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阿含卷第六
後秦弘始年，佛陀耶舍共竺佛念
（五）第二分初小第一
如是我，一，佛在舍，清信林鹿母堂，大比丘，千二百五十人俱。，有二婆以固信，往佛所出家道，一名婆悉吒，二名婆，世尊於室出，在堂上彷徉行，婆悉吒佛行，即速疾婆，而之言：「汝知不耶？如今者出於室，堂上行，我等可共世尊所，如有所言。」
婆其已，即共世尊所，面足佛行，世尊告婆悉吒曰：「汝等二人出婆，以信固，於我法中出家修道耶？」答曰：「如是。」佛言：「婆，今在我法中出家道，婆得嫌汝耶？」答曰：「唯然，蒙佛大恩出家修道，自彼婆，所嫌。」佛言：「彼以何事而嫌汝？」白佛言：「彼言：『我婆最第一，者卑劣，我清白者黑冥。我婆出自梵天，梵口生，於法中得清解，後亦清。汝等何故清，入彼瞿法中耶？』世尊，彼我於佛法中，出家修道，以如此言而我。」佛告婆悉吒：「汝人愚冥，如禽假自：『婆最第一，者卑劣，我清白者黑冥，我婆，出自梵天梵口生，得清後亦清。』婆悉吒，今我上正真道中，不姓，不恃吾我慢之心，俗法此我法不。若有沙婆，自恃姓慢心，於我法中，不得成上也。若能姓，除慢心，於我法中得成道，堪受正法。人下流我法不。」
佛告婆悉吒：「有四姓善居之，智者所智者所，何四？一者，利，二者，婆，三者，居士，四者，首陀。波悉吒，汝利中，有生者有者，有者；有欺妄者有舌者，有口者有者，有者有嫉者，有邪者。婆居士，首陀亦皆如是，十行。婆悉吒，夫不善行有不善，黑冥行有黑冥。若使此在利，居士首陀，不在婆者，婆得自言：『我婆最第一，者卑劣。我清白者黑冥。我婆出自梵天，梵口生，得清後得清。』若使行不善行，有不善，黑冥行有黑冥，必在婆，利居士，首陀者，婆不得：『我清，最第一。』
婆悉吒，若利中有不者，有不不，不妄不舌，不口不，不不嫉，不邪。婆居士，首陀亦皆如是，同修十善。夫行善法必有善，行清白行必有白。若使此在婆，不在利居士，首陀者，婆得自言：『我清，最第一。』若使四姓同有此者，婆不得：『我清，最第一。』」佛告婆悉吒：「今者婆，嫁娶生世，而自：『我是梵梵口生，得清後亦清。』婆悉吒，汝今知，今我弟子姓不同，所出各，於我法中出家修道，若有人：『汝姓？』答彼言：『我是沙子也。』亦可自：『我是婆，口生法化生，得清後亦清。』所以者何？大梵名者即如，如世眼，世智世法，世梵，世法，世甘露，世法王。
婆悉吒，若利中，有信於佛，如至真等正，十具足。信於法信如法，微妙清可修行。示泥洹要，智者所知，非是凡愚所能及教。信於僧性善直，道果成就眷成就，佛真弟子法法成就。所者，戒成就定慧，解，解知成就，向陀洹得陀洹，向斯陀含得斯陀含，向阿那含得阿那含，向阿得阿，四八，是如弟子也。可敬可尊世福田，受人供。信於戒，戒具足有缺漏，瑕隙亦玷污，智者所具足善寂。婆悉吒，婆，居士首陀，亦如是，信於佛信法信，成就戒。婆悉吒，利中，亦有供，恭敬拜者，婆居士首陀，亦皆供，恭敬拜。」
佛告婆悉吒：「今我族，亦奉波斯匿王，宗事敬。波斯匿王，供敬於我，彼不念言：『沙瞿出於豪族，我姓卑下；沙瞿出大富，大威德家，我生下鄙陋小家故，致供敬如也。』波斯匿王於法法，明真故生信，致敬如耳。婆悉吒，今汝四姓本，天地始劫，生命，皆生光音天，自然化生以念食，光明自照神足空。其後此地水，不周遍，於，日月星辰，亦夜年月，唯有大冥。其後此水成大地，光音天福命，生此。生此以念食，神足空身光自照，於此住久各自言：『生生。』其後此地甘泉涌出，如酥蜜。彼初躁者，此泉已默自念言：『此何物？可之。』即指泉中，而之。如是再三其美，便以手抄自恣食之。如是著遂足，其生效食之。如是再三其美，食之不已其身，肌肉失天妙色，神足履地而行，身光天地大冥。
婆悉吒，知天地常法，大冥之後，必有日月星象，於空，然後方有夜晦明，日月。生但食地味，久住世，其食多者色，其食少者色，好端正於是始有。其端正者生慢心，陋者；其陋者生嫉心，憎端正者。生於是各共忿，是甘泉自然枯涸，其後此地生自然地肥，色味具足香可食，是生取食之，久住世。其食多者色，其食少者色，其端正者生慢心，陋者；其陋者，生嫉心憎端正者，生於是各共，是地肥遂不生。其後此地，生厚地肥，亦香美可食，不如前者，是生取食之，久住世。其食多者色，其食少者色，端正陋迭相是非，遂生，地肥於是遂不生。其後此地生自然粳米，有糠，色味具足香可食，是生取食之，久住於世，便有男女互共相，有情欲相近。其生已，言：『汝所非，汝所非。』即排遣出於人外，三月已然後。」
佛告婆悉吒：「昔日非者今以是，彼生於非法，情恣欲有，以愧故遂造屋舍，世於是始有房舍，非法欲增，便有胞胎因不生，世胞胎始於是也。彼生食自然粳米，取生可。彼生有懈惰者，默自念言：『朝食朝取暮食暮取，於我勤，今欲取以一日。』即取。於後等共取米，其人答曰：『我已取以供一日，汝欲取者自可意。』彼人自念言：『此人黠慧能先，我今亦欲粮，以供三日。』其人即三日粮，有生言：『可共取米。』答言：『吾已先三日粮，汝欲取者可往自取。』彼人念：『此人黠慧先粮，以供三日粮，吾效彼，粮以供五日。』即便往取。彼生已，粳米荒生糠，刈已不生。彼生此不，遂成迷各自念言：『我本初生以念食，神足空身光自照，於世久住；其後此地甘泉涌出，如酥蜜香美可食，我等共食之。食之久，其食多者色，其食少者色悦。由是食故，使我等色有，生於是各是非，迭相憎嫉，是甘泉自然枯竭。其後地生自然地肥，色味具足香美可食，我曹等取食之，其食多者色，其食少者色；生於是是非，迭相憎嫉，是地肥遂不生；其後生厚地肥，亦香美可食，我曹等取食之，多食色少食色，生是非共相憎嫉，是地肥遂不。更生自然粳米，有糠，我曹等取食之，久住於世。其懈怠者共，由是粳米荒，生糠已不生，今如何？』自相言：『共分地，立。』即分地立。
婆悉吒，由此因，始有田地名生，彼生封田地，各立畔，生心他禾稼，其生已言：『汝所非，汝所非！自有田地而取他物，自今已後勿也。』其彼生不已。其生，重呵而不已，便以手加之，告人言：『此人自有田稼，而他物。』其人告：『此人打我。』彼人二人已，愁不懊而言：『生，世乃有此不善，生不，此是生老病死之原，苦三道，由有田地致此，今者可立一人主，以治理之，可者可者，共米以供之，使理。』彼中自一人，形大貌端正，有威德者，而之言：『汝今我等作平等主，者者，遣者遣。共集米以相供。』彼一人人言，即王理，人即共集米供。彼一人，以善言慰人，人已皆大喜，皆共言：『善哉大王，善哉大王。』於是世便有王名，以正法治民，故名利，於是世，始有利名生。
彼中有一人，作如是念：『家大患家毒刺，我今可此居家，在山林修道。』即居家入於山林，寂默思惟，至持器入村乞食，人已皆供，喜：『善哉，此人能家居，山林，默修道。』於是世，始有婆名生，彼婆中，有不，坐思惟者，便入人，又自言：『我是不人。』於是世人，不婆。由入人故，名人婆，於是世有婆。彼生中，有人好居，多，因是人名居士。彼有多巧，多所造作，於是世始有，首陀工巧之名。婆悉吒，今此世有四名，第五有沙名，所以然者，婆悉吒，利中，或有人自己法，剃除而披法服，於是始有沙名生。婆居士，首陀，或有人自己法，剃除法服修道，名沙。婆悉吒，利中身行不善，口行不善意行不善，身命必受苦；婆居士，首陀身行不善，口行不善意行不善，身命必受苦。婆悉吒，利中有身行善，口意行善，身命必受。婆居士，首陀中，身行善口意行善，身命必受。婆悉吒，利中，身行二，口意行二，身命受苦；婆居士，首陀身行二，口意行二，身命受苦。
婆悉吒，利中，有剃除，法服修道修七意，道成不久。所以者何？彼族姓子法服出家，修上梵行，於法中自身作；生死已，梵行已立，所作已，不受有。婆，居士，首陀中，有剃除，法服修道修七支，道成不久，所以者何？彼族姓子法服出家，修上梵行，於法中自身作；生死已，梵行已立，所作已，不受有。婆悉吒，此四中，皆出明行成就，於五中最第一。」佛告婆悉吒：「梵天王曰：
生中利，能姓去，明行成就者，世最第一。」
佛告婆悉吒：「此梵善非不善，此梵善受非不善受，我即印可其言，所以者何？今我如至真，亦是：
生中利，能姓去，明行成就者，世最第一。」
世尊此法已，婆悉吒，婆，漏心解，佛所喜奉行。
（六）佛阿含第二分，王修行第二
如是我，一，佛在摩醯搜，人行，千二百五十比丘，至摩。世尊告比丘：「汝等自燃，燃於法勿他燃；自依，依於法勿他依，云何比丘自燃，燃於法勿他燃？自依，依於法勿他依？於是比丘身身，精勤懈念不忘，除世。外身身，外身身，精勤懈，念不忘除世；受意法亦如是，是比丘自燃，燃法不他燃；自依，依於法不他依。如是行者魔不能，功德日增，所以者何？乃往去久世，有王名固念，利水，王，四天下。王自在以法治化，人中殊特七具足，一者，金，二者，白象，三者，，四者，神珠，五者，玉女，六者，居士，七者，主兵。千子具足勇健雄猛，能伏怨不用兵杖，自然太平。固念王久治世已，金，即於空忽本，典者速往白王：『大王知，今者於本。』固王已念言：『我曾於先耆所，若王移者，王未。我今已受人中福，宜更方便受天福，立太子四天下，封一邑下，令下，服三法衣出家修道。』
固念王，即命太子而告之曰：『卿知不？吾曾先宿耆所，若王，金本者，王未。吾今已受人中福，更方便受天福，今欲剃除，服三法衣出家道，以四天下委付於汝，宜自勉力存恤民物。』是太子受王教已，固念王，即剃除，服三法衣出家修道。王出家七日已，彼金忽然不；其典者往白王言：「大王知，今者忽然不。」王不，即往固念王所，到已白王：『父王今知，今者忽然不。』固念王其子曰：『汝勿以不，此金者，非汝父，汝但勤行王正法，行正法已，於十五日月，沐浴香女，正法殿上，金神自然，有千光色具足，天匠所造非世所有。』子白父王：『王正法云何？云何行？』王告之曰：『依於法立法具法，恭敬尊重察於法，以法首守正法。又以法女，又以法，教王子，大臣群僚百官，及人民沙婆，下至禽皆。』
又告子曰：『又汝土境所有沙，婆履行清真，功德具足精不懈，去慢忍辱仁，自修自止息，到涅。自除欲化彼除，自除恚化彼除，自除愚化彼除，於染不染於不，於愚不愚；可著不著可住不住，可居不居。身行直口言直，意念直；身行清口言清，意念清正命清。仁慧衣食知足，持乞食以福生。有如是人者，汝：『凡所修行何善何？云何犯？云何非犯？何者可？何者不可？何者可作？何者不可作？施行何法夜受？』汝已以意察，宜行行宜，有孤老拯之；困劣有求者，慎勿逆。有法汝勿改易，此是王所修行法，汝奉行。』
佛告比丘：「王受父教已，如修行，後於十五日月，沐浴香高殿上，女，自然忽在前，有千光色具足，天匠所造非世所有，真金所成丈四。王默自念言：『我曾先宿耆所，若利王水，以十五日月，沐浴香殿上，女，自然金忽在前，有千光色具足，天匠所造非世所有，真金所成丈四，是名王，今此，是耶？今我可此。』王即召四兵，向金偏露右肩，右膝著地，以右手摩金，言：『汝向方如法而，勿常。』即，王即四兵，其後，金前有四神尊，所住王即止。方小王，大王至，以金盛粟，盛金粟，趣王所拜首白言：『善大王，今此方土地，人民盛志性仁和，慈孝忠，唯王於此治正，我等使左右，承受所。』大王小王言：「止止，汝等供我已，但以正法治，勿使偏枉，令有非法行，此即名我之所治。」
小王此教已，即大王巡行，至海表，次行南方西方北方，所至，其王各土，亦如方小比。王既金，周行四海以道化，安慰民庶已本。金在上，空中住，王踊而言：『此金真我瑞，我今真王。』是金成就。其王久治世已，金，即於空忽本，其典者速往白王：『大王知，今者於本。』王已即自念言：『我曾於先宿耆所，若王移者，王未。我今已受人中福，宜更方便受天，立太子四天下，封一邑下，令下，服三法衣出家修道。』王即命太子，而告之曰：「卿知不？吾曾先宿耆所，若王金，本者王未。吾今已受人中福，方便受天，今欲剃除，服三法衣出家修道，以四天下委付於汝，宜自勉力存恤民物。」太子受王教已，王即剃除，服三法衣出家修道，王出家七日已，其金忽然不，典金者往白王言：『大王知，今者金忽然不。』王已不以，亦不往父王意，彼父王忽然命。
自此以前，六王皆展相承，以正法治，唯此一王自用治，不承法，其政不平天下怨，土人民凋落。有一婆大臣，往白王言：『大王，知今者土，人民凋落不如常。王今多有知，慧博明於古今，知先王治政之法，何不命集其所知？彼自答。』王即召群臣，其先王治政之道，智臣具以事答，王其言，即行政以法世，而不能拯孤老，施及下。人民至困，遂相侵滋甚，伺察所得王所言：『此人，王治之。』王即言：『汝耶？』答曰：『，我，不能自存故耳。』王即出物，以供之而告之曰：『汝以此物供父母，并恤族，自今已後勿。』人有作者，王，於是行劫他物，何察所得，王所白言：『此人，王治之。』王言：『汝耶？』答曰：『，我，不能自存故耳。』王出，以供之告之曰：『汝以此物供父母，并恤族，自今已後勿。』
有人有作者，王，於是行劫他物，伺察所得，王所白言：『此人，王治之。』王言：『汝耶？』答曰：『，我，不能自存故耳。』王念言：『先者，吾其，止息，而人更相效，日滋如是已。我今可械其人，令於街巷，然後之出城，刑於野，以後人耶？』王即左右，使收之，鼓唱令遍街巷；已之出城，刑於野。人知彼者，王所收，令於街巷刑之野。人展自相言：『我等者，亦如是彼。』於是人自防，遂造兵杖刀弓矢，迭相害攻劫掠。自此王始有，有已始有劫，有劫已始有兵杖，有兵杖已始有害，有害已色憔悴，命短促。人正四，其後少二，然其生有有夭，有苦有。彼有苦者便生邪，取之心，多方便他物，是生劫，兵杖害更滋甚，人命一。
一，生相劫，伺察所得，王所白言：『此人，王治之。』王言：『汝作耶？』答曰：『我不作。』便於中故作妄；彼生，以故便行劫，以劫故便有刀兵，以刀兵故便有害，以害故，便有取邪；以取邪故，便有妄，有妄故其，至于千。千之，便有口三行，始出于世，一者舌，二者口，三者，此三展盛，人稍至五百；五百，生有三行起，一者非法，二者非法，三者邪。此三展盛，人稍，三百二百，我今人乃至百，少出多。
如是展不已，其稍至十，十人，女生五月便行嫁，是世酥油，石蜜黑蜜，甘美味不名，粳粮禾稻成草莠。劫白，今世名服悉不，毛以上衣。是此地多生棘，蚊虻虱蛇蜂蛆，毒多。金璃珠名，於地，唯有瓦石砂，出於地上。於生之，永不十善之名，但有十充世。是乃善法之名，其人何由得修善行？是生能，不孝父母不敬，不忠不，反逆道者，便得尊敬。如今能修善行，孝父母敬，忠信，道修行者，便得尊敬。生多修十，多道，生相常欲相，如於群鹿。此士地多有坑，溪深谷，土人希行恐。有刀兵劫起，手草木皆成戈，於七日中展相害。
有智者逃林，依倚坑坎，於七日中怖畏心，慈善言：『汝不害我我不害汝，食草木子以存性命。』七日已山林山，有存者得共相，喜言：『汝不死耶？汝不死耶？』如父母唯有一子，久相喜量。彼人如是各喜，迭相，然後推其家，其家死亡者，於七日中悲泣，啼哭相向。七日已，於七日中共相，喜，自念言：『吾等，故遭此，族死亡家覆，今者宜少共修善，宜修何善？不生。』生慈心，不相害，於是生色增，其十者二十。二十人作是念：『我等由少修善行，不相害故，命延至二十，今者可更增少善，修何善？已不生不。』已修不，命延至四十。四十人作是念：『我等由少修善，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邪。』於是其人不邪，命延至八十。八十人作是念：『我等由少修善，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妄。』於是其人不妄，命延至百六十。百六十人作是念：『我等由少修善，命延，我今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舌？』於是其人不舌，命延至三百二十。三百二十人，作是念：『我等由少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口。』於是其人不口，命延至六百四十。
六百四十人，作是念：『我等由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於是其人不，命延至二千。二千人，作是念：『我等由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於是其人不，而行布施，命延至五千。五千人作是念：『我等由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不嫉慈心修善。』於是其人不嫉，慈心修善，命延至於。人作是念：『我等由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行正不生倒。』於是其人行正，不起倒，命延至二。二人作是念：『我等由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三不善法：一者，非法，二者，非法，三者，邪。』於是其人三不善法，命延至四。四人作是念：『我等由修善故，命延，今者可更增少善，何善可修？孝父母，敬事。』於是其人即孝父母，敬事，命延至八。
八人，女年五百，始出行嫁，人有九病，一者，寒，二者，，三者，，四者，渴，五者，大便，六者，小便，七者，欲，八者，饕餮，九者，老。此大地坦然平整，有坑丘棘，亦蚊虻蛇毒，瓦石沙成璃，人民盛，五平。是起八大城，村城比相。於有佛出世，名勒如，至真等正，十具足，如今如十具足。彼於天梵，魔若魔天，沙婆，天世人中自身作，亦如我今於天梵，魔若魔天沙婆，天世人中自身作。彼法，初言亦善中下亦善，味具足修梵行，如我今日法，上中下言皆悉真正，味具足梵行清。彼弟子有千，如我今日弟子百。彼人民其弟子，曰慈子，如我弟子曰子。彼有王名曰伽，利水，王，典四天下以正法治，莫不靡伏七具足，一，金，二，白象，三，，四，神珠，五，玉女，六，居士，七，主兵。王有千子勇猛雄烈，能外四方敬，不加兵杖自然太平。王建大幢，十六上高千，千色其幢。幢有百觚觚有百枝，成。於是王此幢已，以施沙婆，中者，然後剃除，服三法衣出家修道，修上行，於法中自身作；生死已，梵行已立，所作已，不受後有。」
佛告比丘：「汝等勤修善行，以修善行，命延，色增益安快，威力具足，如王，行王法，命延，色增益安快，威力具足。比丘亦如是，修善法命延，色增益安快，威力具足。云何比丘命延？如是比丘修欲定，精勤不懈行成就，以修神足；修精定，意定，思惟定，精勤不懈行成就，以修神足，是命延。何比丘色增益？於是比丘戒律具足，成就威，有小罪生大怖畏，等戒周悉，是比丘色增益。何比丘安快？於是比丘除欲，去不善法，有有生喜，行第一。除信，心一，定生喜，行第二。喜守心不，自知身，所求念行，行第三。苦先除喜，不苦不念清，行第四，是比丘安快。何比丘？於是比丘修慈心，遍一方方亦，周遍普二量，除恨心嫉，默慈柔以自，悲喜心亦如是，是比丘。何比丘威力具足？於是比丘，如知苦，道亦如知，是比丘威力具足。」佛告比丘：「我今遍有力者，魔力，然漏比丘力能彼。」比丘佛所，喜奉行。
佛阿含卷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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