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石小小湖畔,原有植物,我都叫它思草。因其中一是母去,我手取下行焚的花上一不知名植物的枝,扦插湖用以念;另一是有一回陪砂子回娘家,她手在岳父留一破老屋前草中挖的,也在湖,植物到新的家都活得很好,我每回行,起位老人家,朋友到我它的名字,我便口,那叫思草啦。
嘴便呼,心免受了影,它多了一份深深的感情。
小坐湖,植物千百各有姿,都得植物有情,得以人,尤其「思草」,之更有如沐慈之感。常祭奠告中著「音容宛在」的字句,想必正是的照吧。
植物一度都活得很健康,只可惜有一子工作太忙,其中一著湖水岸泥石崩落水中而陷落小湖,而消失於眼前,以致於思草如今只剩一。我希望大自然的干越少越好,不在小湖坡砌上水泥堤岸用以保固,土石坍落自必然,但如非太忙,也有即之移植,如今失去,徒留然。
便是了。人以忙碌由,未能及行所行所,一株不知名植物之消失是一例,在有得一同生活的候,我是否常有因忙碌或其他理由疏忽而失了孝行孝道?湖水粼粼,木哀思,其如今思,何不即早孝?
吹思之草,草像又像,想告我什呢?
(刊於2012/12/30人福邱人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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