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封信你,已了一段日。
篇文章,正是南榕自焚念日,美伊火可能舞世界媒的焦版面。一天,我在墓的玫瑰花著活流程,而你也埋首在工的案卷宗之,偶伸展疲的肩望窗外街景,甚至接起工夥伴的,反。是我校伊始,不同路途行的照,空中,不同原向度延的平行。
月前,新得知你因工被提起告,打到工找你,工人你正接受媒,了一小,你回。大至今,八年不曾或逢面的睽,的隔,有生疏、疑或找不到的尬;那片刻,逆向泅泳不同河流的人,相遇在音的碧海天。
那,你因政立院鞭之子加工被行政院控告而成新;我握抓著的筒,著你疲又真的字,往事彷在目。
我大一,查局逮捕正然的台案件,全校串坐台北火站。那一天,我和你相而坐,你父母探。不自在地承受著人的眼光,你默坐在坐,坐起的隔外,他垂手靠在巨大的柱盯望著你。有,你母身前著你的名字、隔著隔表暖的,你而尬地回著。
那的景停格起,坐的隔之外,站在柱旁的父跟坐在坐中的你,有一道隔。
在你身旁的我,著一的笑,刻意不提及你父的。心底明,你不人在自己面前提及父,不成人眼中的另,不被身分的索。
第二天午后,大坐泛起一,你父了一封信在火站坐的你,刊在天自晚副刊近整版的篇幅,想必是他昨夜返家後夜未眠的。有人把拿你,你坐在地上默看久,有字片,把放在地上,面容身影沉重起。我深怕冒犯了你,拾起,你父真情吐露的中,第一次你口封的父子情感世界。
相至今,不曾告你,我高中期如何捧你父主的小作品、如何往他在土文期的冷智情;唯恐及你的父,你煦如光的孔黯淡下。
那是我二十青春的往事了。十年之後,你生命的故事,成媒探的。在回想起,你父葛分歧的身世情景;其是我世代父世代之,定存在的命景深。
生命之旅的中景,模糊逐到清晰。自己的家族到社域,政治圈、社圈到文化圈,如般重架著的互景;後出生的父世代我世代之的力,建著大繁而牢固屹立的社。
有,我奈、焦,甚至反抗存在的力,可是在抗拒逃避之、在接受或拒之,太多的摸索、受流浪,我越越明,我任何的生命,都法遁逃那箝於生命存在社的定。
著一逃避般的怯懦,常感起,青春期的革命想像,是多而可的浪漫情。
瑰的革命代,相互碰撞的板,在星空之下、在土地之上,你我相互撞。代的十字架旋成一把刀剪,裁彼此命成十字路口,抱的胸膛分手在路左右的岔口。在殖民地上,各自行,走向不同的追。
封信,作我撰的第一篇文章。追念我去的青春,追你我相,眼眸中因理想起的光亮,交映照的年光。
(原於2003年4月7日台日,群策/台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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