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的修行表示仔察物的空性。可惜的是,我用察字眼,察者的念上就出,「你」主,跟你所察的客就同出。例如,在我正注著一台我的音,但是我所察的音不是音的真面貌,而是「被我察到的」音。
我所察的任何事物,其都是被自己心中的那把尺所度量著。所以,你所察到的任何性的事物,其非真正的,而只是你藉由其他事物所量出的西,你用教育、知、往的和性,以及身世背景,察每一西。就是什我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待相同的事物,是我常有的。
但是用方式修生活是非常危的。因性修行的重就是了悟真理,但是若用自己的衡量眼前的事物,永都不可能解何性的生活或真理。
多宗教都告我,如果要性生活,就要如孩般反璞真。句的意思不是要真的像小孩,而是我必要解我。
中的宗三祖僧曾在他的〈信心〉中到:「至道,唯嫌。」心不做任何的意思,就是真正解「」的意,也就是直世界的本面貌而不做任何批判。用自己的尺所量或理解的世界,或你得非常安全,或你:「喔!我解何真理。」但是不是真正的解。你所解的不是的真理,而只是某相性的概念,以自己心中的尺所丈量出的西,根基非常的脆弱。
如果你想知道什是真正的,就必明白物不居。所有的事物都在不的化中,包括你的耳朵、眼睛、鼻子,以及身的每一毛孔,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化中,就是真理。
所有的事物在一「下」的一事件中聚。下出的候,我不知道下一刻出什,你看到某些事情在化的候,眼前就只能看化而已;你法衡量化的全部,只能直接察,且全然的。才是真正的明白什是完全化的。
事上所「你」在的念,也是很有。如果你:「我如何能完全的化呢?」你所的完全的化,只是以自己的眼光所看到的西,只是跟你主相的客。
然〈信心〉到:「要解真理、相以及真理不困,只是不要去做任何的。」但不表示自己的喜好才能解真理,事上我永法做到一。不做任何的意思是,在不受任何概念影之前,真正的解世界的真面貌。例如,我都希望和,但是在充性武器的代,和到底是什?在找些答案,我很容易迷失。真正的和其非常,我身在何,都能立即,因真正的和,早已存在於世界上了。在你著用念捕捉之前,它就已存在了。
所「至道」指的就是我的真心本性,我的真心本性不自找麻,也拒做任何。所以,你坐下的候,就好好地坐下,的修行非常容易。真正的坐下是在全然化的之中坐下,是跟空因同坐。
只是如坐下,真正的就立即出。在任何一叫做「」的西出之前,就已出了,所以甚至的空都有。如果真心希望,那下即是;所不只是武器,真正的就是下的。
人很自然就感到一,但是常用自己的量尺衡量,所以是遍不著,於是便困惑、沮不已。如果我真的希望心,就停止衡量它。
如果我抓住某具有特定型式的西,然後:「了,就是,就是真理!」那就是真理化成概念,且始、衡量它。我花多少的事情,永都不有解答,而且不久就,根本行不通,因概念是相的。
在於我是相信,相的真理就是的真理。所以人不停地在,希望能掌控一些事情,但忽略一事,那就是:真正能我掌控的西,只是那些以我的概念所衡量出的西;你不能用具的形式掌握真理,或把真理握在手中,因它是形相的;一旦去真理,面的自然也跟著出。
人常解佛,因佛教中常使用眼、耳、鼻、心、意、自我、意等字表它的意涵。有人佛教是主,但佛教非主。它所的不是摧存在,而是不去衡量世界,清楚地看世界的真面貌。
有任何西是定的,因我生活在不化的中。然有任何西是定的或可以捕捉的,但我仍然有「我在」的感,於是就抓住概念不放,以至於每人都陷入困惑中。
有一宗的故事是的:有一座我山,座山上有一棵很奇妙的悟,人如果吃了上的果後,就到美妙的性。大家件事都非常感趣,因他很希望能得到大的性,希望能往生天界,不再到人受苦。
可惜,人不知道棵在哪,甚至那座山在哪都不知道。於是,他始去探每一棵,然後吃每一棵的果。有候些果他目眩神迷,有候又得胃口失,但他仍然非常努力找中的果。事上,他在努力找甚至不得有多苦,因他都相信有大的事情生。最後,有一人找到了他心目中的悟,他吃下的果,了最美妙的,但是他所的悟,其只是最平凡不的私。
我都求悟有大的趣,是,我有在那座我山上找。我不知道,一己的悟是生的悟同生的,言之,如果要悟,就必也助其他人悟。
通常我修行只是一心想追求自己的悟,其是解了修行的真。除非藉助生的悟,否有所一己的悟,人皆醉我醒是有任何意的。事上,在修行中如果只自己,一己是不可能悟的。真正的修行法己力自完成。
悟生的同就是悟自己,所以我要先利他,才能真正自利。其不努力求悟,不妨自你求的真理究竟是什?什才是你的真心?
我不知道存在的根本只是的,生命中有任何可以依或於我的西;我真正能做的,只是活著,以此解那在自己概念化之前的真正世界是怎回事。即使你不知道那世界是怎作的,你只要地安住於此,只要融入,就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