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1000w 个用户，有 10w 个文章，数据库如何存每个用户收藏的文章呢？

数据库：PostgreSQL 10

假设有 1000w 个用户，且用户还会增长

有 10w 个文章，且文章也会不停增长，但文章增加较慢

怎么设计数据库，来存储，每个用户收藏的文章呢

我目前的方案是， 新建了一个中间表 user_article

字段有：

id // 自增 id user_id //用户 id article_id // 已收藏文章 id 

但是这样的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中间表 user_article 就会有 几百亿 甚至更多的记录

另外一个方案，是借助 PostgreSQL 10 的 json 字段功能，重新设计中间表 user_article

字段有 ：

id // 自增 id user_id //存用户 id article_json // 该用户收藏的所有文章的 id 集合，用 json array 表示 

但是这样的话，article_json 里面的 array 长度，可能会有 10w 那么大，当然实际情况中，几乎没有用户会收藏所有文章

想问问大家， 该如何设计呢， 对于实时性要求不高， 延迟个 1 秒都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