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千里迢迢回台北投立委,最大的收其是去北美和代,地方是我在台北最跑的所,再高的101和再popular的美,我的唯一吸引力就是想要在一中它一打。
北美在展的是年展Do You Believe In Reality,展我不太有,是主的,我只我自己的想像力去一切,入口的走廊有著一的影海待售著,我很喜那走廊,因有很大的意空在利用著。我像小孩子般愉快地了一祈福在上,小野洋子:「自作可能只是,但我一起做的就是。」福的【代和曼特】使我印象深刻,那是一白色起的四方形,我入口入後著期待的心情,一圈又一圈,中途遇到出的人,他的表情完全透露出到底面有啥,我走,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中只看到架影和一著舌帽的年男生在影,我探了探以在修理中,又不死心不肯走,直到那人:「可呀!」我微笑去晃晃心疑惑,是在呈一空中器和的啥意象?「作品很特你要拿西放在影前才看到影像,否你什也看到就走出去了。」他著便拿著介放在影前,影像是啥我不清楚了,但我永著那心境的。在生活中,我了一圈又一圈的到了一地方,用心去感受或了解,走出去什都得到,然而其那充著喜。
代在展的是城市言,其中我最的【一生的邀】那是一看似的工地建,面很富,我在那展待了最久,或就是一真吧!我真的不出到底是什感,我甚至想再逛回去看,只可惜路到了。面很多西更我多感,尤其是那投影片作品,I really like that!
我希望,我在祈上的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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