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俄语的国际歌,写着小女人的卑微的情感和一文不值的欢喜悲哀。
一个朋友很费解的问我,问什么你写的东西那么自我?我说你的意思是我总是无病呻吟吧!他很惊异的说,你为什么能如此准确的评价自己!我说是呀!人贵自知。
我写的东西不具有任何价值,任何观赏性,只是为了愉悦自己,因为我精力过度旺盛,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键盘被我欺负的噼噼啪啪乱叫,喜欢对着白纸或者洁白的屏幕倾诉我隐秘的欲望(真的不愿意用这个烂词组)。
在灯红酒绿的街头排挡,吃着来路不明的肉串和煮烂的毛豆,“你必须和男人周旋,自己有一个底线,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声线低沉的向这个比我大五岁的女人传授着。“我没有你厉害,我做不到,我看见不喜欢的男人就恶心。”她一脸严肃地告诉我。我放弃一晚上的努力,决定不再劝说这个嘴硬的女人,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虽然我知道,但是我说了她也不会承认。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想要书架上有我的书,恶心得我自己都羞于去翻开;我想要带游泳池的别墅,可以在任何时间跳到里面装死;我想要变成另一个人出现在我爱的人面前,勾引他,然后再揭穿他。我带着这些不可实现的想要,在黑暗中咬着指甲,用意淫和数羊哄着自己睡觉。需要说明的是,在我的身体还没有发育的时候,我的心理已经和现在一样成熟,我和同龄的孩子一样早早得爬上床睡觉,但是我睡不着,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男女应该做什么,但我知道一定应该做些什么;虽然我18岁成人后才知道,但丝毫不影响我之前的想象。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清楚知道。
“你的底线是一个漂亮的老婆,一个聪明健康的儿子;而我的底线是绝望。”我对眼前这个一周至少见一次面的男人说。他喜欢和各种年轻的女孩逢场作戏打情骂俏,以证明自己的能力(或者说是魅力和吸引力);我也不拒绝把时间分给他一些,因为在这个老男人身上竟然有很多自己的影子:自怜,自我折磨,寂寞,敏感,附庸风雅… 可是我们又有多么大的差别。我不间断地谈着恋爱,但是我只爱过一个人;从那以后,我只爱自己,绝望的自私着,任何的劝说,柔情,付出,考验都打动不了我。 所以对他来说,我的吸引力是持续的,他不知道,就是这种不为所动吸引了他。
95分贝的强节奏下,在浑浑噩噩的振动盘上,被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轻轻的揽着腰,一同舞动着身体,我索性闭上眼睛,我只满足我自己,我只要自己想要的。
0:50题目是我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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