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些什?
在元旦的天早晨,我醒的第一念竟是一句。
看著的五指溜走看不的光,我明白,
我失去的不只是,有自己。
曾,我是那自由,而且那孤。
然孤,但我活的自在。
他像密密的沙,就一一滴的流我心。
然而沙很神奇的,它在日照暖甚至灼你的手;
但是在去的夜晚,它又冷的像冰。
我太在乎了吧?我太在乎把沙握在手中的感,
忘了,自己去不曾握一粒沙。
去的我,手中只有握住自己,永掌握自己下去。
直到小撮沙流入我手,再慢慢掌中漏去,
下才明白,原最不能掌握的不是手中逝去的沙,
而是自己。
我告我自己,不能,自在都失去。
即使失去自在意味著我不孤。
我告我自己,回,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