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缘故生命里灌透的悲凉总在最陌生的地方绽延开来。不管哪种场合,哪样的落座方式,豆大的泪水还是那么利落爽快。上帝怜悯了我什么?
这次的“搬家”思前虑后的不知道该挪向何处。心绪被莫名的情感阻塞着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博客换过好多地方从来都欠缺安稳。这一次好歹也找了个较为僻静的场所当起“女主播”,少了上传音乐的功能却不会再凭添无谓的“寻事滋扰”。
突然就不想叫它“跑马地”了,曾经的人生赌博看着它们都一场场的输了下来,那么彻底那么干净那么不给自己留下一丝再下一注的愿望。电脑系统的崩溃、重装,过程中麻烦了不相干的人亏欠了人家。心里为自己的无知深感痛心。面对一切未知我竟用了自己最大的无知来“挑战”。我哪里可能完隅抵抗?才用了多久的电脑竟似我的脆弱,究竟能有什么称之为“永远的”来抵挡?
武汉之行原本想来一回图文并茂的“播报”。可是心情却万分沮丧的在低谷徘徊。我竟失去了抬头的力量。岁月,忧郁,悲伤,成千上万个灰色鳞片从身上脱落下来。
悲伤跟随一本游记进入欧洲各国,从文字和图片上看美丽风光人情万物,或许这个时候神色可以游离而不再聚集得凝重。
我从来都不是个合群的孩子,从来都不。是否有一天我也可以学着海子那样:
一个人,面对大海,春暖花开。
或许就借用萨特的《厌恶》:
我是孤单一个人,可是我像一支军队进袭一座城市那样地走着。
我们彼此都不用揶揄对方,我们看到的是表象,仅仅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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