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法印--行常印、法我印、涅寂印※
三法印出於《大智度》: “通”者,得佛法印故,通;如得王印,所留。曰:何等是佛法印?答曰:佛法印有三:一者、一切有法,念念生皆常;二者、一切法我;三者、寂涅。
三法印即“行常印、法我印、涅寂印” 。凡符合此三原的,便是佛正法,有如世印信,用明,故名法印。
何三法印?
1.自心取自心,困取幻有,幻有心,分有生,生明,明成世界,法唯心,名行常。
2.自心自心,心心所住,生心,身心幻熄,本生,住本,生性,空色,法空遍十方,是法我。
3.心心取,心心,念念舍,念念不迷,得亦生,即菩提,幻性,亦去,生死性真如,生亦,一心三藏,三藏性寂然,名寂涅。
此未於巴利典。可溯源於《阿含》卷十:“一切行常。一切法我。涅寂。”。

1.行常是一切世法不在生住中,去有的,在起了,在有的,幻;意指世一切事物,皆在那流,一常住不。有法概皆常,生以,假作真,而起妄想,或求生不老,或徒粉色身,不'古不',仍不免'那生',常者,乃是世之自然法,此方是'真常'。了悟化常乃是生命的特徵,於一切境,遇而安,在悲智中,得生命之究竟。想得到幸福,就要真理下手。真理要心下手,心要悟下手。悟就要照常下手。能照就有大慈悲心,因能照常,就有得失的念。一旦失去什,就不感到痛苦,因你知道——就是常。
2.法我是在一切有的法中,有我的;所我的存在只是相的生理和心理幻象。意指世法,有、,皆是起幻有,常不、立存在之或主宰。世尊殷勤咐:於二六中照'我、我所'。此色身乃四大和合之,凡我之物皆是我所用,非我所有。若真有我,何以我之心、生死皆非己能掌控?足'我'主宰'我所有',有'我'即生立,而我一切生之通病,唯有放下我,方可得真我。唯有了知我,始能世界和平共。
3.涅寂是涅的境界,除一切生死的痛苦,安,故涅是寂的。意指不生不,身心俱寂之解境界。若涅思想,佛教就形同生的世法,只能之善,不能因性本空,果性本空之非因非果甚深(非因非果,不是因果,莫)。未入正信者,每以涅死亡,此乃重之解。倘如其所言,死亡又另一生命之端,非生死未了?生劫之苦,乃受力所,作不得主。唯有佛陀究竟涅,以其死即不再生,不生不,已打破始明,本面目,此乃佛教最可之。

解~1.行常
一切行常,一切法我,涅寂。”三者在《阿含》中可。明三法合起印佛真法的菩著始於《大智度》:“通”者,得佛法印故,通;如得王印,所留。曰:何等是佛法印?答曰:佛法印有三:一者、一切有法,念念生皆常;二者、一切法我;三者、寂涅。
《涅》偈云:“行常,是生法。生已,寂”。佛所有事物的行都是常化的,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而只有有了生死的概念,才感到所有事物的常生;如果有生死的分,就不感到行常了。幸不幸都是相而言的,有不幸也就所幸。似乎每人都得人得幸福。自己得不幸福,所以,我是用慕的眼睛看人。可是我不知道,人也常常得自己有多不如意的事,所以也是用慕的眼睛看著我。而事上,有,富有富苦,莫尊卑,每人有每人的;每人也都有各自值得珍惜的幸福。
文殊菩摩居士探佛法,如珠玉。人了,不如醉如迷。有一位天女看了情景,便出身形,天花向法者的身上。美的花雨天而降,成了一幅的景。奇怪的是,花瓣到菩的身上,就滑落;而花瓣到各位大****的身上,便黏著在那。各位大****,起神力,想花瓣身上落下。可不管他怎用力,花瓣仍牢牢粘在身上,怎也甩不。天女舍利佛:“什要花去掉呢?”舍利弗:“花粘在身上,佛教的戒律不符,所以想法把它抖落。”天女:“不要,花的本身有符合不符合教的,之所以它不符合教,是因你自己生起了想法。你看大菩,他不把花看作是花,所以花雨不沾衣。而你心中生起想法,生畏之情,於是黏著了。有了黏著的念,怎能去掉黏著的花呢?”
世人之所以不幸而,是因心是想著不幸有多苦,所以整日嗟;而所幸福,也非外物使然。幸福不幸源自於人的感,如果不幸真的降,我仍可以改自己的心使不幸化成幸福。漠不幸的事然不可能使它消失,但是不被此心,也就可以避不愉快的情。倘能如此,幸福的心情自然有。不是每一不幸都是,有不幸常常成另一幸福。人生之路充和折,你在人生的低谷,可能就示著折的。人生的不幸向人昭示的不粹是,它或告你原的那生活方式不合你,或者告你原的望有偏差,生活用不幸提示你,停下行走的步,自己的心,心思考未的方向。候,你如果能抓住冥冥之中命之神你的 暗示,你前面的路就豁然朗。
行常佛教的三法印之一。行常是一切世法不在生住中,去有的,在起了;在有的,幻。三法印的真必要通正法修得。

解~2.法我
“ 一切行常,一切法我,涅寂。”三者在《阿含》中可。明三法合起印佛真法的菩著始於《大智度》:“通”者,得佛法印故,通;如得王印,所留。曰:何等是佛法印?答曰:佛法印有三:一者、一切有法,念念生皆常;二者、一切法我;三者、寂涅。
所“法”就是西有一定的相貌,保持一候,我感受到它的存在,法。“法我”告我在世的一切事物中,找不到一“我”的存在,所以佛“我”。“法我”不是世有一“我”,然後佛要你想 “我”破除之;而是世根本就是有“我”,我心著,根深蒂固的得有一是“我”,所以佛陀告我“我”是有的。那到底是否有?我看什叫做我?“我”就是主宰之意。比如,我要把手起,我能主宰它起,叫做主宰;我的另一意就是它“常”、“一”,既是它一直存在,昨天的我是今天的我,今天的我也就是明天的我,它有改,叫做“常”;“一”既是我是一,不可以有。
世人“我”是唯一的,所以它“常”、“一”。我就是“主宰”、“常”和“一”,它有不的意思。一的我是我,十的我是我,甚至於老了是那我,所以它不,就是世人我的解。此意的“我”是否存在?佛有。你相信?我佛法,常我、我,我可以不必相信,最好去找,看它是否是真的“我”。如果你真的找不到,定有,那你就是有真正“我”的知,不是相信而已。
(一)、身是不是我?如果身是我,那身的哪一部分是我呢?你找得到?在手、在、是在?都不是。手的人,有我;的人,也有我,所以我到底在身的哪一部分呢?你在身,,最你,且非常肯定“我”不再身。既然不在身,或“我”在外面吧?那是更不可能的。什呢?因身外面的西你法主宰。比如杯子在你身外面、你做不了主,你不能要求它,所以不是我。“我”不在外面,也不在面,道它是在身的中?有?有。我在身面、外面,甚至於中,都找不到,所以“我”不是身,身不是我。
(二)、心是不是我?有人,既然身不是我,那能想,能知的心就是“我”吧!你是否曾想?有些人,我的心修行,身是假的,所以心假借身修行,心是真的,它才是“我”。是否正呢?我看:心念可分前念、後念和前的念。前念的心已了;比如,才你的心我所的法,才的心已掉了,所以“我”非前念。上面的“我”是不的,既然它,那肯定前念不是我;後念的心生起,既然生起,那肯定它不能主宰在的“我”,所以我的前念和後念都不是我。那是在的念吧?
佛陀常形容我在的心如瀑布,如流水,它一直念念不停留。我的心如流水,它既生既,不能自主。打比喻:眼睛看到色的西,心就想起色;如果看到色的西,它就想起色,由不得你!因你心所想的西受到外境所影,你被拖著,做不了主。比如人家你,你起就回人,你毫做不了主。我在的心一那、一那第生,你做不了主。既然你做不了主,你就不是主宰,所以“我”不是在的心。
(三)、身、心之外有“我”?身和心念都不是“我”,那到底才是“我”?我在身(物活)和心(精神活)中找不到“我”,或有些人就以在身、心之外有一“我”。我是否有?它是呢?如果真的有的“我”,它不是精神、非物、不是身,那它是否有呢?我可以很肯定的告你,如果有如此的“我”,那它一定有。我有的就是因有身、心在活,所以知道“我”有很多,但是那非心、非物、非身的“我”,它是不可能有的。如果有一有的我在身、心以外,那你就已解了。但是你在有解,所以你不要妄想在身、心和物以外,有另外一“我”,它在控制著我的身、心。如果有的,它也不是你。
在佛法中有人著有“我”:一者、著五的身心面有一“我”;二者、著五的身心就是“我”。才都不是“我”,既身心不是“我”;身心以外非身、非心的“我”也有,所以“我”不存在。以上的推理看,有一超然物外的“我”,也有在身、身外的“我”。
佛陀生的身心是多因聚合的果,既是我去有的因,它合形成我在的身心,所以它是一聚合,以佛法,既是五:色、受、想、行、。色既是身;受、想、行、既是心。五就是身和心,佛陀它是因和合的果,中有一叫做“我”,但是我把此身心“我”。不是有一“我”在身心面,也不是身心有一“我”,是我把它叫做“我”,那既是“假名我”。我生每西名後,就它是在的。但佛陀不是,是假的,是一名而已,“假名我”亦如是,在名面,有一存在。
但是我凡夫假名我著以真,“我”。我在明白,所“我”原是一著。“著”之意是什呢?我打比喻:有人抽,慢慢的就染上,香著了;如果我一直教一人“我”“我”……;身是我,心是我,那它就著了,“我”是有,它就著“我”,“我”。由於“我”,我就生起的。“我”原是的,所以佛陀告我“法我”。佛陀告我有一真的“我”,但是可以五“假名我”。佛陀也用“我”,甚至於佛的第一句“如是我”,但是我要清楚的它只是名,有一,所以之“假名我”。
了更深一的“法我”,我就得什是“自性”。世任何的西,常保持一定的相貌,我知道它的存在,“法”。凡是我所看、所或接到的西,既是“法”;我要些“法”,就得它一名,後,我著些“法”,它是真的,有的。比如雨水:天上云密布,下起雨,你就世有雨水。雨水中是否有一存在?有。“雨水”也只不是水了。它是地上的水份被光照射,就成水蒸;水蒸升天;在空中去,遇到冷空就凝成水滴,水滴越集越多,越越重,就天上落下,形成了雨水。因的作用,你感受到“雨水”的存在。所以你它名。在名底下,你就以有“雨水”滴下。在世是否真的有一西雨水呢?完全有。那些水滴掉落到地上,就成河水、溪水,最後成你喝的水。我著世的一切“法”有完整的自,它保持著一形,你就它是真的存在著,我亦如是。
“我”有:一者、人我;二者、法我。“人我”既是著世有一生我,事上五身心以外有西,但我有一人--我;也既是著身、心以外,不是身,不是心的我,“人我”;此外,我“法”也有著,它有自性,比如,我著天地之有太、天空和地面,就是所的“ 法 ”。而我著五的身心(法)是有法,故之“法我”;“我”造成我世有我,故我不可得,本有。
我打比喻:你家的叫做什名字?假你家根本有,那肯定它有名字,是?所以你的心根本有我,但是你它一名叫做“我”,在世根本有回事;我的身心世界中根本有我,佛陀也告我“我”,是真的道理。你如果不信,管可以身、心念、身心念以外去找,看它是否存在?果你是找不到的。找不到而你有,那我的愚、著,所以佛陀告我“法我”,此是三法印中的第二法印。
“行常”和“法我”中的“行”和“法”之的差是:“行”是指造作的法;“法”是包括有造作和有造作的法。在此世,法可分“ 有法 ”和“ 法 ”。有法是我迷惑造作,它生常,所以有造作的行常。有法常,法(涅)不是常,也不是常;在涅的法中,有我。法我中的“法”包括有法和法,行常只包括有法。因涅是有造作--法,它也是我。法常是不的,行常才,因有些是常的,有些法(涅)不是常,也不是常的,所以行常不包括涅,如果涅是常,那就了。所以我不能法常,我必行常。但是我可以法我,既是肯定在一切有法或法中都有我。但是不行我,行肯定我,法也是我。所以法我便包括了行我,但是行常,法未必常。

解~3.涅寂
涅寂,涅,寂,亦。大乘章云:“梵涅,此翻。故、生死故,名之。相故,大寂故,名之”。
“ 涅寂 ”和“ 有漏皆苦 ”相反。涅是漏,是苦果苦因的消,也就是十二起法的止。十二起是根“此有彼有、此生彼生”的道理,十二起法的止是根“此彼、此彼”的道理。老死悲苦,既是由於生,消生生死悲苦;消、取、有,生死苦。推上去直到最後,消明苦果之因“行”。明、行、,乃至生老死,就是涅。更明的:凡是於不清的污染的,明成不污染的清智慧,一切法上清智慧所照的相理,就是涅,也叫做“法涅”。
涅Nibbāna的意是寂,就是:智慧福德成就的,永寂的最安的境界。佛教境界“唯者所知”,不能以上有、、、去等概念度,是不可思的解境界。我前面可以把涅解逝世,其迦摩尼三十的候,便已得涅而成佛,不他的肉是去惑、之果的剩,所以“ 有涅 ”。直到他八十逝世,方是入“ 涅 ”。
涅-生以我之故,起惑造,因受,所以我是生死流的根本。若我,惑不起,下能正法相,一切即是寂的涅。
涅是常,我的察中,深悟法性寂,而得的解。由於行常法我,可知宇宙人生的象,任何固定的存在,只是那生的。常是空,我也是空,因此,尊的根本思想,就是以空根而有的起。三法印也是以空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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