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成公,就垂垂老矣
者於大未一段的展向以,於政治改革的前景以抱持的期待,的一些文章在中大受到,但其中也有人者是否接受了大官方的,以至於被「收」云云。疑稽,但如果看待大前途,竟使大青年有此疑,我或思考一下出在什地方。
不在於成的真假。中的迅猛展,在五年以前有不少唱衰、疑,至今日已於亮,就算上眼睛,也仍然要感受到那炫目刺眼。或也不在於分配;然多人期待民主化使政府更加注弱的生活件,但向比,恐怕很看出多少民主家真能削富差,例如台去廿年的民主化只富差大,多政策更加有利於能力的中上;弱群依靠民,但民也仍然是右翼政,社民主是其中多工的志向,但非政治人物的主要程。
似乎也不在於腐。透明之布的跨治理比可以看出中的腐比起同等收入家相微。在中人可以易出光,比一下十年前生活中渥的泰、印尼、菲律,或者今日收入仍然高的墨西哥、俄斯等,中的腐如何?愈是常出,愈中那差,不是?
在於,中人不拿中和那些家比,而只想和西、美,或者身旁更的日本、,或者香港、新加坡比。是件好事,代表中人家的高度期望,「老子就是要得第一」。若由此化政的力,乃至於某些「粉太平」者的批,都能中前途更加美好。不再有十年的努力,中大就能基本上周更的地,但者度的疑是否就消失不?者又感到踟。踟的原因在於,大的政真的感到力?八千,是了少求的力而入,或者了「承」民族前途、不惜增加力而入?台看,一都不人。
民期政,展成功,且曾有百,但其中多若非是在友朋介下盲目入,就是了在公系升或者建立相人路而入,果多公,工也多是抱著公的心,保障亦如同公。保障多多、力少少的和工,要如何期和抱著「救台」的使命而有著背水一心境的手作呢?於是直到解十多年之後,在多次的力下,民的老大心才稍有改,元老政治才稍有圜。
台的看大,大的公系不差,或由於已制度化了年化政策,又有向比的力,甚至到省、省委等的高官,都多任事者。但是回民的期望,不能靠少官,而是上到下、有成千上的人一起努力才行。政的「的建」然重要,但如果有一真真切切的力,在掘人才群上失於怠惰,是一都不意外的。也正是如此,才致者表一些言,竟引起失去「政治效能感」的大青年的伐。
了持「的先性」,的部足的力,大更放、鼓立人各人大代表,以「效」。者曾建大各人大更台的各代交流,也不此意。在重「打黑唱」,官被要求「下」,然後束之以「六不准」之定;有偶,民的新生代跑者俊也「下」,到台南立委。但民倒不用去提六不准,而俊自然秉持「人民服」的心,因蹲不下去,就跳不起,道理至。哪一制可以作用,下不至於成作秀,官能「群中,到群中去」?值得深思。
包淳亮:中共党员变成公务员,就垂垂老矣
(2011-07-08)http://www.zaobao.com/yl/tx110708_002.shtml
● 包淳亮
笔者对于中国大陆未来一段时间的发展向来乐观以对,对于政治改革的前景以抱持积极的期待,这样的一些文章虽在中国大陆受到转载,但其中也有人认为笔者是否接受了大陆官方的馈赠,以至于被“收买”云云。这种质疑虽属无稽,但如果乐观看待大陆前途,竟会使大陆青年有此质疑,我们或许应该思考一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问题应该不在于经济成长的真假。中国的迅猛发展,在五年以前还有不少唱衰、怀疑论调,时至今日已过于闪亮,就算闭上眼睛,也仍然要感受到那种炫目与刺眼。问题或许也不在于分配;虽然许多人期待民主化使政府更加关注弱势的生活条件,但横向比较,恐怕很难看出多少民主国家真能削减贫富差异,例如台湾过去二十年的民主化只让贫富差异扩大,许多政策更加有利于游说能力较强的中上层;弱势群体紧紧依靠民进党,但民进党也仍然是个右翼政党,社会民主是其中许多党工的志向,但并非党内政治人物的主要议程。
问题似乎也不在于腐败。从透明国际之类组织颁布的跨国治理比较,可以看出中国的腐败状况比起同等收入国家相对轻微。现在中国人可以轻易出国观光,比较一下十年前生活远较中国优渥的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或者今日收入仍然较高的墨西哥、俄罗斯等,中国的腐败状况如何?愈是常出国,愈发现中国没那么差,不是吗?
问题在于,中国人不拿中国和那些国家比,而只想和西欧、美国,或者身旁更为发达的日本、韩国,或者香港、新加坡比。这是件好事,代表中国人对国家的高度期望,“老子就是要得第一”。若由此转化为对执政党的压力,乃至于对某些“粉饰太平”论者的批评,都能让中国前途更加美好。
不过再有十余年的努力,中国大陆就能基本赶上东亚周边更为发达的地区,但届时对笔者乐观态度的质疑是否就会消失不见?笔者却又感到踟蹰。踟蹰的原因在于,大陆的执政党真的感觉到压力吗?8000万党员,是为了减少求职的压力而入党,或者为了“承担”民族前途、不惜增加压力而入党?从台湾经验来看,一点都不让人乐观。
国民党长期执政,经济发展颇为成功,且曾有200万党员,但其中多数党员若非仅是在友朋介绍下盲目入党,就是为了在公务体系升迁或者建立相关人际网路而入党,结果党员多属公务员,党工也多是抱着当公务员的心态,职业保障亦如同公务员。这种保障多多、压力少少的党员和党工,要如何长期和抱着“救台湾”的使命而有着背水一战心境的对手作战呢?于是直到解严十多年之后,在多次败选的压力下,国民党的老大心态才稍有改变,元老政治才稍有转圜。
从台湾的经验看大陆,大陆的公务体系并不较差,或许由于已经制度化了年轻化政策,又有横向比较的压力,甚至到省长、省委书记等级的高官,都颇多积极任事者。但是回应民众的期望,不能仅靠少数领导官员,而是从上到下、有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努力才行。执政党的“党的建设”虽然重要,但如果没有一点真真切切的压力,在发掘人才与联系群众上失于怠惰,是一点都不意外的。也许正是如此,才导致笔者发表一些乐观言论,竟引起失去“政治效能感”的大陆青年的挞伐。
为了维持“党的先进性”,给党的干部足够的压力,大陆实应更积极开放、鼓励独立参选人竞选各级人大代表,以发挥“鲶鱼效应”。笔者曾建议,大陆各级人大更积极与台湾的各级代议机关交流,也不无此意。现在重庆“打黑唱红”,官员被要求“下乡”,然后束之以“六不准”之类规定;无独有偶,国民党的新生代领跑者苏俊宾也准备“下乡”,到台南竞选立委。但国民党倒不用去提六不准,苏俊宾自然会秉持“为人民服务”的心态,因为蹲不下去,就跳不起来,道理至为浅显。哪一种赏罚机制可以发挥作用,让下乡不至于成为作秀,让官员能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值得深思。
作者是中国科技大学(台北)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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