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下是我一弟的
之所以放上是因他有提到我
人的角度看看我自己吧
照片是屁打呵欠
上是蚊子叮的疤
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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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假了,真不知道高是心,高然是因能放假,而且次是一
次放七天;但是一想到假放繁,以後日子假可放怎。大概又得
一月了。而言之放假事不是我能定的。予好放假哉,予不得已也
。
照例,一次放假本也是哪都不想去,只想在家,看看、上上、
睡睡、荒已久的琴和,能兵的人已是天堂了。
有想任何人的望,打都,然我家不用。
好吧我承兵之後我得很,不像以前有活,可是兵真的很累,尤
其又是警部。再我也不是像熊一挖洞冬眠起,路是有在上,成
大的事和家的事是也在心的啊。只是不想出而已,就是。每次放
假就想要不要去找朋友聚聚,可是想想看,南投出到台南要多小,
到台北要三多小;去屏,更啦,要四多小;台部?玩笑了
。想到出要坐久的都始了,爸子又不(自上次我
不小心趁他出一不注意把第一次上路台南之後,匙就不知被藏到哪
去了),最後是定家蹲比有效益,省又省。了那多理由,
之就是一字。
除了之外,有一我必列定性重要理由的一件事,那就是----
我的CD 身不在我身上。可能有人正在伙真是胡扯感到疑惑或怒
吧。不管怎,我真的是很重的一件事。有音和,漫漫的路
和我真的很痛苦又很累,因我缺乏在上睡的能力,我真的很
慕那些一上就一到的人。然我不是每次都睡不著,可是真的很睡,
不知道什。所以,一坐一看看,耳著著,偶(其是常常)
跟著哼一句(果是哼到尾)成我五六年的一。然也
他人困,有一次因跟著Tom Petty唱著《FULL MOON FEVER》
所有的的歌不小心吵醒前座的吉桑;有一次是我自己真的太了,拿鼓棒
敲Bruce Springsteen的Sherry Darling太大果吵到公司。然
,然我不在意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但是我也不故意去吵人,通常我是
很有制的,以不人困原以我的方式消磨些。
到,就我想起上次在法坐公Paris到Le Mont-Saint-Michel (
米歇山) 的情景,子一路上播著音,有法特有充情又活的
流行歌 (真的很好,有像拉丁的音,了心情很好,所以才狠下心花了
台700了一Dalida的CD),也有英文的流行音像Backstreet Boys、
Madonna,也放Bon Jovi的She Don't Know Me(真早的歌啊)。而坐在
子最後一排的一群法年人,就跟著啊啊的像在唱歌一大唱著
(真的很大),其他乘客倒是不以意,有人照睡不,有人睡不著乾脆一起跟
著唱,整子氛炒到最高,遇到熟悉的曲子我然也不集K
TV的,跟著起,一路上嘻嘻哈哈倒也不聊。那公司也不,
到尾像老僧入定般的著他的,不著音乎快乎慢,似乎也被
的氛搞的或焦躁而忘了。之那真是一次愉快的乘。然我
不是嫌台人或台的公不好,竟台有台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入境就得
俗,在台搞被人抓起揍一然後在上。
可是到最後天,然很不想出,是很良心的出了。
「台北吧,最近有好看的影喔。」喔,好啊好啊,有空我一定去。
「不的表演呢,要不要台北啊。」啊,真的,事一定去。
「有空我家玩啊,○○○也要ㄟ。」,如果放假一定去。
「嘉喔,那台南很近嘛,有空要常回喔。」好,好,好。
「於出了喔。怎都找不到你人啊。」兵嘛,你也知道的啊。
「下次放假有再面聚聚吧。」………………..
然有些只是客套,但是有些已客套了一年了,有行,只
是在那慢慢酵,有候想想也差不多是做什的候了,可是是很
。上拜六放假回,桌上著一封台南的信,看了看,好像有人生了
不得了的事。也是可能但不一定生事的候了,我想,有感到很
意外。得也不是像是突然生的意外,有出的必要,所以定先
做自己的事有空再一考考要不要打。就了四天,想想是打
安全球先做Safe,表示一下心,竟是很好的好朋友。不得,拿起筒就
打先。果然,起似乎是事了。
要不要台南。不了,我兵之後很得出。我照了。然後果然就被方
是良心等一的。啊不是事了。我想。最好真的是事。
下午,陪老母去台中看病,72已本的早上1100
拖到下午1530。
「真是糟糕的院。」老子有不耐了。
「法大院嘛,病人多生少,生不耐心看可是很容易的喔。」我
。有候看的速度也可以作生是不是真的有德的依。
「而且算不了啦。」我著安慰她。著把手中海大的敦
煌局的《遮蔽的天空》翻一。好我有看。「大利比台
糟糕喔。」
「真的?」
「嗯。」我。我看完村上春的《方的鼓》不久,村上先生的法
大利人除了吃特著之外,在生活上和工作上是非常有任感的,只要
跟自己不相干就根本不管你的死活。由他描的局那糟糕的情,我想院
也是差不多,然我去大利,也到大利生的病院去看病。
院的病人去去,老跑去跟其他巴桑聊天了。容大致上都是著
病情症打。正在著「像像雨又像」的八告。老
我然啥趣,不很奇怪以前我就民初年上海十里洋那
代以及那代的物特有好感,真的,而且是一股很暖的切感。似
乎我曾活那代的感,又得我於那代的那切感。( 嗯哼 )
稍微看了其中的一段,中人物的也妙的。
有男的不知道是配角是主角,戴著眼穿著白色的西服,的……
ㄟ……不知道不,人得很像巴戈,所以就先叫巴戈二世。女主角
中的一 ( 好像不只一女主角 ),著大大的尾垂在,穿著白色
亮眼的旗袍,可的瓜子上稚未,看起和上都很有修的千金秀
,公主一好了,然公主一起很像船的名字,不取狗的名字就
不了 ( 警二有一母犬叫"康姣" ) 然不是重,重是那人的
。
「不下去跳舞?」巴戈二世著公主一到上海一大夜,金碧煌
的大洋溢著活即又不失重的的爵士,舞池及四周了一
跳舞的男男女女。巴戈二世正著要邀公主一跳舞。
「我不跳。」公主一。
「我教你啊。很的,只要像那抱在一起就行了。」巴戈二世一副我就是在
等你那句的表情。
「我又不喜你,嘛要跟你抱在一起。」公主反了。
「你以那些人是喜才抱在一起的啊。」一好球之後,巴戈二世做出
短打。「跳舞只不是了。」是啊,粹。巴戈尾巴啊。
「陌生人抱著快?」漂亮的外角滑球。
「我以我已是好朋友了。」接著棒落空的是一愕然的表情。
「我的好朋友以前到在只有一。」球投出,是一快速球,球在打者反
前已通本,三振出局,打者退。
「只有一。」公主小的重了一次後去。裁判比了束比的手
。
就在,我的手了。有什深刻印象的。
「嘿,竹欣喔,你在人在哪?中?」劈就先批哩啪啦的了一。要
命,什候台大哥大始提供手能免玩按答的了?
「我……我在在……」我必快速又大量的答有反不。
「?台中的喔,那你在是放假。」
「是啊,陪老看病。」然很不起事人,但在的,到此止我
不出是的音。
「那……」
「等一下……」我定先清楚。
「嗯?」方似乎感到愕。
「……是啊?」我心中想著我一次放假的事人知道才是啊。
「我?你不知道?我是○○姊啊。」
「喔。是啊。」怎台北待久了都得快。我想。我台北的大部
分就是存有很固的偏,包括台北人。
「你什候有空啊?」
「有什事?」
「你不是要看Baby?我最近回台中喔。」般婚又般生了娃的
姊著般的言般的消息。「我星期一去一趟峰…..」
「我星期六就收假了。」
「那……你能不能原,星期六我去原……」
「我中午收假所以早上就得走了。」
「ㄜ……那怎……不然好了,你在哪兵啊?」姊是於那不到最
後不言放型的人。
「嘉水上啊。」嘛?我有不太的感。
「那……我抱到嘉去你看。」姊很真的著。起似乎是真的
做。
「不用了,不用了啦,不用那特地麻,有空我再去台北看你就好了。」
了快阻止她,我又做了不知道算不算客套的承或是算不算承的客套
。我下子肯定被大野狼骨一起吃掉。
「好吧……真憾……」姊好像感造化弄人般的著。
「嗯,是啊,真憾。」我用六字表示了三次同。
「那就只好先子,Bye。」
「嗯,Bye。」
什玩笑,娃的爸又不是我,特地抱著娃看我好像是怪怪的。我
掉想。我姊真是可,是於那想做就做且完全我行我
素型的人。每次想到人的那股傻就得人是充希望的。
就,就算只是客套,感上也是得自己好像有好多事等著去完成 (
然除此之外有很多等著我做做的事 ),然我有疲的兵
生涯中那一像地中海的夏般暖慵的假期。但,是始做些什吧。
於是定出去找朋友始。那……要先去哪好呢?台北?台南?高雄?屏
?部?嘿嘿嘿,是最近的台南始好了,有以前住我下常常喜
跑到我房不得人的事的人推甄上了是吧?不狠狠敲你一我的名字叫康
姣。其他地方的人不要怪我 ( 尖尖的尾巴啊,嘿嘿嘿 ),要怪就怪你住
得我家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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