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月於束。
七月是禁忌的月分，嫁娶不宜，去年得知孕定婚，刻意避月分。今年入鬼月，彷一形警戒再度拉上，婆婆殷殷告：不可安古靠近海，切莫游泳，晚上不宜出。她信公，自己的病是因公得以康，此凡孩子工作的著落、身健康、居相之道等大小事均需示神庇佑，予良方。
日前的夜晚，婆婆看安古，回後安古身上有香味。起初，我不以意，想又是先前相同，大是香灰泡水安古沐浴身。入夜睡，安古的香味於逼近，得烈，隔夜不退。一早，我婆婆何故？她安古不乖哭，去收了。我揣想那在安古上圈焚的景象，回嘴：「到底什才是乖呢？」乖不乖的界限被人鬼之界替代了。後得知，安古啼哭原是牙。但此，我被婆婆不信鬼神的一。
其不然，我相信鬼神，那相信著一期盼。我得中，外婆因癌症世，母坐外婆家梯上，我望她孤的背影，走去坐在她身旁。文恰教到「失恃」一，母的背影即是，她再有任何人可以依。月匆匆，我再到母，母我：世上鬼，更遑神？外婆有出在母。如果有鬼，母，外婆一定看她。我暗自在心底祈求外婆的魂可以身，予母一些安慰。彼的我不知道，母的第二段婚姻正在泥沼扎。
於鬼物，我在又敬又怕。幼夜我依偎在阿婆身睡，不如此，由於所在屋外巷的，傍晚洗澡或夜起身上所，亦央求阿婆陪我。否，鬼物的模沿著斑水泥路延伸，昏的、裂瓷掉漆面似牙五爪的怪，能瞬我吞。我抓著阿婆的手，走暗黑廊道，上完所，又抓著阿婆的手，重回被。
即便害怕，我依然需要存在。我能想像失去的人都非永久消失，而是存於另一空。尤其，我常和阿婆聊我的境，我曾婆太我的大校旅行，阿公像前一坐在家屋前店亭下看街道穿梭的，，所有的感都是真的。正因一希望，我在不人因素推托鬼神。鬼月去，人仍有鬼，而鬼物有情。
人副刊2014/08/28
影 / 彭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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