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goDB 如何在对象中进行联合查询？

我使用 apollo server 通过 mongoose 连接 mongodb 进行后台开发。 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一个 collection Components 的结构为:

Components { coreInformation { reflowId: String type: String ... } flowInformation { owner: String user: String ... } } 

另一个 collection Vessels 的结构为:

Vessels { imo: String name: String } 

在 Components.flowInformation.user 中存储的是 Vessels.imo, 现在前端是列表显示 components,需要得到 Vessels.name，在传统的数据库中，有联合查询，很容易搞定。 但是在 mongoDB 中没有，我看网上说可以用 Populate+ Ref 搞定，但是我的 user 是包在 flowInformation 这个对象中的，我没有看到相关的例子。请 V 友帮忙，该如何使用，或者有其它的办法。谢谢。

PS：并不想把 name 作为冗余数据也放到 component 中，因为会改变原有 document 结构，改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