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任何始的吧?!
如果老是催眠自己,
也在有什好下去的了;
然後眼到窗抬,
正得七八糟的格特,
跟著就在一夕之莫名其妙地全然凋。
哪候才於明白,
想留的也未必留得下,
走的可究由著走了;
硬是要和宿命字扯上,
也只能肩笑那就吧。
景走了,
接著原最喜的已不再有了;
就像知道,
一花季的放可以持多久的光景。
哪一不是所著沈沈包袱的苦行僧,
孤身支影在苦人世,
既然定前走就不要再回,
去千里路之後,
曾刻的不是痕二字了;
生命也有是,
非是或是得,
只是碰巧地候遇到了,
心的角度在哪,
方向就在那。
Schilly
09.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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