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相遇
年奚淞,和他的微失意相遇,非常奇,他毫不遮掩地捧出最的生命真,和初相遇的小,分享情感波折的痛。很多年很多年去,我一直得,那深沉、透明的痛,且深深相信他的自道:「我有一很容易起的心」。
不是呢?想起奚淞的〈安七帖〉http://www.cw.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47252,用一子的每一天,安安地奉行七修方法:行,心走路;坐,天亮,在花前光;抄,毛是最心的伙伴;描菩,全神注用毛勾勒流的;一粒扣,引穿,漫行之河;灰,心;赤走山,注於身作而放下造作。
知道奚淞「光明好」系列作/原作展延期,特意北上,奚淞其人其事,是多年不不死的微光。一直很喜王德在生命最低潮所往的一微光:「即使身在谷,也要仰望星辰。」家口的玄著法手「光明大」,清遒的字,如一棵的,一照眼,心就慢慢安定下;更有趣的是,了本少年小《向有光的地方走去》,相熟的朋友打趣:「如果能,你是不是打算把字都拿去商登?」
些年到台北,是一站、那一站,了人又那人,件事,忘了又那件事。一天,安排得很,出了中山站,在文青、好吃又好玩的十方,下了「六堆伙房」地下室,小小的、素的菜,吃等下午一「雄星空」。一直陪著我的「流浪小包包」,靠在展桌下,宛如疲倦的心新奔,於安安地靠了岸。

台些年的「文」,雷震震,奚淞是其中少的低吟。有候得,世界太太也太,足堪分享,才算用文化出一方土,奚淞多年在台北院教作布衣、毛字,透「心」「手」的反覆靠近,藉手生命相「常、苦、我、寂」有所契入,不不,相依相伴,月,究有限,而後他了「手」,在美如幻的光影展一角,坐下,薄薄的雁皮宣套在奚淞的稿上,拿起毛,描,如他每日一早的修。
坐下,桌面上有一的「心」,描了,才有一大稿,等待相遇。很喜如瓣的手印特,原,稿叫做「心」,那是奚淞1992年印度阿疆塔石窟(Ajanta Caves),看守人以玻璃折射洞外的光,映幽暗洞窟一尊然的石雕佛像,眼低垂,笑安然,手肘向胸口,十指如花瓣般在胸前交扣成「法印」,如「解」,但手有的,意味著佛陀正在教生解看不的心,在其度後二千五百多年,仍能跨越空和言藩,生引路。

2. 安住
在「光明好」展角,我描著一抹心,手下自然浮起的古十九首「涉江采芙蓉,采之欲?」朋友笑:「再光明、再的,你是不。」真的耶!照奚淞原稿的清,我一,真是路漫漫,老。
手又描了方小小的「心」手印,附著:「漫道人繁,拈指,花花」,些如浮般回的字句,是我最喜的玩具。幸而曾遇黛玉,著通玉的青埂峰下天石,都要被笑「妄」了,只有在小小的角落自歌自舞,才有,旋出拈指花花的小宇宙。
下午,在「光明好」作稿,看,喝咖啡,最後了份「手」的小物回家。大幅棉布包裹著奚淞手《心》、佛手、音稿本,回到家,底稿平放於桌上,上半透明的雁皮棉宣,用毛摹文字句,慢慢走手的心地。毛白描,墨色修心,每一次的接,相似,不曾重,像空中每一次相遇的迥和真。
一直不喜帖,生了一整刀未裁切的宣,不曾摹任何一,光是意流著,自「卡」,仿多像五、六年生最收集的那字呢!不我的字很大,每到需要小字,都在全上再慢慢小。幸好,我很少不重的沮,不小字,就被我成「生命中不可能追的」,日日在「和生命和解」的正念愉中,理所然做一件「人人必然面的小憾」。

年春繁,小四京都回,我了些「古都」自墨水小楷。英雄、美人,以及漂亮到人不得荒的精小物,都不被辜。
定在始小字。解「手」的大布包,挑出如花瓣般在胸前交扣的「心」手印,2017年雨的第一描始,期盼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可以安安地,一直一直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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