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家的信。
信上的戳,已有油味。得小候最喜戳上那份油油的感,最好在寄信的同,手背上著黑黑的戳回家,表示自己有真寄信。算年的那些局叔叔阿姨我都不,常常陪我玩戳。就好像我跟著大人去米店米,大人拿米、量米,我一定要嚷著大人把我抱到量米台上,秤秤看自己究竟多少斤一。
「嗯……二十斤,重喔!」上多少斤也有人去管,但是米店的伯伯我玩笑。「伯伯,一多少重?」我笑著伯伯。得米店伯伯那候很年,大只有四十吧!早期牙刷得不太,所以後面的牙都光光,不到五十就「框金包」。「嗯…如果拜神明用的,少也要上百斤喔!」「好我那重。」很幸自己有像小那重,於是我伯伯把我量米台上抱下。在代了,量米伯伯也老了,店在,可是不米了,原先的,成,放他家那部了十年的「拖拉」()。「那伯伯你真好……」奶奶有聊起他,上泛著笑意,彷又回到我小候那段要我去量米的月……
奶奶,量米那段日子,是幸福的,我也是。收到家的信,是我一天中的幸福光,收到信,表示有人心你。份人有的幸福幸,我彷是天上掉下的物,只能自己享,我果然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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