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於2003年,收入本台「花故事」
我有一。
一下伏案作的想。我那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可是,因惰、有意志力,我竟抱著作家三十年,可以不去它,活得好好的,人可以自己不任到地步。
走到人生的中途,我想再晾下去,子大概也什希望去它了。
所以,到阿盛老的「作私淑班」上。中和又陌生,那捷有通,果不其然第一次去上我就迷路了,第二次上下起大雨,第三次公又坐站,只得中山路3段的中往回走。夏日晚七,路上的,我身大汗跚走著(怪了,怎都想到坐程),心想作路原是走的。但是,如何我已上路了。
在,我仍然疑自己是否可以出好文章?我有作的才分?老常常表篇了啊?我表文章的次不及老的次。老鼓的美言,都是短心,微言大(你知道老冷冷的孔,眼睛著精光),就像一水分之於久旱的金葛,你在不下去很沮的候,前面有一光在引你,逐步逐步接近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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