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作了,到了去的空,在花的午後。
我到了我一人,在一窒的下午,著在美工
逛,光挺烈的,汗水流的我都是,空中浮著一股淡淡
的啤酒味,花酒就在旁,我拐了,了一斜上坡,右是一片草,
左是花酒,路很陡,我得用力的踩著踏板,路立了面牌子,
上著「事重地,勿入」一吹,我於到了最高,
那是一三叉路口,其中一直而下,通向一美的海,我屏住,
迎著海洋坡而下,然後......醒,房安,咪正在一旁熟睡著。
即心中升起一股烈的失落感!
我了口,坐到桌前,咪被我吵醒,勉的眼,「喵─」的
叫了一,又上眼睡著了,我伸出手一旁的架上取出了一本相簿,
打了,1991年份的我,正站在1991年份的七星潭,露出了於1991年
的笑容,我看了一下,拿出子,著笑一下。
果然,很典型的1997式笑容。
1991年,是我在花中的最後一年,之後,我再也回到花中。
今年年中,我很意外的在三SOGO遇兆坤,想到他得
我,我站在美村路聊了好久,他比以前要老多了。我告他,我正在
宜中文系,已三年,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得真快!」
他。分,他我一名片,上面只有三字:兆坤,除了住址
之外,有其他的。「有空聊天!」
我上相簿,今晚肯定又是一失眠的夜晚,望向窗外,空得有
如清晨的海水,只是,只是,不知怎地,心暖烘烘的,好像充了午後的
光。
嗯──,好像有股淡淡的啤酒味......
199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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