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看完一个小说,说高价试管婴儿的生死让她的非父母成了世上最亲密的好朋友,那个天使般的婴儿活了六年,她的父亲是富有的同性恋,她的母亲是穷留学生。故事发生在美国。
他们理智地把感情控制在金钱的交易下。当他们坐在婴儿坟墓前心平气和聊天时,他们发现他们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不是爱人,可是亲近。
我喜欢这种现实近乎残酷的感情。
上周在淮海路季诺看见一个女人在写文案,夹了一支烟。较好的五官,与黄而开叉的头发一样散布着一种叫沧桑的东西,隐末在都市里.
看一个美国片子说一个要死的病人被护士轻轻一触,他想起来很多年没有被touch,没有被真正关心爱抚的touch。
我于是笑起来。
在无灯的夜里,靠在墙上,静静地有音乐,看着烟圈在月光中蔓舞,做在地板上才是最踏实的。床因为奢华所以高,所以不小心会跌下来,最后还是坐在了地板上,这样想就快乐了。
在这样的静寂里有许多张狂可以不需要理由。
我想到那季诺的女人,那冷漠精致的脸;我看到那买卖的双方,平静地对待地下那共同的女儿;我看到那双手,那纤纤十指掠过死神霸占的脸庞。
我闭起眼睛,听到胡蝶夫人在唱她千年的咏叹,千年对爱情的忠贞。因为得不到才流传的。才成为经典。
我想起来那天如何地轻轻扶过你的脸,让手指带上每一个问候,如何牵着你的手看你熟睡的脸庞,如何在路口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又迈出千年重的一步,没有回头,没有再见,如何在街上停下,期盼看见你的车经过,想对自己说你还要什么。
应该有一种绵绵不断的东西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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