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前,新得知豫了一素食餐,一直想去,直到七夕天於成行。小候,爸爸常播放豫的歌我,他豫是他最欣的女歌手。音,常豫空的嗓音:「不要我哪,我的故在方,什流浪,流浪方,流浪──」不字的我,流浪是很模糊的。爸爸我去新海,整整一下午,我浸泡在海水或在上玩沙,就是我最的流浪。
上小,爸爸在新竹五峰找到一份度假村的工作。他下吉普,常往山上跑,一待就是半月。爸爸不在家,我自在家〈橄〉:「了天空翔的小,了山清流的小溪,了的草原,流浪方,流浪。有,有,了中的橄,橄──」一一想著爸爸此刻在做些什?客在溪上泛舟?或是跟原住民朋友入水中抓溪?
偶,假日爸爸我一起上山。一次,他我走一窄的吊,他走在前,我在後。我害怕地看著下,想走快一些追上爸爸的步伐,又怕跑起,吊晃得更烈。我量不看下,注盯著爸爸的背影,爸爸的步伐健,完全有害怕的子。踩著爸爸踏的步伐,我於走吊。
岸出一小屋,爸爸,那是作家三毛的故居。爸爸我有反,便三毛就是〈橄〉的作人。三毛曾在此住了三年,小屋取名「屋」。屋前有一棵高屋的梢楠,她喜在下沉坐。小小的我站在屋外,眺望三毛的景,前方是一片翠山,俯瞰是川流不息的清澈溪水。管眼前的是梢楠不是橄,我依定就是歌中的流浪景。
於的漂泊,我只敢在文字中往,不敢真的行。比起我,爸爸勇敢得多。他自到陌生的山,以山家,完全融入山中生活。
餐播放豫唱的〈心〉,那是我熟悉的空嗓音,不似前的悲漂泊,而予人沉的感受。享用完餐食,正在品味加了燕奶的拿,竟豫走上。她梳成髻,身穿深色上衣、大白子,一身素。她切地向我打招呼,接著走吧忙碌。跟爸爸一歌的面忽然。著心情的我鼓起勇她:「我和爸爸都是的歌迷。」她笑著回我:「很好,不有代。」待她忙完,我合影。拍完照,豫:「有空爸爸吃。」「爸爸年前走了。」我平的。回答,或有憾,但不感,此刻的爸爸正走上於他的另一段旅程。
「下次一定要再喔。」豫前我。告白明亮、布花束的餐,我的心情跟著明亮起。我正在走向我的方。
人福2021.0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