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慈兄的一基本任,就是分值夜早上打板晨起庭除。
值夜通常由晚八後始,期除了接理突事之外,其只是注意外出人的安全助理日常的事而已。大在十左右窗、光,安板止也就是睡了。
昨夜在分遇上前任任人事事,人提出目前年高八十以上的兄值夜?嘿!回答。
其年八十能下腰、跑操的兄身十分硬朗,但是他是委不是慈根本不用值夜。
其想的是,部份兄都有三高的,尤其冬天已到了,清晨分又是最冷的段,若半夜有或急,些兄能立即跳出被?那是很危的一作。
位排班的前後任人事事表示,其合心早就提,只是...。
...呵!三,就是解,解再解吧...。






清晨庭除之後,拿出身的小位,四巡找目。
台旁著一缸荷花,荷花早已凋零剩下孤零零的蓬,然昂首挺立著。一多月了,上月值夜花瓣才落光,青翠的蓬含著子,「好似」惶失措的望著,如今乾枯了更像是天。
低忽然望水面的世界,除了分的倒影有清晨的空,上人的那句:「一粒米中藏日月 ,半升煮山河。」再次在心中起。
夜低,清晨露水在荷在凝聚成了大水滴。
尚未完全展的荷,好似一小舟著一滴晶行向方。
上人曾慈悲示:「粒米成,滴水成河。」米粒小,慢慢也能成一筐;滴雨水集起,能成一大河。希望大家都能一滴「永不乾涸的水」,付出良能,我的世界得更好。
小舟航向何方?只可惜,根在淤泥中行不得也!(100.10.29晨)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