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里山日出
最近有位老友,去年八月就有瘤,半年三次,
本想雨天青,想到第三次完刀的二星期右半,
再入院做更精密的查,"淋巴性瘤"移至部,
接著始行化,才化2次,重的副作用致全身骨痛,
急住院,去院看到他,已被疾病折磨的不成人,
握住我的手,我: 他要去安病房,他在太痛苦了!
他求家人送他去安病房,但家人不,可以" 拚拚看 ",
而且疾病的治免有痛苦的候!
作朋友的我法表什,只能眼的看著他痛苦的忍著身的不,
心一的辛酸,不,更何是他的家人?
到底如何定?放手?不放手?
那天走前,他握著我的手,
弱地叫著我的名字:放下我,你不放下我,我如何?
他上眼睛,而我已流面......

外埔港夕照
後:老友在昨日已蒙主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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