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走在愚园路高头,车子震天响,册那我想,这是我小时候来来回回的地方么。被叮嘱要买好时的kisses,结果大小超市一概没有,好东西怎么会从上海失踪,想不落,我再举个例子,优诺的酸奶,暴厚,现在也没有了。一边感慨,还要照顾短信,突然觉得面前有股什么什么气,徐徐抬头,眼前一个女人,看不出年纪,大红袄,长发至肩后,两个耳朵全遮住,脸极长极大,上身也长,肤色是化了妆的雪白,耀眼泛青,嘴唇肥实,抹了和衣服一种颜色的厚厚一层唇膏。我从头顶心凉到脚底板,喉咙梗住,想还好不是深夜碰见。
真是大白啊天活见鬼,回家我妈说他们整幢楼的人,上班的不算,下午都被凶女甲叫到她们家去,原来是凶女甲今天能耐了捉奸在床,那个女人解释说是来看病的,累了就在床上休息下,我们这幢楼的人,都是装文雅惯的,怎么会有围观的癖好,架不住凶女甲每家每户都敲门逢人必请,盛情难却a,还要当众打她老公和那个病女甲,我妈说她拉了拉不动。我说你还拉,了不起。貌似现在流行家丑要外扬,我想还好凶女忙着在职场上厮混,各要是她也文艺女一记,写个博什么的,不要牛比死。
今天有人来督察,大清早就到了,端坐在食堂里,对校长说我要面条少一点的阿,等着校长端给她,我大半根香烟马上灭特,可惜啊宁波大红鹰。督察朋友四十来岁,也算是个丑女,看得我有点伤心,灰衣服带点红,蓬头垢面不掩丑态,我吃着咖喱牛肉对美女甲说,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是没开就谢掉的花,你呢,是独自开,连我这样的内行都只给碰一下。
说说咖喱牛肉,钱博士回上海拍地下电影,那次是转道印度,小家伙们放洋一久,西方知识分子的毛病全学会了,人家去印度是找东方文化,你从小在这里面泡大的,去做啥,红头阿三嘎好看啊。钱博士说她不喜欢印度人擦屁股的方式,用左手。后来我就说给小美女听,小美女从此,再也不碰咖喱。还有一次,我前妻叫我做个心理测试,问我大便好了以后擦屁股是用左手呢还是右手,说这个问题很要紧的,要我仔细想,我就想啊想,回答右手,我前妻一本正经说:哦原来你用右手,我们都用草纸的耶。我好像也说给小美女听了,呵呵。笑话就像性一样,在男女之间飞快的传播,所谓洁癖,其实就是装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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