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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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花草〉首歌曲收於雨生在1994年8月出版的《卡拉Ok台北我》,整的性,概念性是零散的。作涵甚,自身的情抒念、流浪物命、公益活、流浪街友的故事、手足的情…到文思想作本身的〈再花草〉。
格,雨生早期的作在作或作曲上,都著致命的缺:知份子文人的思想包袱太重!
因文人包袱重,於是想、想批判的太多太深,以式的曲,造成美藻堆砌多、及唱的咬字不易合曲的象。
其曾有音作的人都知道,流行歌曲的曲式比歌重要多了,只要曲,哪怕像不知所云的〈nana hehe goodbye〉都爆大!所以在知道那些金牌作家林夕、筱娟、十一郎、曼婷…的高妙之吧~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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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正,是先欣〈再花草〉的歌:
再花草
作/作曲/演唱:雨生
山中 著花草 也曾勤灌溉 得一好
然多年 其人其事 我就是不能忘掉那盆花草
我往山中行 找花草 梵音在弦外 醉翁意妙
茶花花山 杜木棉沿街栽 得曾有那一盆花草
我一把吉它我唱 我一我
我一翅膀我 我一空我圈
直到那一天我上他 直到那一天我眼滑下
你只要我五分 我你完全不同的感受
然地,是雨生以知份子式的姿,向白文的胡等人作出最高致敬的作。
然,也可以解是校民歌潮的<花草>致意,所以〈再花草〉似乎具有意在弦外的重(文/音)比。
只是,今天我要的是此歌曲中最原始的:白文。
歌一起始的「」,令人想到胡、秀、迅等推新文的大,而珍的「花草」自然是尚在培育段的白文,若今日看,盆初不知是否能利花的花草,今早已「得一好」,但是得胡白文的「其人其事」呢?
只有雨生如“今之古人”的文人型作者才念在吧。
第二段歌更精采,以「茶花花山 杜木棉沿街栽」形容目前在文及思想上百花放、百家的美景。在火星文都大放光彩的代,真的,「得曾有那一盆花草」?
究竟得呢?考文的候、修中近代文史的要、文系的不…而雨生得,因他在初作的期,就是遇到似於民初白文推的:文白、瓶新酒、受制於宋元令的格律、思想文句拾老白等古人之牙惠。
我想,敏感的雨生知道自己的瓶在何,也急於想突破此,可是一直要等到出版《口是心非》,才展出精熟的的作技巧情。
但我是比喜尚在摸索段的《卡拉Ok台北我》,就像成前必然的扎,每一都足珍。
年想跳瓶和包袱的雨生,需要的是心理上拘束的自由,所以期以「吉它」、「」、「翅膀」、「空」…「完全不同的感受」!
不同?有多大的不同?思考上、上、用字上、曲式上、唱腔上…的差?
也最大的不同是--跳心上的枷否,乎想用什字句入歌。
而枷中最深重放的一部份,正如早期五四文人般的困境:古典文的底子太好,信手拈都像斧。的痛苦,看也只能向胡去~
嗯...真的,我有疑雨生是白文代的文人世。若要我猜是哪一位,我大白(1880-1932),浙江人,和雨生的祖籍相同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