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病宿舍的夜
文/林玉

我去的生本科後在英留,三月份高教呼海外澳生及早回澳,我通了一下像,那英疫情始爆,我究竟他要不要先回。他快三十了,可以照自己,我就如果期仍未束,澳有什必要的事情需要理,加上又不能直航回,其留在地可能更安全。他也因直航的票很,不是特想回,又得回程路上也有,就定留在英。
怎料周後,他校宿舍的同越越少,英本土的生大多已回家,海外留生也一一的。有天醒,他得自己有感冒,到街上吃的和喝的,回宿舍得累,才突然宿舍已空一人。他,夜自躺在宿舍,明明又病又累,居然如何都睡不了,心中非常恐,心自己死在宿舍而有人知道,一直待至疫情去以後才被。
想着想着,他急忙票,在三月底四月初仍然可以入境回澳。因票得太,他最後了四程才回到澳。所有的隔疫,他一直留在家中,在健康事,但想起那一夜,是得心有悸。也他留下也不一定感染,也他在回的路上感染,但想起自己最後是有回到家,曾在外不害怕的他,是然了。
所以,不明白那些至今仍然在外想家不得的人,是如何感受。新冠肺炎已改了人很多事情的感,我想,也改我自在外求的生的想像。
文: 原2020年06月04日澳日「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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