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昨天送走老同之後,我到底去了哪?好像有想不起了。最近常子,忘了了什,了什人,口袋的是什候花光的,那已千遍的字好像突然了一拼法。
是一生理的自然退化,是我的心不在焉;是月的必然象,是我比人早了步。和同聊了一下彼此的近,大家都是不好也不。年,我都去了哪,做了什事情,突然好想看看每人十年的影,用十分的重演一遍,被挫折重重打?被情人狠狠甩一巴掌? 山直直的跌落谷底? 日不得志? 但挫折何,大家都熬了,除了那被病魔走的Mary。可的Mary,被病魔折磨成子,到我的最後一面,竟然是笑嘻嘻的。只有她不老,永永都持著那年少光的容。
是到了?很想回去看看二十出的自己,拍拍自己的肩膀,告她不要怕,不要退,一,勇敢一,冷一,其自己一都不糟,其未一都不可怕。那候的自己,假如多一自信,多一傲,那在或一切都不一了。那可的月,不知道哪路是正的,意按著自己的直多了好的路。旁的人跟著受苦,自己然也痛苦得不得了。
但一切都去了不是?一切都去了,在始已有什太大的痛苦,反正就一直老下去,等到有一天成老年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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