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7日晚,我去加了和他的婚。
即便我多的不想去,但究是去了。
穿上白的婚,他穿著黑燕尾服。
好一幅,令我心酸的黑白常。
束期四天的教召,回自屏枋寮。
西的莒光,搭著我,和一股莫名其妙的寂寥。
手中著票,折的票相似於我的心情糟糟。
先上後票,究竟是了什,我不知道。
的喜帖是我的帖,眼前的一切聚成我的言。
色金的喜帖,附上的字句皆是刺眼。
婚的,然就是一小小的青梅竹。
遇了一又一的玩伴,笑著彼此的近往。
是,加婚的我唯一的笑容。
我的帖是的喜帖,祝福是我目前唯一能的。
的,容光;身旁的他,逼人。
而他笑得,笑得腆,我言。
望著你和他,我默默杯,一乾而。
微笑的杯,他尬的跟。
如果酒精可以麻,我希望可以一下我的情。
如果喝醉可以忘,我希望可以大醉一底忘。
但我法,也不能,我只能眼。
大姐坐到了我的身,跟我乾了一杯。
她我想,而我只是笑笑的言以。
笑完了之後又乾了一杯,那入喉的苦更加烈。
於是,再一杯,苦酒杯。
得好就好,我好不好,其不重要。
和我和他之,三人的友情,十年。
人生十年有何?
俱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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