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眠/
音。悔之,像是得音的,像是文,也像是枕,像是他正透歌著我播放各足深邃真情的私密,如〈太平山上星光下〉:「他聆我/你朗一首/是光/眩是必然的/失去方向的辨/也是必然的/死是必然的/神啊神的哭泣/也是必然」、〈中啼〉:「花的候有/起的候有三啼/啼我看你的手/穿了重重的/碰了/我的」等等──
悔之然收音,於歌的和音的圈,巧妙集起,在思()(地)、效果的歌通俗代,《我的迫症》的口吻是美的,迂迂迷迷,慢星光光,人味再三,教人限美好。且〈有二鹿〉、〈二月二日〉以及〈有鹿〉、〈奔跑〉,皆以上一首的尾作下一首的名之作法,亦具的重概念,而李、李商代的〈提唱歌〉、〈〉、〈中啼〉不止得,更生面地演了古今交融的可能性。
集每另有短在(另以黑白字呈,白底黑字的其他大),如「在最痛的地方打了/最的海」(三 我用回答你)、「在你的心至明亮的地方/不知什/我感到/那候我在你的毛孔中行走/我在你的毛孔中四徨」(四 音的汗水)、「雨,就是我的腹/而我只你一人而」(五 宇宙不掉下眼),我很喜些之,似乎它更能悔之自言的「……真正的,藏在句之外,以及句之。」
悔之,我也要想到Leonard Cohen的《渴望之》,主要是位人的歌皆有著深刻的肉性和不可除的宗教情(以情描介入佛、音基督,形成神抵或再),以及宇宙象情的凝,Cohen〈地心引力〉:「但就像地心引力/每一人都不由得往下掉/起初是果掉下/然後是西方的//起初是果掉下/然後是西方的/你那,我/也每一人那」,悔之〈我死亡的候〉是:「我死亡的候/我的心碎裂成千/星星,且出光/遍照你所有行的方向/那是我你的/所以我十方」,委是啊孤人天玄地的大大。
《我的迫症》打造了一人的宇宙,一人大限的,其又孤又的,譬如〈宇宙不掉下眼〉:「巨大而自由的/宇宙吹/宇宙不掉下眼」、〈在佛法的屋子〉:「在佛法的屋子在我的心/是有黑暗的」、〈佛如此〉:「生生,於空/心是我最大的密啊/佛如此」等,莫不如此,莫不述了人之心如何之然。
董章的《心》道:「但真本身,不是只能透一『如』字去接近,而求同一的?所的『如』、『如是』、『如在』,不就是的意思?我究是靠著『如』,去到『』、『是』和『在』啊!如此,文或者,就是那『如』的『如』,也即是『如如』了。『如如』,使好像是隔了一,退了一步,但是,如果能引我走向相的,那也是有它的特殊意的。」
孤有著洪荒,心就是最大的密,如如是心,所以悔之:「到最後火都化不的那些就是真身而我只能你我的真身上我就是你的真身──或是自身能召同感的能力,所以存在著意。」
孤就是歌,心就是歌啊。
本文表於《更生日:副刊》2018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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