此。我世非有非，此。是命是身此。是命身，此。非有命非命，此。命身此。』或有人言：『有如是他死，此。』有言：『如是他死，此。』或言：『有如是如是他死，此。』又言：『非有非如是他死，此。』彼沙婆，若作如是，如是者，言世是常此者，彼於行有我命，身世，是故彼作是言：『我世有常。』彼言常者，於行有我命，身世，是故彼言：『我世常。』彼言有常常者，彼於行有我命，身世，故言：『世有常常。』彼言非有常非常者，於行有我命，身世，故言：『我世非有常非常。』
彼言我世有者，於行有我命，身世，故言：『命有身有，世有。』初受胎至於，所有四大身如是展，至七生身命行，我入清聚，是故彼言：『我有。』彼言我世者，於行有我命，身世，言：『命身，世。』初受胎至於，所有四大身如是展，至七生身命行，我入清聚，是故言：『我世。』彼作是言：『此世有。』彼於行有我命，身世，命有，初受胎至於，所有四天身如是展，至七生身命行，我入清聚，是故言：『我有。』彼作是言：『我世非有非。』於行有我命，身世，命身非有非，初受胎至於，所有四大身如是展，至七生身命行，我入清聚，是故言：『我非有非。』
彼言是命是身者，於此身有命，於身有命，是故言：『是命是身。』言命身者，於此身有命，於身命，是故言：『命身。』彼言身命非有非者，於此身命，於身有命，是故：『非有非。』彼言身命者，此身命，身命，是故言：『命身。』彼言有如是他死者，其人今有身命，後更有身命行，是故言：『有如是他死。』如是他死者，彼言今世有命，後世命，是故言：『如是他死。』有如是他死，如是他死者，彼言今世命，後世命行，是故言：『有如是他命，如是他命。』非有非如是他死者，彼言今身命，後身命，是故言：『非有非如是他死。』」
世尊告比丘言：「乃往去有王名面，集生盲人聚在一，而告之曰：『汝等生盲，象不？』曰：『大王，我不不知。』王告言：『汝等欲知彼形不？』曰：『欲知。』王即侍者，使象，令盲子手自摸。中有摸象得鼻者，王言此是象。或有摸象得其牙者，或有摸象得其耳者，或有摸象得其者，或有摸象得其背者，或有摸象得其腹者，或有摸象得其陛者，或有摸象得其者，或有摸象得其尾者，王皆言：『此是象也。』面王即彼象，盲子言：『象何等？』其盲子得象鼻者，言象如曲，得象牙者言象如杵，得象耳者言象如箕，得象者言象如鼎，得象背者言象如丘阜，得象腹者言象如壁，得象陛者言象如，得象膊者言象如柱，得象者言象如臼，得象尾者言象如。各各共互相是非，此言如是彼言不，云云不已遂至，王此喜大笑。面王即曰
盲人群集，於此，象身本一，相生是非。」
佛告比丘：「外道亦如是，不知苦，不知，，道，各生互相是非，己是便起，若有沙婆，如知苦，苦，苦，苦出要，彼自思惟相共和合，同一受同一，同一水乳，然佛法安久住。」世尊而偈言：
若人不知苦，不苦所起，亦不知苦，所可。
亦不能知，於苦集道，失於心解，慧解亦失。
不能究苦本，生老病死源，若能知苦，知苦所起因。
亦能知彼苦，所可道，又能善分，苦集道，
得心解，慧解亦然，斯人能究竟，苦之根本。
生老病死，受有之根原。
比丘，是故汝等勤方便，思惟苦，苦集，苦，苦出要。」
佛阿含卷第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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