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窗而立,我欣著窗上的群芳。相,煞是好看。一清吹,花香鼻。一只色的蜻蜓到花瓣上,引起了我全神注。蜻蜓似乎也有性的望著我,久久都不去。我呢?始陷入一片思潮中……
你惦念著我?思念就好像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又苦又的……有人麽告我。我想,我你的思念是一承、一著。不得有多久了,我都不曾收到你的只字片。自你背著想,去了陌生的方,思念和我下了不解之。後的日子,你可知道我是怎麽的?我然活在人群中,内心有莫名的空,也是些日子有了你吧?每黎明、昏,每下,我只能用心堆砌你的思念,可你又是否?
你走了以後,我始游走于落暮分的港、凝望那一艘艘船。我走在海中,沙上的足曾何成了只有我一人的?我常常著大海,期盼有那麽一天,有艘船著久的你。可是,我的希望是落空。於是我不安,我焦。你不是,要我你造一艘船?它著你和我,徜徉暮之港?也,我的小船不再吸引你,也于你按捺不住艇的往憧憬吧?我苦笑。年的心都喜流浪字,要不就去漂泊;但是,流浪和漂泊就是一去不返?故情,道就此了?
我海。回答我的,只是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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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刊登于《光日之文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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