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代,偏巧又碰上文字及表的落代,部落格大量取代了平面媒的表地,於是出了的:
老婆(主大人),我那篇某某某某(文章),PO上去(刊出有)?
不知是老婆大人手太利落了,或是我者(所路作家也,哈哈哈,多自封的啦)偷太久,久已未曾投稿她,她的答覆是:刊了啊,你寄我之後不到一分,我就把它弄上去啦。
啊…
怎?有什不妥?
有啊有啊,有一重在咧。
你的究竟是那一篇?
就是那篇名叫第三件事的。
漏了那重呢?
就是手上那一洞那一段啦!
你神,那算什重?
在文化局前的草坪上,我一大群,正忙得天昏地暗日月光,由於原定工作天要完成的一置,供料者出了一些,工作端被了一大半天,我忙上加忙,低著力手,忽然,我一眼,哎!砂子的手指上著一生,上然著殷。
怎啦?彩了?
小事啦!她,上一苦笑。
子答:被我的打中啦!
我行的是把一百多木板,拼成十立方的工作,由於不用骨架,直接以接合,每一接合面至少得用打上十,件工作由子手,我在旁助理,位置,扳牢木板,以便他「放」。想到我只身去做一其他的事,砂子接了手,才放了,一失手,乓的一,子手中射出的直直射她的手指,一,另一出,穿了!
她立即手,了,手指上立刻出口,血便汩汩流出。
要不要去看生?我休息一下,我去所!
不要啦,不必啦!
搞不好破!
血有流出,不要想太多了。
她再一生,把手指好,工地多的是,拿固定一下生,就始再活了。我也只好工作。太小就要下山,我有上的力。
晚上吃我她:肯定非常痛吧?
然啦,那有不痛的事,痛死人了!她即又了一句:叫痛也用呀!
工作如期完成,在天去了,她陪我上山下海又跑了好多地方,口有破,有炎,我悄悄察,似乎一切OK了。再天我仔再看看,我很好奇那口合後是沙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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