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眠/
告好的第一代(1000首,精集《原女孩不想嫁阿北》、《了50年》、《》三本集)後,赫到告好2.0版,狂地展一首的旅程(每40首,五年完成10000首),目前仍波行中。眼下出版的《囚徒》,即五年的第一年,由1800首出200首的成品。
人的量,殆疑是模的演。如果是案,是生活料,就像每天手拍下的照片,那所呈的日常景,理是《囚徒》所展示的模,好像普通得微不足道,即,片段。
赫:「我都是生活的囚徒/在世界巨大的牢/每一天都想要逃跑」(〈囚徒:於〉)、「他很多八卦跟垃圾/彼此包口/他很悍的生活抗/一直到死都比」(〈囚徒:店〉)、「我很忙/其我/不知道什/有目的的忙碌//也只是因/法面失的人生」(〈部分09〉)、「但是你的幸福/有跟上/在雨中千百孔」(〈高速路〉)、……
囚禁解放,是本集的重,封面──赫的人像,穿著囚服像在拍犯人照,但翻24首以後,就看到另一居家服的赫,後方有喝奶跟倒的小孩──即能扣合集名,以重性的具象化,著作一人跟作一名人的。人也是一角色扮演,人身份底下必然有另一真人生。而哪一才是第一人生,哪一又排第二呢?
我以,赫歌有著真追:歌到底是不是,能不能,就是生活的本身?
凝思日常,察和生活,也就形塑出赫歌特的位置。他把自己作普通人那,便出普遍性,出普通人的生存境。大部分人是把自己作人那,不管是意象技高超,又或者是流行通俗如情歌,都某必成、作人的知。唯赫反其道而行,他不要像是人那──
所告好就是告、告人,他想要抵抗菁英的歌,所以他:「垃圾一般的/就像是的/一逼迫朋友面/世界的的/的存在物」(〈垃圾件〉)、「就不/被任何人的美所架」(〈1587〉),甚至不惜自我削,走入透支肌肉行酷重量大量的困境,如〈1510〉:「於作的追求/像是一/止的/直到永的倒下止/的痛苦/表成一自虐的/美感」。
他的普通有反抗的意志、抵的意,跟眼下合迎逢特定族群、能的流行大不同。赫的普通法,是不也不化的,不像前人烈於自我情的平庸重。
平庸是一格,一直用。而赫是明一格,名之普通的格,不停深化,探究更多面向和可能。是的,他是普通但不平庸。普通具有普遍性,是全景的照看,流行是人放任自己深陷於持演化的平庸。
赫然街上的魔,不表演世魔,他就在那以中年大叔或已阿北的,著自身的游失:「不知不太平盛世了/跟自己的革命生了/也束了/新的治到境……一切的失/只是了自己/是一失的人而已」(〈跋──措手不及的太平盛世〉),制清醒的,而那的真美好。
本文表於《合:副•周末房》2018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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