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早就的,每年分之後,有一些同事。
所以得失落,得有一感,其有自。
我已不去挽留,有很真的什。
也人感有些冷漠,粗枝大,政治敏感度很低。
只是,到了最後,我只能淡淡的,若其事的:
『你只是做了......』
彷不痛不,彷我的,假置身事外。
然後,默默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